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将未成年少女性侵题材电影《素媛》重刷了一遍,被亲情感动之余还是气愤难平,与同类电影《熔炉》《可爱的骨头》的迷影小伙伴们会师后,组队到隔壁剧组刷了一波舒爽度。
没错,《水果硬糖》就是这样一部治愈系的电影。
故事从一场不可描述的网恋奔现开始。
女主是个长相甜美的14岁小萝莉,身披红色卫衣,暂且叫她小红帽。男主是气质出众高大帅气的32岁摄影师,我们就叫他...二狗蛋。
这天,他们相约来到咖啡厅,二狗蛋一上来就展示高超的撩妹技巧,猛烈的攻势下,得到了小红帽的表态,两人来到了二狗蛋的小别墅里。
二狗蛋先是给小红帽倒了一杯白开水,小红帽想起自己经常背诵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八大校训里只能喝自己经手的饮料,告诉他,现在谁还喝水这么单调?
于是小红帽亲手调剂了两杯橙汁鸡尾酒。
男主带着小红帽参观挂在墙壁上给模特拍的照片。小红帽是找茬界的扛把子,一下子就在卧室里中找到了他那位叫香奈儿的前女友的艺术照。
二狗显然还深爱着前女友,被戳中心事郁郁寡欢,小红帽提议要做他的模特,跳上沙发脱了背心就开始摆pose。
二狗蛋果然激动起来,拿着相机欲脉喷张地咔咔拍小红帽,结果血冲到脑门时没顺过来直接躺地上了。
小红帽露出真面目,原来她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清醒的二狗蛋发现自己被绑在办公椅上,羞耻中还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哟,没想到小萝莉阅读量挺广还看五十度黑化肥会挥发,玩限制级?
小红帽笑了:还在做梦呢大叔?
搞清状况后的二狗蛋害怕地大喊救命,小红帽说,你喊吧,喊破腚都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因为今天你的邻居都不在。
小红帽继续说:早就知道你是个恋童癖,在各大聊天室里勾引少女。不过你也真不长心,我随便提到一个小乐队,你就拿度娘那一套来糊弄我,脸疼不?
二狗蛋觉得他在侮辱自己:我是环保爱好者,是个正经人不是恋童癖,都是他们先撩我的。
小红帽:装作大人的小孩代表他们已经是大人了?那装B的男人肯定是为了给其他人做女朋友!你爱好大自然也没见把它们挂在墙上,那里半果的女孩显然多得都放不下其他东西。
二狗蛋:是的,她就是在侮辱自己
然后小红帽就在他家床底下发现了一把手枪,鹅卵石的地毯下面发现了保险柜,密码是二狗蛋和前女友香奈儿第一次鼓掌的日期。
保险柜里,小红帽在一水儿的儿童色情照片中看到了失踪已久的朋友唐娜的照片,正要开口质问,被恼羞成怒的二狗子一脚踹翻在地,他滚着椅子浪到房间拿到手枪,想要让这个瓜娃子知道谁是爸爸。
小红帽从他的身后突然出现,用保鲜膜一层一层地将他的头包裹起来,画面从彩色转变成黑白,二狗子窒息昏过去,手枪滑落。
二狗蛋:爸爸!
为了世界和平少一个变态,小红帽换上了手术服,拿出手术刀、医学光盘和书籍,决定切他蛋蛋,没错,要切蛋蛋。
二狗蛋被绑在桌子上,仿佛听到蛋碎的声音,不敢相信怎么可以有如此变态设定的萝莉?
小拳拳要捶烂你胸口!!
小红帽安慰他,莫慌,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手术不复杂,她的准备很齐全,能让他拥有“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的无痛割除体验。
不过手术还是遇到了一个难题:先切左边还是右边?切一个还是切两个?小红帽权衡了一下,为了美观还是都切了吧。
二狗蛋:real 疼呀
阉割的场景没有直接拍摄,导演选择降低背景音乐,将男主屏息喘气声和手术刀切割声放大,使得观众自动脑补出了整个画面。
小红帽做完手术,问他要不要把切下来的蛋蛋留下来纪念或是当弹珠玩?
二狗蛋:搞铲铲!怎么玩?是要看它弹多高吗?!
一想到无蛋的二狗心如死水,没有说话。小红帽只好把他的二蛋放进榨汁机里面榨碎。
那么问题来了,没了二蛋的二狗蛋叫什么好呢?
就在小红帽要去洗澡的时候,二狗蛋挣脱了绳索检查胯下,喜极而泣:蛋蛋还在,两个都在!
我二狗蛋又回来了
想到一直在捉弄自己的小红帽,他不想报警了,拿着手术刀就要冲进浴室里,结果又被小红帽拿着电击枪一个伏击反杀。
爹!爹!
就在小红帽要给二狗蛋设置绞刑架时又"意外"给他挣脱了,被折磨已久的疯狗蛋拿刀尾随到了屋顶。
这里隐喻他确实有暴力性侵儿童倾向
小红帽拿着枪表示在屋顶等候多时了,他告诉二狗蛋,这之前她已经给香奈儿打电话了,人已经到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伪君子。
让你耍?介哈安逸了撒?!
