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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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小妖精4,064 人赞同了该回答哦,我没跟大家说,其实我十年前就开始玩贴吧了,然后在八年前其实已经成为贴吧的网红,那是贴吧最好的时期,虽然窝窝吧喜欢不转不是中国人,但确实有许多高质量的帖子。而d8虽然都是带路药丸党,但内涵文也是黑得漂亮,黑得高级,像我这种笑点极高的人都能一刷刷一整天。哲学吧、数学吧里虽然有很多脑残民科,但是大神也不少。而化学吧的熊孩子们经常在自家院子里玩原子弹穿甲弹,记得我某个当过特种兵的亲戚跟我吹嘘过,其实用厨房浴室里的用品就能配出比制式塑胶炸弹更强的炸弹,但是配方是机密,按照规定不能告诉我。结果我去化学吧一问,立刻收到一大堆跟帖的配方。当然,后来贴吧水了,许多大神渐渐流失,但是高质量的帖子时不时还在出现,加上我确实也舍不下网红的身份,舍不下那样的环境,于是没走,直到五年前,我亲眼目睹了一件事情。一个地位跟我差不了多少的贴吧网红,一天半夜两点在反复刷屏:“说好的成熟美妇大战7少年野郎呢?!居然是葫芦娃,忒么还有码?!劳资下了一晚居然还有码?!!”越说越激动,那位用户上传了自己痛哭流涕的音频。那是真哭,叫一个惨。因为是重量级网红啊,吧主不好随便封号,只好立刻贡献出了自己所有的种子,然后在帖子里安慰道:“一部动画片而已,屌丝不哭,站起来撸!”我也跟帖到:“咱们好歹也是回帖量上百万的大神啊,为了这么一点事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值得吗?!”用户回复道:“我不是难过这个,我是哭自己快三十岁了,还需要像狗一样求种,靠看片撸解决性生活,我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不过这样的人生?!5555555……”当时我没有说话,事实上当时还在线的其它大神都沉默了。因为我们跟那位大神确实是互相加了Q的,我知道他的现状,他不是在自黑或者内涵(d8文化流行这个),他是真的找不到女朋友,在一个四线城市的城乡结合部做一个每周单休月薪三千的小职工,而且还有一定的社交恐惧症。曾经有个贴吧公认的白富美对他有好感,主动说去他的城市见他,还说不需要他花钱,她还可以带些钱给他。一看就是美女倒贴的千里送逼啊。结果他居然拒绝了。后来很多人问他,他只跟几个非常好的哥们说过,因为他太屌丝了,怕MM看到他以后觉得反感。“拜托,你本来就是写自黑屌丝文才红起来的。”“不一样,艺术加工过的和真相不一样。虽然我已经在贴吧上把自己黑得很惨了,但是大家只被文字的娱乐性吸引,而忽略了我本人有多差劲,自然而然觉得写出这样文字的人肯定不凡。但如果他们亲眼看到我这么猥琐、这么乏味,他们肯定都会取关的。”我没有反驳他,我知道他说的很可能是实话。其实贴吧的大神大多数都不喜欢跟粉丝面基,真的多少都因为这个。要知道,在微博还没有火起来的时候,你只有在贴吧才能找到那么多几十上百万粉丝的民间大V。这些大V在网络的世界是明星,一举一动引来海量的关注和膜拜,在网上他们表现得风趣睿智。但他们在现实世界中是屌丝,三餐地沟油煎饼果子,租平房,拿着低薪被老板呼来喝去,社交障碍,没钱健身,但天天撸管,大多数也没有女朋友,自卑,甚至连女粉送上门也不敢去见。(以上这段有以偏概全的嫌疑,怎么说呢,这位大神是有代表性的,但他的情况不能代表所有的贴吧红人。不是所有贴吧红人都有上述的问题、也不是所有的贴吧红人都沉溺网络忽略现实、不是所有的贴吧红人当时都混得不好、也不是所有落魄过的贴吧红人下场都这么惨。我在微博上因为这个被一个曾经的贴吧红人喷了,刺激到了人家。)贴吧的世界好比功能强大的美图软件,能让屌丝大V成为粉丝们心目中华丽的男神,屌丝大V能在这里得到平日里极度缺失的存在感和追捧赞誉。但是只要到了线下,这些泡沫立刻消失,我们都只能直面荒芜丑陋的真相。就这一次吧,我狠狠地退出了我的账号,然后整整三年没登录过。那三年我发现我的粉丝量越来越少,后来才了解到,如果你和你的粉丝都太久没有登录,那么会自动洗粉。