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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岳的某些小说里,逻辑,或因果关系,被重新定义。通常,他并不会直接说明这虚构世界中的逻辑,而将之藏匿于叙事之中,形成某种“潜规则”。与现实世界中的源自人性弱点的潜规则不同,朱岳小说中的潜规则常常建基于高度的智性或超凡的想像,对于读者而言,它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挑战——读者有时不得不如侦探一般,翻译这些潜规则。《我可怜的女朋友》、《诗人与侦探》、《数学家与狗》、《狗熊格里耶》便是此类作品,朱岳在这些小说里更像一个造物主——更准确的描述或许是,一个被疯狂的梦境攫住的哲学家扮演的造物主,几乎武断地创造了一个个全新的世界,这些世界因为独特的逻辑关系变得妙趣横生,而意义则在这些故事的罅隙间,从不显而易见,需要在消化表面文本之后细细解读。
浓重的哲学气息弥漫在朱岳的小说中。可贵的是,在处理哲学题材的小说时,朱岳并不卖弄,也不掉书袋;即使是讨论哲学,他也没有故弄玄虚的引文或术语,而是藉以万花筒般的故事引人思索——从要发明万能溶剂的默多克(只要控制溶剂溶解特定物质的速度,就可以解决万能溶剂的容器问题,但真正的问题是它无法溶解自己),到在悬崖边睡觉的睡觉大师史密斯(最危险的是醒来的那一刹那);从剑术神奇却要用枪术与人决斗的小弥太到收藏了来自马格丽特身体所有物质的马格丽特博物馆;从受邀参加电视访谈节目的“消失术大师”到看了之后也记不住的“记忆三部曲”这些故事像一个个哲学小品,充满了悖论引致的张力,在荒诞不经的故事表层下透出沉思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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