小红帽给他两种选择,一个是他自杀,不然就等着看一切强撸灰飞烟灭。
二狗蛋觉得自己可以再抢救一下,说出了实情:杀害小红帽的朋友唐娜的其实另有其人,他只是帮凶。
小红帽说:你那个小伙伴自杀之前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安心上路吧,作为回报,我会掩盖证据。
万念俱灰的二狗蛋只好挂上绳索,从屋顶上面跳了下去。
最后一刻,小红帽跑过去喊道“Bazinga!! 骗你的!才不会帮你隐瞒!”,随后擦拭掉自己的犯罪证据,离开别墅。
《水果硬糖》(原文Hard Candy,意为未成年少女)是一部小于100万美元的小成本电影,拍摄地点基本在一栋房子里,拍摄前后只花了十八天半的时间,但精美的镜头与浓烈的色彩画面丝毫没有降低影片的观赏价值。
因为有教唆未成年人犯罪的嫌疑,当然还因为涉及到“假阉割”的场景,片子被定义为R级。很多人看完片子第一反应是不适,甚至直言说,好想打小红帽,其中包括二狗蛋的扮演者威尔逊的朋友。
必须承认,这部片子的态度是暧昧的。他既没有明确表明唐娜到底发生了什么,二狗蛋的真相是否可信。在人物塑造上面也是如此,这也正使得一部分人会对二狗蛋这个角色产生同情以至共情的原因。
首先,二狗蛋的扮演者是帕特里克·威尔逊除了发际线有点高之外,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帅哥,英俊的外表下多少会让“恋童癖”这个形象弱化。
其次,二狗蛋拥有弱点的坏人形象没有很好的树立起来。“坏”都没有站稳脚跟(儿童色情照片并没有直接地拍摄出来)就强行给他安排了感情上的弱点,导致后面尽管原形毕露,“黑暗邪恶”的一面也没办法很好地彰显出来。
最后,关于切蛋蛋这个极具戏剧化的剧情。由于二狗蛋处于一个被上私刑的“弱势”地位,看到这广大男同胞多半会觉得虎躯一震,菊花紧不紧就不知道了。
Gosh,这部电影真实得简直男默女泪没法开玩笑,甚至让你切身感受到幻肢乃至是肢肢的疼痛。
影片不断询问着这样的一个问题,小红帽疯了吗?她是生来就是个复仇心切,天真无辜的疯子,还是社会把她变成那样的?二狗蛋疯了吗?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怎么样才是对侵犯未成年的变态最好的惩罚?
有人说这部美国英雄主义电影暴力痛快,也有人说它惊悚变态。最让人抓狂的是对结局的模糊,比起自杀的合理性,我们更加关心"薛定谔"的二狗蛋到底死没死啊,绳子够不够长啊?
探究问题之前先重申一下,《水果硬糖》的暴力不体现在视觉和行为上,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博弈。人设上它做出了双重矛盾,外表可爱的萝莉是冷酷谨慎的复仇者,这颗糖不仅咯牙还有毒,同时让人联想到《海扁王》里的萝莉女杀手。二狗蛋温文尔雅的面具下是个隐藏颇深的恋童癖。但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心理素质都贼他妈强。
小红帽智商异于常人,她想要脱下二狗蛋的伪装找出唐娜被害的真相,用极端的方式作为惩罚,为此做足了准备,对邻居家的活动状况、二狗蛋家的地形结构了如指掌,也提前知道唐娜的死与二狗蛋脱不了关系。尽管如此,面对阅历丰富城府深沉的“大人”, 也是没法做到手到擒来的。
影片过了三分之一,小红帽还没有拿出更加有力的证据前,二狗蛋似乎是“无辜”的,他企图将自己包装上“父亲”的角色感化她。小红帽识破了他的伎俩,在房子各个角落再次疯狂地搜索。
这个片段中,手持拍摄小红帽翻找的镜头与大汗淋漓的二狗蛋面部特写之间来回切换,一静一动,冷暖色调互换,紧凑的节奏和鲜明的对比,都在告诉观众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小红帽和二狗蛋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静,他们一个在迫切地求证,一个在极力地隐藏和挣脱束缚,都在争分夺秒,直到小红帽打开装满照片的保险箱,终于赢得这场心理战的一血。
紧接着就到了本场影片的经典场景“假切蛋蛋”,同样采用蒙太奇中的交叉剪辑手法,红色和蓝色交替出现,通过冷静的小红帽反衬焦虑扭曲的二狗蛋的特写,对话和镜头不断进行心理暗示,渲染出紧张的气氛。二狗蛋想利用悲惨的童年经历博取同情却始终没有在唐娜这件事情上松口(稳的,老哥),发现“蛋定”之后,大起大落的情绪足以松动他的心弦,褪下伪装,让他的精神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尽管风险巨大,但一切都没有偏离小红帽的“钓鱼计划”,她被处理成“去身份”化,成为所有受害者的化身,一步一步突破二狗蛋的心理防线,逼其说出“实情”(虽然也无从判断)。
影片“以暴制暴”心理战,让我想起了72年由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的电影《发条橙》,Alex是个反社会恶棍,在监狱里自愿参加了一场犯人改造的实验,采用“目不转睛”的方式,强制不间断给他播放暴力色情的影片,从而使Alex对杀戮上升到心理和生理上的排斥。
从这个层面来说,我想“阉割”和“死亡”都不是小红帽的目的,恐惧与“少女”挂钩的方式使得二狗蛋产生心理阴影,求死不能地活在“萝莉噩梦”中才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
不过,本疯觉得,私刑毕竟是不对的,但是它提供给我们一个思考的方向,对性侵的罪犯是否要进行“阉割”和精神上的鉴定?像波兰这个国家,凡是强奸幼童的出狱前必须接受“化学阉割”(属于内分泌治疗,药物控制,《水果硬糖》提到的切蛋是“物理阉割”)以及考虑精神病学家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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