玩贴吧的已经换了一批人。那位三十岁还需要撸管的大神也渐渐不上线了,但是根据大量我们共同的QQ好友说,他的情况其实没有变好,收入增加了一点,但赶不上物价,整个人不上贴吧了,但却变得更加自闭。你们以为这已经是最悲伤的吗?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是,“什么是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比上面更悲伤事情是,后来这位大神又在里出现了。有一个我们共同的QQ好友为了证实是不是他本人,甚至跑了一趟他家乡,确定无疑,那位在现实中存在感殊少、三十岁还需要撸管的大神,终于在里狠狠地刷了一票存在感。福建30岁男子被七旬老汉鸡奸 精神受刺激上高速自称处男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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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808 人赞同了该回答一天晚上梦见母亲重病,风烛残年,感觉随时都会离我而去。醒来后长舒一口气,幸好是梦。然后想起她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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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 官方帐号1 人赞同了该回答我常常问自己,在母亲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情况下,自己是否可以拥有正常的生活。小时候看着她从阳台一跃而下,我吓得呆立在原地。种种往事,不堪回首……
一
昨天接到我大姨的电话,由于数年没有联系,她先试探性地叫了叫我的名字,问是你吗?
我说,是我。
你妈病重了你知道吗?每天在街上拿着棍子乱骂人。
我沉默片刻,然后说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每天我都跟她有联系。
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发病了,第一次发病是在我四岁的时候,她一个人在阳台上照镜子,过了一会儿,人突然就没了。老爸一脸惊惧地大喊救命,拼了命似的向外跑。
她跳楼了。所幸高度不足,地面软,没有伤筋动骨。当时的我正抱着从垃圾堆捡来的旧玩具,恍惚地站在原地,目睹着她被五花大绑到一辆面包车上,被人摁住,浑身解数地想挣脱,像一头凶暴的动物。然后车门砰地一关,像被拔掉插座的电视机,什么画面都看不到,车嗡嗡地朝着县城的方向开走了。
小时候,我和她相依为命,她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去过上海,也去过武汉,她常常发病,每次我都在一旁抽抽搭搭地哭。她白天上班,我则留在家徒四壁的出租屋等她回来,像待在一个小监狱里,每天都度日如年,时常害怕她会不会因发病而夜不归宿。那种无助感和孤独感,至今想来,都鲜活如生,侵凌肌骨。
上大学的时候,和她一度失联,我曾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死在外面了,也暂时放弃了去找她的念头。直到某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成都的一个派出所打来的,我才知道我妈因为发病,去派出所报案说有人害她。她在成都的这几年,常常被流窜的地痞流氓拳打脚踢,连洗盘子的阿姨也会因为看不惯她的神经兮兮而欺负她。
欺负弱小是人性格里的惯性。
