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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棉花糖,拿在手里,像举着一朵白云。在这个红颜终将白发的世界,有些美好只能属于过去。
闾巷深深~
小时候,那些手艺人可以经常在小村瞅见。闾巷深深,藏着我们童年的各种期待。不知是我们小孩走街串巷,还是那些手艺人走街串巷,有好多次,我们总能欣喜地瞧见那些骑着小三轮车的各种手艺人。在孩子们还没涌到他身边时,那些手艺人大都“形单影只”。有时候他们会在村里留上几天,让我们不光能尝尝鲜,还能吃个够。
蠢蠢欲动~
既然留在村里,就得有个住处,有个做棉花糖的手艺人就住到了我大伯家,之前我们家跟这个卖棉花糖的伯伯是没有一丁点关系的。白天,卖棉花糖的老师傅就在街边做棉花糖,有小孩给了钱,撒一把白糖,棉花糖机飞快地转呀转,一个又大又软的棉花糖就出炉了。我们都巴巴地盯着,专注程度绝对不亚于有些宅男对游戏的狂热。这朵白云一样的棉花糖是一个人的,却火烧云般点燃了层层叠叠的兴奋、羡慕和“蠢蠢欲动”。
手里的糖~
暮色低垂,那位老师傅就收摊在大伯家,我就屁颠屁颠跟着他跑到大伯家。那位伯伯就会给我做一个超级大的棉花糖,递给我,叫大伯,老师傅说,我看看坐在一旁小椅上的亲大伯,随后转过头甜甜地叫了一声,就倚在亲大伯怀里满足地吃我的棉花糖。
大人们在随便的聊着,我也只对手里的糖感兴趣,无心听他们时而兴致勃勃的闲聊,他们问我逗我时,我也只是嗯啊啊呀地胡乱回应。小猫在一旁蹭来蹭去,我猜它肯定是好奇我手里这朵糖,不过现在我也只能跟它炫耀,再逗逗这小馋猫了,可大人们说我才是真正的小馋猫。
什么时候~
谁识青天高,谁知黄地厚,“无知”的小孩,春花秋月,夏雨冬雪,小时候总是对大自然如此热爱又向往。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见到的每朵棉花糖都是白白的,就像每滴雨都是透明的那样理所当然。那时候快乐也很简单,只喜海棠依旧,不怜绿肥红瘦,什么凄美唯美,只要是花就好。
而如今,梁燕语多不曾闻,蔷薇风细无心嗅。那一朵朵白白的棉花糖也不知飘向了何方,什么时候我们也开始阑干慵倚,忧心悄悄,开始知道甜有甜的滋味,淡也有淡的味道。似懂非懂地成长,学会了去隐藏青涩与稚嫩,但这些终不会像白白的棉花糖一般不知去向。
白色or彩色~
小时候,棉花糖是白色的,梦是彩色的,现在棉花糖是彩色的,记忆里那个带来欢乐的,却是从手艺人手里变出的白白的棉花糖。那棉花糖里也藏着手艺人甜甜的梦吧,那真是甜蜜的梦想、甜蜜的事业吧。
不过,这也许只是在我们看来,他们肯定也曾终夜漫漫长开眼,辗转反侧未展眉。谁都无法一眼看透年少春衫薄的过往,但做了一辈子的糖,糖也会腻吧,更何况是人呢。
欲说还休~
童年撒在棉花糖机里飞快地转,我们长大了,带着这些加了糖的记忆。虽然叹红颜终将白发,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嫌疑,但如果我真的识尽了愁滋味,会不会也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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