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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几岁的时候,被迫走进厨房。其实,那个时候“厨房”还是一个比较课本化的概念,称它为“灶头”,就更具乡土气息一些。
说是被迫,是因为在那之前,厨房是父母的领地,他们绝没有想过让我来做饭。然而有的时候,观念的改变只要一个刺激就行。
这个刺激,就是我隔壁家超级能干的姐姐——我的堂姐,她比我大二岁。不知从哪天起,邻居们都在交口称赞我的堂姐,夸她懂事、能干。每个不上学的周末,堂姐几乎担起了所有的家务。特别是中午的时候,二伯二伯母从地头回到家里,堂姐就跑进厨房掀开锅盖,热乎乎的菜,热乎乎的饭,一切都摆到桌上。
我的父母也在地上劳作,但是母亲总会提前回来烧饭。母亲做饭的时候,我就在院子里玩,等父亲回来了,母亲恰好端出饭菜,招呼我们吃饭。可是有一天,母亲在吃饭的时候,也像我们的邻居一样夸赞我的堂姐。在她夸赞的言语中,我还听出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意。我默默地吃饭,不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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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如大家所料,我也走上了邻居眼中的“好孩子”之路。做饭,虽然我以前没动手做过,可是我看过堂姐做过。有好多次,我去堂姐家,她就在做饭。所以,我是自己观摩学会了做饭。
那个时候,烧饭用的是土灶。米与水的掌控是一锅饭成功的重要因素,这个技术活可以通过经验的传授和眼睛的判断得到掌控。火候的把握就要烧难一些。点火需要用稻草,烧火最好是树枝或木柴,炉火要均匀地旺,中途不能停火。当看到锅上的蒸汽笔直地升起,侧耳听到锅中“哔啵”地响起,一锅饭才算是煮好了。但这不是结束,灶膛中要剩一些余火,可以让熟饭焦而生香,锅盖上用铁勺子搁半勺水,这样又可以避免做好的饭走得过焦。
我的父母大概从来没有想到,我可以如此能干。其实,我能做到的还不止这些。要知道,一旦一个孩子决心要当“好孩子”,她会不断努力学习,不断思考。我的突破在于备菜的心思巧妙。
就汤来说,仅仅是用笋干菜做底汤,我也能变幻出不同的风味。这种用干菜和笋干一起煮熟后晒干的菜具有一种持久的鲜味和巨大的包容力量。往里面放豆腐、茭白、大豆、豆芽、青菜或白菜,就是一道道美味的鲜汤,即使什么也不放,它也可以独自成为一道鲜美的开胃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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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开锅便是一顿饭菜,少有炒菜。偶尔父母买了鱼或肉回来,那一定是一个大日子。这种时刻,厨房就成了父母的圣地,小孩只要远离就好,好像任何的打扰就会破坏父母心中的美味。因为父母坚信,只有他们才能烹饪出最佳的美味。
在生活拮据的那些年,我能让菜变换着花样的就是那些蔬菜,到现在生活好转的这些年,父母的那种高傲依旧存在。每一次父母买来鱼鸭肉海鲜,每一次都是父母做给我们吃,那一盘盘食物的味道,是熟悉的小时候的味道,融入口中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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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的还有我的思考和创新,要知道,我如今的观摩学习的能力已经大大超过从前。美食书籍,美食视频,外出觅食都大大丰富了我的烹饪知识。当然,还有同样不变的是我给父母的惊喜。
最先展示这些才能的时机是父母外出的时候。寻到一个机会,我去农贸市场采购新鲜食材,回到家中开始备料,然后照本宣科地烹饪,当中午父母回到家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一桌饭菜,其中当然不可少的是我的新品。父母和孩子爱上了我的椒盐排骨,就像我们超级爱吃母亲做的红烧啤酒鸭。
逐渐被父母认可了厨艺以后,厨房这块领地上,我好像也拥有了一席之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真正拥有了某种自由的权力,这是一种被认可被期待的美好感觉。
在孩子十岁左右的时候,我把他请进了厨房。我们一起在美食书籍上挑选菜品,去超市采购食材,回家备料,然后烹饪。当一盘油闷大虾惊艳登场的时候,我们吃得嘴角流油,五指留香,那光光的盘底让孩子收获了无限的喜悦和满足。
厨房,这个烟火生香的地方,是家人关爱流转的地方。一饭、一菜、一汤,平凡朴实也好,华丽惊艳也好,因为佐了爱,让每一个日子都活色生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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