派出所的民警给她送上了一辆客车,然后我在电话这头给客车司机打 500 块钱,希望他帮我把妈从成都带回来。她回来的那天,我去车站接她,风和日丽,气温是初夏的征兆。我远远地看到她走下车,形态佝偻,手臂像一根细木棒,背薄得像一张纸,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我带她去我学校,花了两天前发传单赚的钱,给她买了一份排骨饭,杯水车薪般给她补补。她刚吃了一口便干呕似的吐出来,说这是人肉,声色俱厉地质问我,怎么能给她吃人肉。
我在那一瞬间突然就崩溃了,也不顾什么,突然就哭出来。
我将排骨饭打包带回宿舍,在路上给她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她才津津有味吃下去。下午我在大学对面给她租了个宾馆,晚上因为勤工俭学在食堂打工,特地从食堂免费打了一份鱼香肉丝和辣椒炒肉,给她送过去。
她跟中午一样,刚吃了一口就吐出来,说是人肉。我再也受不了她的胡言乱语,将饭和菜狠狠地砸到墙上。油液迸溅得到处都是。
那时我没有钱,尽管知道这是精神分裂症,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病入膏肓,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向坟墓越走越近。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抑郁的,总感觉闷闷不乐,也许是因为穷,也许是因为没有性生活的苦闷,还有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变故,举头三尺便是童年的巨大阴影。
我打电话给两个高中朋友,和她们掏心掏肺地聊了一会儿。我在上海漂了两年,两年都在报复性地消费,打算把以前不舍得吃的,不舍得买的,都统统吃一遍,买一遍。
我一直在以一种宜早不宜迟的心态去补偿我的人生。然而这两年,我唯独忘记的一件事,就是给老妈看病。因去年病情逐渐自愈,我便抱着侥幸的心态,以为可以省去一笔无底洞的花销。谁知今年每况愈下,终于无可挽回,如今她的自我意识所剩无几,除了斥诸武力送到精神病医院,几乎没有其他的方法。
这几年,看到身边人断断续续结婚,看到他们父母健全,父母为了孩子买房子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逢年过节都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反观自己,我父母离异,无家庭和睦之欢乐,每次过节都冷冷清清,如今他们俨然成了我不堪负重的拖累。理智的时候我会忿忿不平,对他们诸多抱怨。感性的时候,我会听许飞的《父亲的散文诗》而泪流满面,眼眶通红地感激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哪一面是真实的我?哪一面都是真实的我。人是一个多面体,「不幸」恰是拆分人性的三棱镜。
我发了一个朋友圈,说生活的弹簧就要被拉断了。一个昔日同窗说,不是弹簧,是橡皮筋。不想他说的还真贴切。
正如我问我朋友,郑州市有没有什么好的精神病医院,会好好照顾病人。
朋友语重心长地说,有那样的医院,你也住不起。
我在电话这头苦笑,说她太实诚。
所以,何谓穷,就是父母身患重疾,而你囊中羞涩到连住院的钱都掏不出来。还好,我已经做好债台高筑、刷爆信用卡的准备了。
其实我心里踟蹰未定,要不要为了我妈,来牺牲我自己的生活。这不是一时见色起意山盟海誓的爱情,也不是 KTV 里一边唱筷子兄弟的《父亲》一边感慨父母含辛茹苦的快餐式亲情。这是必须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的实实在在的牺牲和付出。
在一档综艺节目里,炙手可热的 papi 酱对身边的关系进行了排名,她将自己排在了第一位,然后是伴侣,再来是子女,最后是父母。其实我的排名亦然。
我只想尽我所能,而不是背负着道德压力,缩减生活一切开支,去成为一个道德模范,和别人口中唏嘘称赞的孝子。我在能帮助他们的前提下,是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不然只能玉石俱焚。
我一直在问我女朋友,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凑合,或者很勉强?
