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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月开始,疫情成了很多人的话题,无数人的生活节奏被打乱,更多的人为了保护其他人而夜以继日,也很很多人,因为这场突然的疫情,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今天,想聊一本书,由上海译文出的这本纪实文学《血疫》。
话题有点沉重,所以,可能文章也没那么有趣。
1
这本书讲的并不是新冠,而是埃博拉,一种致命性更强,但是传染性更弱的病毒。
如果,书中的原文说的是,如果这种病毒可以通过空气传播,那么人类将要灭绝百分之九十。幸亏,这只是一个假设。但是很难说,这是不是我们即将面对的未来。
这本书讲的是在1967年,人类第一次发现埃博拉到1993年,人类几次和他们近距离相遇的场景。
有时,人类很不幸,在非洲热带雨林的一个洞里休息,就莫名其妙地染上了这种致命的病毒,然后,随着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在24小时之内,航班可以把病毒传播到全世界;
有时,人类又是幸运的,更加近距离的相遇,遇到的是埃博拉的近亲,马尔堡病毒,他们只能要了猴子的命,而对人类毫无作用。
还记得上次是非典吗?那是可以和野生动物共存的病毒,到了人类的身上,就是一个灾难。
而这次呢?源头在哪里,从哪里来,怎么来的?又应该怎样杜绝?我们到现在为止,还一无所知。
2
前两天,李文亮的太太发了消息,他们的儿子出生了。
每次有灾难,总会有人冲到第一线,虽然,在和平时代,我们可能很少能意识到,他们那么无私和重要。
埃博拉病毒的患者,在临死之前,用“行尸走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病毒侵蚀了他们的细胞,整个身体里的器官已经是一滩烂肉,我说的不是形容词,而是事实。
但是,就在这种极度恐怖和恶心的情况下,第一批见到埃博拉患者的医生们,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还是坚守在第一线。
而到了后期,军医们知道了这是什么,他们知道这些病毒一旦染上,很难活下来,他们依旧冒着生命危险清除病源。
而研究者们,每次面对病毒都会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哪怕也因为害怕感染而彻夜难眠,但是他们,在每一个清晨,都会依然返回一线,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病毒的解决之道。
这不是什么歌颂之词,我在这本书上看到的场景,在前一段时间的电视里,我们也看到过很多次了。
那个面对镜头,提起17岁病患过世而流泪的中年医生;那个隔着防护门对着伴侣比划的年轻医生;又或者,对着开启的大巴大喊:安全回来,我包一年家务的男人。
他们就是那些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总有那些时刻,他们让我们流泪。
3
有人说,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不在历史中学任何教训。
我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就是人类不断在试探大自然的边界和底线,然后大自然一次又一次用他们的方式告诉我们,不要这样。
而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所能想的,能做的,也许只是希望,希望悲剧不要一次一次重演。
最后,想用书中的一段话做结。
从一定意义上说,地球正在启动对人类的免疫反应。它开始对人类这种寄生生物做出反应,人类的泛滥仿佛感染,混凝土的坏死点遍布全球,欧洲、日本和美国犹如癌症的烂肉,挤满了不停复制的灵长类动物,人类群落无限扩张和蔓延,很可能会给生物圈带来大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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