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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2日下午一点半左右,我背着包从场上往忙耕走去。 忙耕是个小村子,属于解放岩乡,距离场上三四里路,里面居住的都是王姓人家。距离上次去忙耕已经有三四年了,以往过去都是在过年期间去朋友家看看,而如今六月过去,在我屈指可数的记忆里,只有初中那段时间,那时去忙耕,也就仅仅去庙下面的板栗树上摘板栗而已。
六月的忙耕不同于过年的风景,过年时周围的草木散发着灰暗的光泽,仿佛迟暮的老人,岌岌可危;而在六月里,它仿佛高空中的朝阳,四处都是生机勃勃,一片欣欣向荣,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看到过这么美的家乡。
在我去忙耕的路上,我在庙下面的车路上遇到了好几波村民,它们几乎都五六十岁。他们看到我时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我这么陌生人,我看着他们,对他们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走过庙下面的那块车路就能看到忙耕村了。记得以前读初中的时候去过庙下面的红薯洞,还来到庙下边的车路旁进行地质考察,据悉这里曾经是一条大江,水覆盖在了半山腰,后来因为地壳运动,水消退到如今样子,也就是现今的沱江河。
隔着老远看忙耕,一栋栋小洋房竖立在车路旁,车路外是一条小河,也是解放岩乡著名的沱江河。由于昨晚下大暴雨,河里涨洪水,所以沱江河看上去一片浑色。
之后我沿着车路往下走,路上又有几波人,不过我都不怎么敢和他们说话,他们看我时我就对他们微微一笑;他们问我去哪里,我就说去忙耕看看。后来在下面的车路上遇到了在地里的农民,是他主动和我说话,我和他聊了几句,帮他拍了一张照。
忙耕村分为两块区域,河这边和河那边,在河的另一头有一条通往猫儿口的路。在2014年7月中旬,解放岩乡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大洪水,忙耕村唯一一座链接两岸的桥被冲垮了。
我来到忙耕的时候一点半了,此时太阳正高高挂在头顶,火辣辣的光芒直射在皮肤上。相比广深一带,这里的气候倒还是不错,哪怕大太阳的也不是很热,尤其早上还有些微凉。
我沿着车路一路拍过去,在刚踏入这里时遇到了正在盖房子的工人,我主动和他搭话,说了句今天的太阳真大。他问我是哪里的,我说茨冲那边的,闲聊了几句,我继续往前走。
忙耕村夏季的风景,周围的山都是绿色的。有时一张图,不知道能牵出多少回忆。
我沿着车路一直走,经过一些房子时里面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是外出打工了,还是在山上务农,或是之前和我擦肩而过!这一路上,我几乎没遇到人。
走到前面的三岔路口时,有一条小路通往河边,那里放了几膄船。记得以前来朋友家时我跟着他来过这里。
站在河边往上看,能看到桥的残骸,中间的那一段,沉没在河水中。
在河边那里拍了几张照之后,我回到原来的车路上,继续往前走。前边是一个小广场,两边有篮球架,不过没看到有人打球,周围的房屋里传出几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聊着什么话题。
我沿着车路一直走,直到走到桥边,才到达车路的终点。
在桥边放了三辆摩托车,桥下面有人在钓鱼,更远处有两个男的光着膀子站在河边相互聊着天。
有个老奶奶在桥边的菜园里做农活,当时的太阳很大,她带着草帽往我这里看,我看到她看我,就往她那里走去,和她闲聊了一些,问她认不认识我当初的那些忙耕同学。
聊了几句,我就往桥边断裂处走去。当时桥边放了一个很大的垃圾箱,几乎阻挡了过去的路,我沿着周围的缝隙走过去,站在断裂的桥边拍着对面的居户。忙耕桥断了快三年了,后来政府也没有帮修,如今过对面去,只能撑船过去。
在河流的上游,有一条水坝,存在好几十年了,记得解放岩以前的电都是靠着这两三个水电站维系,尤其是六七十年代期间,只有天黑了才有电。
在桥边拍了一些图后我往回走,打算去拍一些房子,拍到快三点的时候我才往场上走去。
家乡夏季的风景真的很美,不过我倒是觉得自己来早了,应该再迟一个月,等田里的禾苗长高了,山上的树更绿了,那时的家乡才是它最美的时刻。
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好多小孩,这时才想起今天是礼拜五,而之前遇到的人是去接自己孙子回来的;路上,我拍了一些小孩的图,也和她们聊了一些话,不然觉得她们看我怪怪我。拍摄的图片我会放在解放岩乡相册里,以此记录保留家乡的一切。(摄于:2017-6-2,原创文章,禁止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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