她说没有啊。
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可能是看到她同事的老公,都在家里的支持和自身的努力下,要么在三线城市买了房,要么在上海付了首付。我感到自惭形秽,但也无可奈何。
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曾经的我觉得这些词很酷,有一种仗剑走江湖的武侠气概。现在只有一种路人甲的悲凉。
对生活很无力,但这就是命。认清了命,也就是认清了问题,这才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以前从没想到,26 岁的我,会活得那么无力,要对父母有个交代,要对女朋友有个交代,更要对自己的理想和未来有个交代。
二
我们一家子,都曾经是街坊四邻茶余饭后的笑柄。从她稀里糊涂嫁给性情暴戾的老爸后就注定了今后的悲剧。我老妈是乡下人,当时高三在读,因外公的猝然去世而中途辍学。老爸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成熟与精明,他小学毕业,痴蠢憨傻,容易被激怒而陷入不可自控的境地,在镇子上人尽皆知。
那时的婚姻,信息来源只有媒妁之言,在她一众亲朋好友的摇唇鼓舌之下,老妈就放弃学业出嫁了。
我老妈常说,她是被骗婚的。等发现所托非人,已经为时已晚。
她天性浪漫,爱读书,家里到处摆放着《简爱》《茶花女》《悲惨世界》之类的书籍,《红楼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读罢便歪着头掩卷而叹。她的长相不算出挑,但身材纤瘦,注重饮食,皮肤一直水灵灵的。
她那时和我老爸一起在桥头租房卖水果,一旦到了晌午,街头人烟稀少,她就坐在门边,将书摊开在膝盖上,低头看书。我的奶奶偶尔会出门溜达,但凡见她这样,都会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完全不留情面。因为读书在她看来,是懒,是不务正业,惹人耻笑的一件事。一个女人,应该做的是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以及把市井生意做好。
我奶奶是个有名的恶婆婆,更何况乡下人和镇上人尊卑有别,她根本不把我妈放在眼里。在某方面,我奶奶算是中国传统文化糟粕的集大成者。对儿媳没有根本的尊重。常常把我妈骂得狗血淋头,无地自容到失声痛哭。
所以我妈在很多年以后,仍然不能释怀,她的寄人篱下,她的仰人鼻息,还有她的忍辱负重。每次在发神经的时候都会说,你们是不是都看不起我?
那时,街坊邻居都会背地里闲言碎语,因为我妈出门怕太阳晒着,一般会选择撑伞。这在二十多年前的小镇上,是一件比化妆还要被人议论成水性杨花及不自重的事情。
当你的做法,和根深蒂固的风俗观念相冲突,是真的需要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勇气的。
她心性敏感,和家人格格不入,以及常常被奶奶狂骂,自己男人又没本事,脾气暴躁,像个二傻子。
终于,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疯了,跳楼了。
为什么她的人生会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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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观相文化有限公司 CEO25,481 人赞同了该回答
今天看到一条热门,说一名25岁的上海男青年,宅在家里十几年,仅靠外卖过活。家中堆满垃圾和粪便。天气炎热,屋中散发恶臭,邻居们受不了便投诉。直到记者和居委会上门,他才终于打开家门。4名环卫师傅从他家清出3房间垃圾,装了20大袋,一卡车都没装下。但到清理结束,他还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没有露面。
记者电话连线时问:你现在想找工作吗?你要不要整理一下仪容仪表?被小沈拒绝了。
这样和垃圾为伴13年的年轻小伙的故事,很容易勾起互联网的兴奋点。但一个真正的报道,或许应该看到更多——比如,为什么他选择过这样的生活。
我搜索到13年前有另一则,《上海民宅发生火灾,三男子生死接力火海救人》,讲了一个家庭矛盾引发的杀人自杀案。
丈夫怀疑妻子出轨,在家中频繁争吵,一天晚上,丈夫恼羞成怒,持刀刺到了妻子和岳母,并将事先准备的汽油浇在妻子身上,后点燃,男人也在火灾中自杀身亡。
而这对夫妻还有一个儿子,男孩12岁,因为成绩好,已经准备就读上海师大附中,他也在家。火灾被扑灭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三名遇难者的遗体,只剩男孩有气息,被迅速送去医院救治。
那场灾难式的家庭矛盾,留给这个男孩的除了全身近乎一半的烧伤,可能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痛苦。父母外婆去世后,他便辍学在家,照顾他的爷爷去世后,他便不怎么再出家门。
这个男孩,就是13年后这则报道里,与垃圾生活的堕落青年,小沈。
