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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不但好的东西不朽,坏的东西也不朽,善不朽,恶亦不朽。一句好话可以影响无数人,一句坏话可以害死无数人。
朱自清:中国人对于说话的态度,最高的是忘言,但如禅宗“教”人“将嘴挂在墙上”,也还是免不了说话。其次是慎言、寡言、讷于言。这三样又有分别:慎言是小心说话,小心说话自然就少说话,少说话少出错儿。寡言是说话少,是一种深沉或贞静的性格或品德。讷于言是说不出话,是一种浑厚诚实的性格或品德。
朱湘:人世间的事情,最难料到是要怎么变化的。要是说出了一句肯定的话来,而事情的转变并不是像肯定的那样,所以一个人要是想不在这一方面吃亏,最好是在说话的时候不着边际。如此,事情无论是怎么收场,这模棱两可的话,虽然不见得是说中了,至少是没有说错。
林语堂:凡是善于谈话,而能利用其美妙的言辞,以引起他人的注意,而使他人倾倒,使他人乐于亲近,这种人,在一生中,真要占着不少的便宜。许多人的谈话的本领,都不很高明,这是因为他们不曾把话当作一种艺术,不曾在这种艺术上下过工夫的缘故。他们不肯多读书,不肯多思想。他们谈话,宁愿用极随便,极粗俗的语句,而不肯“三思”而后言,不肯努力去将自己的意思,用最文雅,最漂亮的语调发表出来。
梁实秋:一个人在谈话中可以采用三种不同的方式,一种是独白,一是静听,一是互话。谈话不是演说,更不是训话,所以一个人不可以霸占所有的时间,不可以长篇大论地絮聒不休,旁若无人。有些人大概是口部筋肉特别发达,一开口便不能自休,绝不容许别人插嘴,话如连珠,音容并茂。
徐志摩:绝对的值得一听的话,是从不曾经人口说过的;比较的值得一听的话,都在偶然的低声细语中;相对的不值得一听的话,是有规律有组织的文字结构;绝对不值得一听的话,是用不经修炼,又粗又蠢的嗓音所发表的语言。
杨绛:假如说话有艺术,听话当然也有艺术。说话是创造,听话是批评。说话目的在表现,听话目的在了解与欣赏。不会说话的人往往会听说话,正好比古今多少诗人文人所鄙薄的批评家—自己不能创作,或者创作失败,便摇身一变而为批评大师,恰像倒运的窃贼,改行做了捕快。
邵洵美:文明一天天进步,谈话便也一天天兴盛:或则倚枕述情,或则剪烛话旧,或则对月独白,或则围炉聚谈,或则殿前直奏,或则酒后狂语,谈话的方式虽然不同,但总有一种“人”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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