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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名叫陈小龙,自他记事起爸爸妈妈就在省城做生意,平时很忙几乎没时间回家。
陈小龙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农村长大,直到读高中才被爸妈接回城里。习惯了农村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的小陈,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在城里闲了半年早就想回农村看看爷爷奶奶了,因为爷爷奶奶不愿进城,小龙父母多次劝说无果,拗不过也就挺支持陈小龙回老家。反正在城里也没什么事可做,回老家也免得他在城里闲散久了染上一些坏毛病。
童年的记忆总是充满欢乐的,每个农村长大的孩子总会有几个小时候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玩伴,不管时间再变,儿时的友谊总是无法取代的。小龙也一样,小时候跟村西头的孙立玩的最好,经常一起上树掏鸟窝,一块儿逃课下河摸泥鳅……直到小龙高中回城以后两人几乎失去了联系,但小时候那份难能可贵的友谊始终放在小龙心底。这次回家本想着跟几个老朋友一块儿聚聚的,结果等了两天也没见到孙立,问了几个小学同学个个都说这些年都不经常在家,也很少见孙立。迫切想跟儿时最好的朋友见上一面的小龙准备去孙立家看看,结果跑到门口一看大门口长满了野草,门上的大铁锁也锈的不成样子了。问遍左邻右舍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满怀疑惑的小龙只有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家。
“小龙啊,你是不是去孙立家了?”,刚垂头丧气进了大门耳边就传来了爷爷的声音。“爷爷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孙立了?他家是怎么回事啊?院子都荒了”
“来,坐着听我慢慢跟你说。”老爷子头也没抬,指了指面前的一把旧椅子,顺手又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边。小龙连忙一屁股坐下,满怀期待的等着老爷子跟他说出其中原委。
原来,就在小龙进城的第二年,算算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当时孙立也到本县城读高中了,孙立爸爸在县城跑跑出租车,他妈摆摊卖菜。一家人日子过的也是有滋有味的。孙立那小子知道小龙在省城回家一趟不容易,每年还回村里看看陈小龙爷爷奶奶。三年前的孙立高考不理想,回家一趟跟陈家爷爷说不想读书了,过几天想出去闯闯。当时陈老爷子还说“要是真不想读书了,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你也十七八岁了,也算长大成人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一定要记住,出门在外一定要本本分分做事,不要贪小便宜。外面不比在家,凡事都要多想想,不要意气用事。”谁知道世事无常,过了不到一年,听说孙立在外面出意外了,一直没找到人。孙立爸妈回来了一趟在家呆了半个月,孙立娘天天以泪洗面。后来孙立他爸跟陈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把房子锁了,打那起再没回来过。当时因为事情是在外面发生的,村里人也没几个知道的。陈老爷子怕影响到小龙,就没告诉他。至于孙立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村里没一个人知道。
听完爷爷的一番讲述,想起孙立那小子小时候就那么仗义,替他背了多少锅挨了多少打,没想到八年前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只觉得心里堵的慌。跟爷爷说了一声,拿了家里的一瓶白酒,跑到孙立家,看看四下无人,手脚并用三两下爬进院里,眼角红红的坐在孙立家房屋门前,一声不吭抓着酒瓶喝一口,地上倒一口……不知不觉大半瓶酒下肚天也黑了。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再原路返回。到家跟爷爷说了一声,饭也没吃回屋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小龙到了村西口的老榆树下,隐隐约约看到孙立正光着脊梁坐在树下的老井台上微笑着冲他挥手,“孙立你小子跑哪儿去了?回来两天也没见你,这大冷天你也不穿件衣服,不嫌冷啊?”, “你下午不是请我喝酒了么,小龙哥你现在酒量可以啊!我现在在一个大山里的小村里,你要是闲了就来接我吧。” “你胡咧咧啥啊,这不就是你家门口么?你小子跟我开玩笑呢吧!” “你到N市的X县S镇,离咱们这好几百里了,你到那儿了找镇上卖五金的老板打听一下,石头村就知道了。在大山里,环境可好了,你肯定喜欢。就是离镇上还有一百多公里。你多带点好吃的啊!”说完孙立一眨眼就消失了……“孙立!孙立!你小子别吓我啊……”小龙以为孙立跳井了,爬在井口拼命大叫,可井下水平入镜,什么也没有。
小龙急得满头大汗,正准备跑回村叫人,一抬脚摔了个跟头,爬起来一看自己正趴在床上,原来这是一个梦。抓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二十。想想梦中孙立奇怪的样子,加上爷爷下午说的话。一向好奇心强的陈小龙忍不住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孙立说的小镇,还真找到了,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428.5公里。“难道孙立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吗?他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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