2016年,我做了一个公众号叫真实故事计划,三年来,我们持续关注并收集普通人从生命里拿出来的故事,我始终相信只有用故事击穿生活的表层,露出血肉,才能让我们这些围观者逐渐理解生之复杂。如果你对他人的旅途抱有兴趣,欢迎关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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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者,杂说公众号:allineye720 人赞同了该回答没有人真的心疼你,而你却心疼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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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念叨着什么时候回村里住上半月,我老公说我别回去了,回去之后都是张家长李家短,有什么好怀念的。
我也不是怀念,就是觉得那些发生在身边的事,才是活的,想不注意它都很难,这些事跟我们在网上看的八卦完全不一样。生猛、野蛮,这也是生活的滋味。我从小在那里长大,闻到的都是这种滋味。只不过,我现在距离那种生活越来越远了。
之前每次回家,我奶奶都会把村里发生的大事跟我说说,比如岸头有一户因为煤气中毒一家老小都死了,村委会的人挨家挨户让大家捐钱,每家基本上都是10块、20块的捐,最后筹了两千块。我奶奶问我,如果让你捐钱,你捐多少?我说我捐三百。老人笑了笑,那你就是咱们村捐的最多的人了。
那天中午,邻居王大妈来了,喊奶奶去给开小卖部的老头儿送饭。我上小学的时候,一有了零钱,就会偷偷地去那家小卖部买零食吃。老头年轻时在工地干活儿,右手被石头砸到,从此成了左撇子,右手一个拳头状,再也没伸直过。
老头儿妻子走的早,两人只有一个女儿,后来女儿嫁到了邻村,就不怎么回来看老头儿了。有小孩儿来小卖部买零食,经常趁老头不注意,顺走几袋零食。老头儿也没办法啊,眼睛不好使,手脚不方便,想训斥小孩儿几句,话还没到口边,小孩儿就跑了。
老头儿家住在我家附近,那几天他感冒了,起不了床。奶奶跟王大妈关系好,两人就商量着,给老头儿送饭吃。王大妈叹了口气,说老头儿真可伶啊,躺在床上,瘦的只有一层皮了。我问王大妈,老头儿要是熬不过去了,可怎么办啊?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们俩往这方面想想。奶奶回我,还能咋办,买俩花圈,埋了啊。
奶奶回来后,跟我说起桂姨,她也是个可怜人。桂姨比我奶奶小几岁,非常能干,她把自己当男人使,男人在工地上干什么活儿,她也干什么活儿,一个人顶两个男人。她家种了几亩地,秋天麦子割好后,一车一车地往家推,汗滴吧滴吧地往下流,从不说累。
关于桂姨,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她帮我家抓蛇。我家房子后面有榕树,夏天屋子里非常凉快,有一天突然有一条蛇盘在屋子一角,我妈吓坏了,赶紧出门喊桂姨来抓蛇。当时桂姨正在吃午饭,一听要抓蛇,立刻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碗筷,左手拿桶,右手拿铲,兴致冲冲地来到蛇前面。麻溜把蛇铲到了桶里,然后迅速地用铲子盖住了桶。她担心蛇会伤害到别人,于是在大热天走了十几分钟,把蛇放到了偏僻的沟渠里,这才摇摇晃晃地回家继续吃饭。
桂姨走的时候,是冬天。两个儿子不喜欢她,觉得她没个女人样,直到桂姨咽了气后,儿子们才出现,简单办了个葬礼。桂姨病的那个月,都是好心的邻居们在照顾她,给她送饭吃,给她几条被子,帮她在炉子里添几个煤球......桂姨经常跟照顾她的人说,等她死后,什么人也不要通知,连儿子们也都不要知会。在地里挖个坑,用凉席把她的尸体卷住,扔到坑里,用土埋住就行了。
奶奶说,她可能也想赶紧离开吧,活着太累了,人死后再也不需要干这么多活儿了。
我一直都认为,欲望在生猛和野蛮面前,就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整张脸扭曲起来,眼睛越发狰狞,想吞噬整片天地。
就拿赵三赵四兄弟俩来说,他们买的地挨着,盖房子的时候,因为赵四打的地基超过了界线,于是赵三就跟赵四说,以后你家房子盖好了,不准走我家门口的路!赵四纳闷,咱们都在一个胡同,我不从你家门口经过这怎么可能呢,再说咱们都是兄弟俩,我多占了你一点地这有什么的。
兄弟俩僵在了这,当时赵三儿子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他儿子在监狱里住了五年,人放出来后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一听家里的地被占了,就怂恿自己的父亲跟赵四干仗,父亲想了想,自己在村里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因为有钱,早些年做生意赚了一笔钱),为什么要受赵四的气呢。
于是赵三儿子叫了一伙人,跟自己的叔叔打架,当然打架的那天,赵四也叫了一伙儿人。最后赵三儿子的头被打破了,赵四那边也有人受伤,但赵三这边的人伤势更为严重。经过这次斗殴事件后,赵三想了想,打架解决不了办法。于是让人给赵四传话,“和平解决的话,给十万块钱,否则,把你们告上法庭!”
