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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乡愁》之三十五
《捉知了的故事》之一
野心和激情在蹉跎中枯萎,一身风华空付一枕黄粱。
那么,心之所向,一苇以航,最后仍旧皈依寂寞酒杯欢场。
在这片夏日蝉鸣虫声寂寂的森林里,你是否找到你初心无畏的伙伴?
1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生好时节。
童年时代里,基本上没有吃肉的印象。
一切的不幸,只源于贫穷。
那时候,生活物质极度匮乏,家家都难得能吃上肉。
但在北方的农村里,孩子们却能在夏天自己找点虫子肉来解馋,而且找来的肉比一般家禽的肉还香,那就是挖知了来吃。
北方人说的“知了”,就是蝉。
在北方,未蜕皮的蝉被孩子们称为“节留龟”。
每到初夏以后,北方的榆树、槐树和杨树上,就是蝉的天下。到处是烦人的蝉鸣,此起彼伏;连晚上都要睡了,都还听得到蝉鸣。
难怪在帝王制的年代,北京的皇宫里,还专门设立了“粘杆处”——专门在夏天里,一群太监拿着杆子,去粘皇宫树木上的知了,免得知了叫声烦扰到皇帝的办公和休息。
“官人居庙堂,庶人处江湖”。
这些皇宫里帝王将相不胜其烦的知了,在生活贫瘠的年代,却成了民间的美味。
每到夏季,民间百姓也都成了“粘杆处”的人。几乎人人手持一杆,到处去觊觎那些躲在树叶、树杈间的小东西。
2
到了仲夏,尤其是一场场的夏雨后,就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时候了,因为到了捉蝉的最好时节。
不管是自家院子前后,还是村边的树丛中,到处是拿着小铲子挖知了的光腚孩子。
孩子们挖知了的本事,也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但并非来源于“粘杆处”。而且在“粘杆处”成立之前的无数代,北方人就一直捉知了来当“节令美食”。
要首先找大一些的树和树木较集中的地方,因为大树是上年蝉聚集最多的地方,也是蝉产卵最多的地方。
秋天,蝉卵产在树叶上,随风凋零在大树周围,蝉卵也就慢慢沉落到附近的泥土里。
一两年后,这些卵才会变成知了的幼虫。
我家院子里的榆树多,往往在树下挖个坑什么的,就能看见没长成形的幼禅:幼禅形状是有了,只是个头大小不一,外面的壳子也是白色的。
那时候,我们也就像是挖到了宝贝,一定要将这白白嫩嫩的幼蝉捡出来,晚上在火上烧着吃了。
每到它们在夏天要出土的时节,都是从泥土深处缓慢往上打洞。
到达地表时,如果地面干旱,它们往往被坚硬的地表土卡住,几天、十几天甚至个把月都钻不出来。所以,这些小东西也非常渴望下雨。
一场锄头雨后,地表松软潮湿了,它们就迫不及待地、用两个坚硬的前爪,将地面挖出一个很薄、很小的洞口,等待傍黑时的破土而出。
3
傍晚时分,如果正好小孩子走过,就可以直接捡到刚出洞口、朝树上爬的知了。
这时候的知了还没有蜕皮,肉质鲜嫩,是最好吃的时候。
如果没有直接捡到知了的运气,就要靠自己的本事来寻找他们的洞口。
知了开始挖的洞口很小,是它们用来望风的;直到天黑后它们才将洞口挖大,直接爬出来。
没有技巧的,还一时辨认不出这些小洞来。
有时候,大树周围有很多是已经没有了知了的空洞,大洞套小洞,层层叠叠、密密麻麻,辨认时还真是需要一些技巧和经验的。
一般找到知了洞时,孩子们是先将洞口用指甲挑开一点,看知了在洞里的哪个位置蜷缩着。
然后,用小铲子在洞旁边铲土,几下子将土挖开,就将知了逮住了。
有时,孩子们手里没有小铲子,但也有捉它们出来的办法。
如果直接用小指去洞里抠,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它们会一边挥舞着两个前爪抵抗,一边躲避着慢慢往下出溜。
有时候,他们的洞还很深,一时真拿它们没办法。
这时候,孩子们就在旁边找一些粗草茎,慢慢伸进洞里。
知了们出于本能的防备心,马上就用两个带刺的前爪,死死抓住草茎不放。
看着知了抓住了草茎,孩子们就慢慢往上提溜,一下子就将知了提溜出来。
4
天黑后,是知了们集中出洞的时候。
这时候,视线也开始模糊,即使孩子们趴在地上也看不清楚啥了。
于是,村边的树丛里,就到处晃悠着农村里比较原始的提灯。
那时候,手电还没有普及,那些烧柴油的提灯,就成了捉知了的最好工具。
这时候,提灯的作用不是照地上哪里有知了洞,而是照树上哪儿有知了。
知了有个习性,只要是爬出了地面,附近哪里高就爬到哪里去吹风。等着身上的外壳被风吹干后,就可以蜕变。
所以,知了一旦出了洞,都是一副急急忙忙的投胎像,匆匆爬到树上、草上甚至一些土墙上,只要是高处能吹到风的地方就行。
这时候,树干上也都爬了三三两两的知了,一把抓住就是。
也有速度比较快的知了,已经爬到人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孩子们有随身带着竹竿或木棍的,就发挥了大作用。
随手一扒拉,那些知了就“吧唧”掉下来,成了孩子们腹中的美餐。
到这时候,捉知了才大概和“粘杆处”有些相仿。
有时候,也有动作快的知了,早趴在树干或者树枝上等待孵化。
月夜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知了孵化是先将背部的硬壳崩开,之后头背部艰难地从裂缝中伸出来;之后是前爪,再以后是腹部也爬出壳子。
爬出壳子后,蝉就不咕容了,趴在自己的壳子上晾着。不久,那对原来紧缩在肋下的细小翅膀,就在风中逐渐伸展开。
这时,原本穿着金色坚硬外壳的知了,就变成白嫩的蝉;如果到了半夜或者早上,蝉外表的白色就会遇风逐渐变成浅黑色和深黑色。
人生的路,坎坎坷坷,若是有人相伴就不那么苦。
岁月的脚步,匆匆忙忙,若是有情守候就不那么难。
人的一生总有为所谓,才会有所值。
房子再小,有一盏灯等候就是欣慰;生活再苦,有一人举案齐眉就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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