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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一中年女人站在马路边上撒泼,她手持拖鞋,拍着手,急得直跺脚,嘴里说些什么。
视频中配的文字是:“我让他买鸡他买的鸭。”
评论中有人嘲笑女人当街撒泼的不雅,也有人对这女人表示同情。而我却只觉得心酸,一个女人当街大骂,她得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才能做到?谁会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怨妇呢?谁不希望自己光鲜亮丽、温文尔雅呢?
只是没办法,她被生活逼进了绝路,至于买鸡买鸭的问题,这可能是他们这一年的生活,错把买鸡买成了鸭,也意味着这一年她们要过的艰难。
吃喝拉撒睡、父母养老、供养孩子,在这些生活琐碎面前,尊严不值得一提。
今天我就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
我是医院的志愿者,负责维护疫情期间的就诊秩序,和帮助患者解决一些基本的问题。
上午十点一刻,一个女人急匆匆地闯进门诊楼,没过一会她又急匆匆地跑出来,在门诊楼前跑了三四圈,看上去很急。我拦住她,说:“大姨,您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她停下来,喘着气说:“姑娘,我们是第一次来这儿看病,这是门诊楼吧?我婆婆心脏不舒服,我们县里医生让到这儿看,可我根本不知道咋办啊?”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黑黑壮壮的,一双眼睛很黑很亮,一看就很精明的样子。
她不知道怎么挂号,也不知道去哪儿看病,在这里,她像只无头苍蝇。为了帮她尽快看病,我让她拿出手机,教她在手机上挂号、充值,还教她怎么用手机了解看病流程。
她虽然很迷茫,却很乐意学。
她挂到了一个小时之后的医生号,在手机上充了一千块钱就笑嘻嘻地走了。
她走的时候我看了下表是十点半,而十一点半的时候她又回来了,走路还是很急,脸上带着怒气,我看得出来她是径直奔向我来的。
她怒狠狠地把手机摔我手里,说:“我就是问你怎么交钱,你非让我在手机上充钱,现在好了,我取不出来了咋办?你知道吗,我是下边县城农村的,我这结婚都二十年了从来没来过市区,更别提是这医院了,我这会取不出来我咋回家?我们弟兄三个,一家兑一千块钱,我拿着这三千块钱来给我婆婆看病,现在医生说我婆婆得的是癌症,那就没得治了,我们不看也不住院了,可这钱咋取出来你说?”
她刚开始语速很快,慢慢的带了哭腔,我被她搞得也很糊涂。一般手机充值的钱是可以在窗口或者自助机上取出来的,可那天很不巧,自助机坏了,工程师正在赶修,而窗口跟自助机不是一个系统根本退不了钱。
我试了几遍也解决不了,她看我没办法就在门诊楼前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又是拍腿又是跺脚的,这阵势跟我之前看的视频里的女人有的一拼,貌似电视剧里“泼妇骂街”的桥段。
无奈,我请出了我们的领导,最终决定我们领导和那个女人互换联系方式,工程师也抓紧时间抢修,一旦可以退钱了,我们领导马上把身份证和钱给她送过去或者邮过去都行。
她虽然看上去很厉害却也是个讲理的人,她同意了我们这个方案,而不是硬逼着我们此时此刻把钱退给她。
如若不是为了生活,谁会不要尊严?谁会大庭广众之下又吵又闹?这只不过都是为了生存罢了,如果没办法保命,脸面又有什么价值?所以,换个角度,我倒可以理解这种“撒泼”的女人,这只不过是她们在生活面前所做的抗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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