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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罗吉都没有睡好,也不知是何缘故,好像也没想什么事情没发生任何情况,却在这些无休止的折腾当中度过了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一夜。所以早上起床的时候,他仍然睡意正浓,更舍不得离开温暖软和的床,这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他刚要爬起来穿衣服,听早已起来准备上课的舍友说外面下着大雨,应该可以不用去教室听那古代汉语老师的催眠曲。罗吉一阵兴奋,头脑发热,到在床上继续艰苦的旅程——即使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的人顶着——比如姚明。
“醒醒,罗吉,醒醒啊 。”卢刚摇着睡得死死的木乃伊的僵硬般的罗吉,敢情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卢刚如此着急的呼唤在沉睡中(或者正在享受美梦的时刻)的罗吉,而具体的情况,现在,只有卢刚一个人独自知道。
睡意朦胧的罗吉精神恍惚,“什么事啊,烦不烦?”他显得很不耐烦,但镶在无精打采的脸孔上的眼睛慢慢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对面坐着年迈的母亲微微地笑着看自己,深邃而又简陋地房屋一眼都可以望尽,浅黄色的灯光散发出冷冷的寒风。现在,还是黑色的夜。我刚要轻唤母亲,站在我身边愁眉苦脸的卢刚眼睛一闪,高兴极了。“你终于开天眼了,我容易吗,我?”
母亲仍旧那样深情的望着我,并向我点点头。我一切都明白了,转向对卢刚说:“啥事啦?卢大爷。”一抹笑容转瞬即逝在黑的浅黄色的灯光摇曳中。“哎呀,阿吉哥,我那台手机掉了,现在找不着了。”卢刚显得有些惊慌,或许是心里的压力——手机掉了——太过于沉重而自负难以承担的责任。
“什么情况,快快说来。”罗吉瘦长的大手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耳朵却不停地捕捉来自狭小空间中的信息。当然,这绝对不会是外星球的声波。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上完课,我就回寝室玩游戏了。大白问我手机在不在,我找遍了全身,连骨头都没有一根。我又找了很久,宿舍、教室全都不放过,很遗憾,没有。后来,我查到我的手机正在通话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我那四十多块钱的话费啊。之后我通过各种有效手段找到了拿我手机的家伙——管他是男是女,总之不是好的货色,打的那个电话——可能是他家的。我拨打那个广东地区的号码,有人接了,却不回一句话,再后来竟然挂了。重复了几次,情况都如此,这分明是心虚嘛……”卢刚这小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罗吉也总算明白了这一回事。
“好小子,够牛。你有没有外出?”
“没有,我已几天不曾出校门。”卢刚回答得很干脆。
“那肯定是,不会错的,是我们学校的某个人——如果还能称其为人的话,拾到了。”
“应该是的,小偷还不敢在警卫森严的校园内猖狂地胡作非为。”
“这个人真是的,贪图小便宜,人家找上门了,还死赖不放手,无耻。老子见到他,非宰了他不可。”罗吉说完更是来气了,不火冒七丈已是那个家伙上辈子烧了一世的香了。
“我恨死了,这……现在的大学生……哎!”
“你报保卫科了没?”
“报了,但,好像,有点困难的……”
罗吉这个梦作得有些长有些冗,以至他醒来时,头脑仍旧浑胀和充满兴奋感。他没有也不可能忘记所做的梦。在物欲横流商品经济充斥金钱万能的社会条件下,真的是“森林大了,什么鸟都有”的真实写照,而华夏大地何时才能重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光辉景象。我愿望期待,即使我死了,仍有我的骨头;即使骨头腐化了,我仍旧保存着我生着的气息。只要出现,我会看到的,一切不必担心。
而且,容我再说一句,大学的教育,难道就是教会人学习课文的知识这样简单而已吗?我无法回答,也不愿多做研究,但我相信会有人探索的。
这个梦,似乎有些毫无道理;这也是生活,也是对的。没有对与错,罗吉在星光璀璨的旷野中醒来,这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四周悄然无声,除了罗吉躺下在野草丛中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不知情况不明事理的人都以为这里是老鼠的窝——小老鼠饿了的呻吟或嬉闹的声音。罗吉深刻地明白,这个寂静的黑的暗夜,这满天的闪烁着的星星,这空旷的冷得发抖的野花地,甚至这冰的冻僵的冬,在今夜,都属于我一个人独自孤单的拥有,而呼出的暖气仿佛凝固在空气中构成了大自然多姿多彩的雾的一部分——很精彩。很安静,也许能睡个好觉,陶醉在如此美丽的风景中,比秦始皇开创万世基业更加风光与荣耀,他如是想,仿佛又坠入刚醒来的梦幻中。
罗吉看着苍穹中的星星入神,一颗流星拖着稍纵即逝的光芒消失在他的眼帘。罗吉看到自己坐在流星的扫帚尾上,抵御着强大的冲击力,撞向远古的历史——罗吉又看到一只霸王龙张开血口大盆,锋利的牙齿,充满血腥臭味的巨舌向自己伸来——流星溜进大海怀抱里,大海亦不拒绝,汹涌澎湃地沸腾,霸王龙飞了起来,罗吉也飞了起来,冲出碰撞震波的巨大包围圈……星球颤抖了,黑天暗日不知多少年。
罗吉真的醒了:惊愕不已。在床上,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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