没过几天,事情便有了个结果。赵四趁家人不在的时候,上吊自尽了。我问奶奶,赵三还会在那块儿地上盖房子吗?奶奶说,盖啊,现在地这么贵,盖了房子留着给孙子娶媳妇儿。赵四五十出头,是我爸的同学。当我爸听说这件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亲兄弟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为什么非得把这事做的这么难看......
你说这些人有谁是真正地活过?我听到这些事后,心里非常难过。在村里经常会发生冷酷的事,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很少发觉到它充斥着悲伤的滋味。旁人的情绪多半会打回原形,地里的豆角该摘了,于是赶紧挎上篮子去摘豆角;孩子们该放学了,于是赶紧开火做饭。
而这些悲伤却是有力度的,宛如一个刀子,在平淡无望的生活里,划下一个道子又一个道子,没过多久,这些痕迹自然会消失,不会再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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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哥哥。1,563 人赞同了该回答宿舍里有位男生每天和女朋友讲电话讲到很久,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剪了电话线,可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在电话里聊了很久……我这个晚上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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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DXK19980215再熬夜我就表演一个倒立喝水6,610 人赞同了该回答
1.
我爸是个检察官,有一年他出差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走之前他和我们说过,他是被借调去邻省查一个案子。
我妈妈怕影响他工作,一直没敢打电话给他,但是她很生气,和我念叨说等我爸爸回来一定要骂他,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报个平安。
他回来得很突然,当时已经是深夜,我睡熟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的家门。一大早出门上学的时候,发现多了一双皮鞋,我才知道爸爸已经在家里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坐的车在高速上翻了,一车人差点没命。
我妈当场就哭了,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呆呆地问:为什么啊?司机开车太不小心了吗?我爸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是发生在我读初中时候的事情。
去年寒假我从大学回家,我爸和我说了另一件事情。
当时也是在吃饭,他忽然对我说,你知道么,县里城建局的副局长在医院躺了半年了。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只能敷衍道:啊?那现在出院了吗?
我爸沉默了一下,说:前几天挺不住了,去世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试探着问:他是生了什么病吗?
我爸说,不是,他是被人捅成重伤的。有一个老板想让他批一个什么项目,他不同意,说不合规,那个老板就给他送礼,他不收。人家逼急了,找了社会上的小年轻去堵副局长家的门,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结果小年轻下手没有轻重,把人给捅了,就成这样了。
后来的事情大抵是凶手伏法,所谓的老板也受到了法律的惩罚,但死者终究是回不来了。
而死者的家属,在他吊着一口气在医院垂危的日子里,一定是既希望又恐惧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吧?但命运终究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结果,等来的……只有绝望。
听完我爸讲这个故事,我忽然就想起了好几年前他一个多月没有音讯的那次出差。即使当时在饭桌上听到他说在高速路上翻车,我仍然没有真切地意识到其中的凶险,或许是因为听起来太没有实感、太远离现实生活了。
可是如果那次他没能安然回来……我无法继续想下去,不敢,也不愿意。我只知道,这应该会是比迄今为止我体会过的所有悲伤还要更悲伤的事情。
2.
