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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以后才明白,长大了生活也有无奈;30以后才明白,慢慢的日子过得特别地快;40以后才明白,有些人去了,就再也不会重来。
4月来了。草长莺飞,万物复苏,天地洗炼,又见轮回。我们总在这个时刻,迎来一次自然的洗礼。
几天以前,在央视说一场勇士对国王的比赛。我相信,只要看过比赛的人,都不会忘记那惊魂的一幕——勇士队一记突分直传到篮下,年轻后卫麦考空切杀到,拔地而起。老卡特一回身,麦考已在空中。只见卡特身体一侧,麦考瞬间失去了平衡,如同一块方砖平拍在地上,疼痛的满地翻滚。最终,麦考是打上了腰椎和颈椎固定,被担架抬出了球场。
所幸最新的消息是,麦考没有结构性损伤。这两天还一直有人问,卡特是故意的吗?怎么可能呢?我们不用说卡特从不是这样的运动员,麦考受伤之后,他双眼含泪,单膝跪地,悔恨无极。我们只说那一刻瞬间的反应:那要是年轻的卡特,当年“弹跳”这个词最完美的诠释,早就青云一纵,飞龙在天,给麦考一记血帽!卡特那一下,是想起,可起不来啦!他的意识在身体之上,已经无法带动他的身体。可是他的尊严,又很难接受麦考在头顶上的一记暴扣,于是下意识的一侧身,乃至于此。
那一刻,我为麦考祈祷,可也为卡特伤悲。一名伟大运动员的痛苦莫过此时,不只是看到年轻的运动员被己所伤,更是看到自己的身体已不再随心所欲。
就是那一刻,让我想到,41岁的得分后卫文斯卡特,也许正在走向他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周。卡特在金州全明星赛上扣得天崩地催的情景,仿佛仍在眼前。而比这更重要的是,我意识到,卡特所代表的那个时代、族群和象征,正在全部走向终点——接近20年前,天下四大得分后卫,西科东艾,北卡南麦,卡特已是留在江湖上最后的传说。
卡特如果在这一季后退役,将彻底放落一片华丽的帷幕,终结一个时代的绝响。在这之前,早早退役的麦迪和艾弗森已入名人堂。在过去这个冬天,科比把两件球衣挂在斯台普斯球馆的天穹上。历史在等待卡特的决定,等待他亲手合上大门。等待大门合上的一瞬,风云乍起,四大SG入神龛。
把科比、艾弗森、麦迪、卡特四位天资彪炳,又各自不同的得分后卫排列在一起,按照各自的地缘,分出东西南北,美国人并不这么说。这是典型的中国式的表达。而这样的表达,是那么浪漫。东西南北,仿佛各据一方的侠客,啸聚江湖。
我们中国人就喜欢这么说。天下四方,各有英雄。我们记忆里最棒的武侠,都是这么写的,金庸先生写射雕,他所有小说的大成,谁不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后来天龙八部,正是北乔峰南慕容,西有段氏,东有虚竹。把当年青春四溢,才华绝伦的四位得分后卫,美妙地归结为东西南北,不仅需要盖世的文采,更需要盖世的情怀。
接近20年之后,当你回想起西科东艾,北卡南麦的定义,你想起的不只是他们当年的身姿,你想起的是那时你对他们的定义,你对职业体育的定义,你对生活的定义。你真诚的认为,那就是一个江湖。江湖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你想像他们白衣胜雪,来去如风,一人一城,永镇城邦。他们都是出群的侠客,完美的偶像。他们在遥远的世界里,上演着情深意重的逐梦传说。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你们看,那时的我们自己,真是浪漫啊。
迩来约20年矣。
纪念一个时代,纪念我们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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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北京的午后,我趁着闺女去上课,儿子睡着了,写下了这首开篇。我想说的是,只有年轻的时候,你才会那么浪漫。等你长大了,你就学会了思辨。你汲取知识,更了解真实的世界。当你回头去看的时候,你会发现,职业体育并不是你想象的,他们也不是你想象的,生活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想起那时也许会让自己愤怒或者困惑的事情。张卫平指导说,“艾弗森上来就知道梆梆梆乱打”;如日中天的麦迪在离开魔术时那么不愉快,没想到后来离开火箭时也一样;卡特并未足够努力打球,也早已不固守北方;科比决定要离开洛杉矶了,只是没有走成。当你回头想起这些,你仿佛都更能理解了。他们不再那么梦幻,但是更真实了。更真实的世界说不上好,也不说不上不好,那就是你成长之后的真实存在。你接受它,但有时也怀念,因为所有曾经在心里的浪漫和单纯,都留下了烙印。
西科东艾,北卡南麦的时代,你会回想起什么呢?
那时北京二环里的房子,只有8000块一平,潘石屹的建外SOHO刚开的时候卖到12000,那是人们心里的天价;
诺基亚还一统江湖,爱立信和摩托罗拉在竞争中渐渐式微,人们用着8210,8810,以人为本,完全不能想象,一台没有按键的手机会是什么样;
北京的大街上主要是三种车,70%的人开灰色的捷达,苏老师开的墨绿色富康,以及黑色的桑塔纳;
钱柜正火的时候,人们到了KTV,必唱的歌是过火,忘情水,爱如潮水,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四大天王的余晖正在散去,看偶像的看流星花园,看情节的看重案六组。我们既不知道什么是微信,也不知道什么叫小鲜肉。
那时候,柯凡是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新闻系的学生。他极其削瘦,还没有长上后来美好生活里的50斤肉,只有一巴掌宽的小脸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简称“二外”。那时北京学生圈里有谚“好男不找二外女”,所以柯凡一天到晚就打球,穿一件蓝色麦迪的魔术球衣,凭借腿短,飞快的crossover。
于嘉还不是于桑,是小于。他在杭州商学院的外贸英语系读书,参加雪碧NBA主持人大赛,拿了亚军。他被韩乔生老师带往金州奥克兰,解说2000年的NBA全明星赛。他没有电脑,那时候没几个人会用互联网。小于斜背着一个包,里面装满了手写的资料。他在奥克兰甲骨文球馆的台阶上拼命奔跑,汗珠一粒粒的飞出来。等在解说席上坐定,看着卡特像龙一样飞腾起来,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2001年的夏天,我站在斯台普斯球馆的地板上,我职业生涯里第一次采访NBA总决赛。湖人对76人,科比对艾弗森。艾弗森风卷残云的砍下48分。8号科比是蘑菇头。他是一个费城人,但他说,要把费城人的心掏出来。我心想,他怎么那么狠。不能想象,15年后,我和杨健在演播室里解说他的告别战,他还一样的狠。
有时,我们已经忘了是如何走到今天的。生活是一条螺旋形前进的麻绳,千头万绪早已湮没。但我们仍然会记得最初,一切开始时,那青涩的样子。我们也许已经说不清当初为什么那么痴迷,但就是不会忘记,那时我们与他们共有的,懵懂的,执意的,没有什么道理的青春。
今天,4月4日,这是关于4的正日子。谨以此文和我们即将呈现的作品,献给曾经痴迷“西科东艾,北卡南麦”的人们。这是我们的祭奠,祭奠里,是我们的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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