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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女人的成长史,也是一部大山深处女孩的成长史。她的成长,充满了欢乐、幸福、悲情、喜剧。她渴望爱,渴望快乐,终究爱与快乐都与她无缘。是原生家庭的缘故?是性格的缘故?是男人的缘故?她想改变,却不知道从何改变;想奋斗,却找不到奋斗的方向;想逃出悲剧的魔爪,却被一双魔爪抓牢,只因她还想活着。她的生活,处处悲情,却在这悲情中又充满了喜剧,她想要努力去爱那个让她身处痛苦中的男人,却一次次被这个男人反复伤害,包括精神上,肉体上,都逃脱不了。悲不悲情,喜不喜剧。她总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却也无能力。后来的后来,她已没有要挣脱的勇气,她所有的傲气被全部磨掉,她最后跪在他的面前,只求他给她一条活路。到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活着。为了孩子?为了父母?为了还没看够的世界吗?她真的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活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子继续不痛不痒的过着,也会难受,也会痛哭,也会祈祷,但是好希望时间可以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
在各自父母的身边成长着
80年代的大山深处的农村,有一个小女孩出生了,她的父母给她取名为付笑笑,只因为那一年,她的爷爷刚刚过世,父母希望她孝顺,且今后脸上时常充满笑容,这是她父母对她的期望与美好祝愿。
而相隔千万里之外的地方,另一个男孩出生了,属于超生,他的父母希望罚款罚少点,于是给他起名为杜轻罚。谁也不会想到,相隔千万里,却在二十多年后会相遇,并结下不解之缘,虽谈不上孽缘,但是也不是什么好缘呀。因为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给彼此的身心都产生了不可挽回的伤害。
付笑笑记得,她的爸爸妈妈总有干不完的农活,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假期之说。每天能按时吃饭都是一种奢侈,更谈不上吃一点点零食了。她记得,有一次,父亲赶集回来,带回来了两角钱的瓜子,但是她父亲说:“下次不买了,这样每一场都买,不得了。”她没有特别的感受,听了就听了,但是这句话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带着遗憾,那时候吃零食是一种奢侈。
想想上小学那会,早上起床放牛,然后回来吃早饭,再去上学。放学回家,大概二三点,自己做少午(农村中午饭一般叫吃少午),人小,回家看着紧闭的大门,倒不是因为饿,只是因为对做饭的恐惧,于是眼泪汪汪,也还是没办法,边哭边做三个人或者四个人的饭。等着干农活的爸爸妈妈回家吃饭后,再去山坡上放牛。天黑后,回到家,开始做家庭作业,一天天,一年年,付笑笑该上初中了。
这时候,新问题出现了,上学的钱在哪儿呢。在八九十年代,能供娃儿上学,父母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与毅力,付笑笑很庆幸,她的父母坚持了。那时候,她回家这最害怕听到她父亲的叹息声。每当学校要交学费,书费,每周还要生活费,开口向她父亲要钱的时候,她总能听到她父亲的叹息声,她又想要学习,所以一次次地忽视。她从小的目标是走出大山,那时候出大山,读书是农村娃唯一的出路。
付笑笑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前几名,顺利考上区重点,迫于经济压力,她的父亲被迫外出打工。
而另一边,杜轻罚家的经济同样糟糕,想吃一颗糖,他父亲会打他脸,学习不好,他父亲也会打他。关于物质贫乏,一摞摞不愉快的记忆总是在他的脑海萦绕。
都经历过童年物质匮乏的苦,各自的父母都还是选择了供他们上学,哪怕在那样贫困的境况之下,他们各自都走出了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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