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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八小时练琴,想象作曲家会怎样演奏,这是九岁从沈阳北漂,十四岁考入着名的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的郎朗一直以来的准则。”
从中国到世界
从中国的郎朗到世界的郎朗,时间定格在1999年8月14日。
那个夜晚,美国芝加哥拉威尼亚音乐节的明星音乐会,略带羞涩的少年替补安德列瓦茨,和芝加哥交响乐团以及著名指挥大师安森巴赫合作演出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完美亮相世界。《芝加哥论坛报》说:“郎朗是世界上最伟大、最令人激动的钢琴天才。”而这一年,郎朗只有17岁。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李斯特十岁时举家从匈牙利搬迁至维也纳,十二岁拥有了音乐会后被贝多芬拥抱的荣耀。郎朗九岁时父亲郎国任辞职带郎朗北漂求学,十七岁在国际舞台一鸣惊人,这个神话,郎朗用了八年缔造。多少个泡在琴房足不出户的日夜,多少个他自己形容的“练到绝望奔溃”的时刻,多少次跌跌撞撞怀疑梦想。父亲的高标准严要求,自己的刻苦付出无限憧憬,期间的辛酸泪水,大概只有经历过才会刻骨铭心。
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回沈阳算了。”
每天8小时练琴,这是太多人难以企及的勤奋刻苦。纵使这般刻苦,郎朗也曾遭到钢琴老师的当头棒喝。
那时候,一家三口的生活靠母亲一人在沈阳工作支撑着,郎朗和辞了职的父亲租住在北京一座条件简陋的二层筒子楼里,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父子俩挤在一居室里,唯有一台音响,一架钢琴。
成为赵屏国的弟子后,郎朗练琴每天上午去上文化课,下午去学琴。为了更多地了解钢琴知识,父亲每节课都要站在郎朗教室外偷听,下课回家后,父子俩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讨论老师教的课。
总坚信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却等来了老师一句“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回沈阳算了。”
一系列的挫折和如此窘迫的生活条件让“郎爸”精神陷入了一种濒于崩溃的地步。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父亲轻描淡写地抛给郎朗一句——“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是回沈阳,第二是跳楼,第三是吃药”。幼年的郎朗在听到父亲给自己的选择时,完全蒙了“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跳楼太恐怖了,就说那吃药吧。”
“等到开始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世界,但我不想吃药,然后我就拿着药扔向我爸,说你吃吧,我才不吃呢。然后我爸开始打我,我也头一次反抗,然后我开始骂钢琴骂北京,把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骂出来。”父子两每次回忆起如此冷酷的场面时,都会不由自主流下眼泪。
多少次,我仰望着聚光灯下,钢琴前那个饱含激情而沉醉忘我的演奏者,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为成名后的他“把每场演奏会当成最后一场”的诺言,为年幼求学的他一路风尘从未动摇的执着,也为他的父母倾尽所有只为孩子追梦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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