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文共有 1603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4 分钟。
外国列强的侵入,通商口岸的开通,彻底使几千年“闭关锁国”的镣铐粉碎,中国开始走进世界的大版图之中,开始品尝世界贸易的滋味,尽管那时自己多处于被打压的状态,但是这还是为近代的发展启动了引擎。商品贸易使得绘画市场也相较以前更加繁荣,画家的创作动力瞬间由原来王侯将相的“私人订制”转化成了市场消费需求的拉动。出现了靠卖画为生的画家,卖画不再是画家嗤之以鼻的事情。
画家甚至以谁的书画市场销售优越而自豪。“扬州八怪”亦是很好的代表说明。该画派由众多的人物组成,这也可谓是18世纪中国市民艺术的大本营。扬州肥沃的商品经济滋养了这一艺术趣味,金农、罗聘、黄慎、汪士慎、郑板桥等都不在以“清高”自居,但是他们不是附庸风雅,此“俗”非通俗意义上的“俗”。更在此时,文人“雅”的传统艺术程式也成为了僵硬的虚假形式,不再适合社会市民消费大众的口味。郑板桥放弃了宫廷官位,直接到扬州卖画,画面之中也是满满的抨击文人酸腐和无能的气味。外国有着不同于中国的绘画体系,早期生活在宫廷之中的传教士早已开始慢慢地改造着人物画的造型。
构图和色彩,到后期可谓是全面开花。在这多种因素的催促之下,清代的人物画在“俗世”的道路上越来越远。19世纪的“海上”画派不论是在绘画的题材还是涉及的范围都比扬州画派的世俗气息更加浓烈,艺术领域到处是平易近人且有充满现世的喜乐风气。任伯年的绘画更是以市民街景的日常生活入画,这是近代中国画坛风气全面开启。与西方略有不同,中国的工商阶层并未一帆风顺、前途光明的发展开来,强大的且沉重的封建遗留压制着画家,所以不论是扬州画派还是海上画派都只是向着市民画家大胆迈进,但却未成为真正的市民画家。
反而工匠出身的齐白石在街头卖画时沾染了市民生活的种种生活习气,文人、市民、动植物统统入画,既有浓厚的文人笔墨,也有乐观兴奋的市民之气。西画尤其重视色彩的考量,虽然中国也有“随类赋彩”的理论支持,但是传统中国画的写意精神,使得两者还是存在差距,传教士的绘画色彩,直接影响了清代人物画,根植数千年的色彩观在此出现了转变,色彩亦最终也成了明清人物画的典型特色之一。明清人物画的题材变化,明清时期社会出现了新的风气,农业手工业取得了重大的进步,商品经济明显加强,资本主义萌芽出现,手工业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商业化速度的加速,也使得农村人口向城市流动的速度加快。
市民阶层数量扩大,地位上升。绘画市场形成,画商出现,富商亦或是有钱市民阶层开始转向艺术商品领域。显然以往描绘宫廷帝王嫔妃为主,反应宫廷活动,以皇家审美喜好为主的宫廷绘画已经不能满足明清市民阶层的需要。画家们不得以描绘现实市民生活景象为主,取材也更加广泛,那些街头卖货的小商小贩,码头搬运的劳苦大众,街道嬉皮打闹的孩童,集市中穿梭的百姓,谈笑风生的邻里,风花雪月的名妓等等这些人世间的生活百态都称为明清画家描绘的对象。当时人们对生活真实记录的日益需求,促使人物画不管是题材的选择还是审美需要都走向生活化和世俗化。
明清时期的画家大都弃官入世,成为市民生活中的一员,沾染城市市民的世俗风气也在所难免。同样画家的审美情趣也带动了富商们的喜好,使整个市民阶层的审美层次提高。贴近世俗,描绘市民生活的题材顺理成章成为社会主流。铅华洗尽可谓是对明清人物画的最最精华的总结。它是传统人物画分场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开启了全新的绘画的全新面貌,解构了传统文人画的美学原则,又建构起了新的近代美学原则,“俗”而不媚,“艳”而不烈,中国的艺术在这种乾坤交替、社会兴衰中辗转前进,既有传统又有创新。
画家为商业繁荣带来变化的社会各个方面都做了详细的描绘,多种多样、各层各面的人物、故事都被揭露展现出来,尽管他们道德画作很浅薄,但不再是神人同体、让人膜拜的神话世界,尽管内容充满了小市民的种种无聊、尖酸和浅薄,尽管距离传统的古典审美标准渐行渐远,但是它是活生生的现实生活的展演,是打破传统美学束缚的成功。
看到此处说明本文对你还是有帮助的,关于“明清时期的画家 开始走入民间市井 我认为是时代进步了”留言是大家的经验之谈相信也会对你有益,推荐继续阅读下面的相关内容,与本文相关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