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儿时的农村,可沒有城里的那些滑滑梯等玩乐设备,几个小伙伴找块带斜面的石头,就当滑滑梯玩起来,一个个从高处滑下来,别人都只是把裤子磨破了,只有我穿开裆裤,屁股磨得血肉模糊,肿得老高。
父亲摘些茵陈捣烂给我糊上,具然消肿了,不过看样子要完全伤好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于是父亲就天天上山挖茵陈,然后给我敷。
我心想,父亲好小气,都不带我上医院,直到有一天,同村有人来向父亲要茵陈,说弄了付中药,还少味茵陈,去山上找了三天,愣是一株没找着,都被父亲挖光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事传开了,于是村里人给父亲取了个绰号:茵陈臀。
B,小时候贪玩,可又沒有现在的孩子有福气,沒什么玩具,只能自己造弓剑枪什么的,拿父亲的斧头砍陀螺,一下子砍在手指上,硬生生的砍了一截下来,父亲忙带我去医院包扎…
事后父亲沒有责备我,我还是继续野,继续玩斧头。长大后我成了断指的木匠,进城也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父亲老了变得有些痴呆,我也没有更多时间回去陪他,直到母亲打电话来说爸去了。我回家料理完老爸后事,在老爸床下发现一个箱子,打开一看,满满的一箱子大的小的各种陀螺。我心里好一阵难过:话说老汉儿你去了就去了,又何必给我出道难题,这满满的一箱子陀螺,叫我如何去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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