我是高考过后才有手机、才开始频繁上网的。我还记得那是16年7月1号,高考已经结束快一个月了,我爸才把他早就答应给我买的那个智能手机交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拿到新手机以后,就不停地有人打电话给我,都是找一个姓Y的男人的,有人叫他Y哥,有人叫他Y老大,但是最多的还是叫他Y局长。我没听过这个什么局长,只能一个个给他们解释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不认识他们要找的人。
我和我爸说了这个事,他想了一下说,我帮你办的手机号以前被别人用过又被移动回收了,可能原来的号码主人没和别人说自己换号了,所以都一股脑找你来了。
我爸问我,这个号码还挺好记的,你如果觉得没问题就继续用,如果实在不想要,我再给你重新办一个手机号。我怕给他添麻烦,就违心地说算了没事。我本来想,过段时间这些人就会减少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来找这个Y某的人反而越来越多了。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透过这些因为误会而打来电话的人,我就好像拼一块破碎的拼图一样,一点一点地慢慢构筑出了这个陌生人的形象。
我记录了这些信息:号码的前主人挺有威望或势力,不管找他的人是什么意图,刚开始都是毕恭毕敬的;从称呼上也可以看出来,他既和三教九流的江湖人物来往,又是一个什么“局长”;但是他的经济状况似乎不是很佳,因为我接到的电话中,有好几次都是问他什么时候能还钱的;这个“Y局长”恐怕私生活还比较混乱,不乏声音娇美的年轻女孩来找他,叫“Y哥”的一般都是这些人。
本来这也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除了有些烦人以外,并不值得我记述,但是一条短信改变了事情的性质。
有一天,我收到一条短信,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这条短信也是以“Y哥”开头,而内容则是,“她”怀孕了。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吧,也可能是漫长的暑假让我太无聊了,总之,我没像以前一样直接说自己不是原主人,而是冒用他的身份,和她聊了一下。
她说自己已经和家里闹翻了,学也不想上了,准备坐火车来找“我”,她问“我”,能不能给她安排一个打工的地方,她不想要“我”的钱,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我觉得事情有些严重,赶紧问我爸知不知道这个“Y局长”,还把目前所有情况都告诉了我爸,当然,“Y局长”的全名我也是知道的,也一并和我爸说了。
我爸说他好像有点印象,让我等他打听一下,明天再告诉我。第二天,我爸和我说,这个“Y局长”曾经是另一个县里的国土局的局长,但已经跑路很久了。
我问我爸,那这个人结婚了吗?我爸说听说是结了。我又问,为什么跑路的?我爸叹了一口气,让我别问那么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那个女生,我不是Y本人,只是机缘巧合继承了这个手机号的一个无关的人,包括Y结婚了并且已经跑路了的消息,还有……和Y关系密切的女孩子,可能不止她一个人,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接到过十几岁女生声音的电话。
她最后一次和我联系,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通电话,电话里她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但听得出来,她年纪不大,稚嫩里还带着一丝怯生生,这是农村女孩的特质。
在电话里,她说她要把小孩生下来,要一个人把孩子养大,还要努力找到Y,直到这一刻她都相信那个比她大了几十岁的男人是爱她的,一切都是因为某个没来得及告诉她的原因。为了这个原因,她可以乐观地期待明天。
她给我说了很多未来的计划,在我听来这些“计划”都是不切实际而可笑的,我劝她,不管怎样你还是和爸爸妈妈联系吧,就算生气他们也会原谅你的。她沉默了一下,把电话挂了,我再打过去就一直是正在通话中,我猜她是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直到今天,三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得到过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有得到过关于Y的消息,如果她真的按自己“计划”的那样把孩子生了下来,现在那个小孩也已经两岁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会偶然想起那个被中途挂断的电话里,从手机中传出的,沙哑、稚嫩,而羞怯的声音。
这个声音里,仿佛隐含着某种深沉又隐而不发的情绪,当时我没能体会到,唯有在回忆里,我才一次次回顾出她声音里凝结的悲伤。
这三年来我一直没有换电话号码,也断断续续接到过几次其他人寻找Y的电话,但来自她的电话却一直没再响起。
一个年少的孕妇要把小孩生下,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但这个可能永远也不会有结局的故事,终究只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个悲伤的声音。
每当我想起这个声音,我总会想象她是怎样一个人,又是如何与“Y局长”发生了纠葛——或许这只会是某个极为俗套的桥段。
但当故事的当事人通过一个偶然得到的手机号码,与我产生了某种奇妙又短暂的关联后,这故事里蔓延的情绪……似乎也就波及到了我这里。
3.
我有个朋友,她是西安人,在成都上大学,有一次去重庆玩——提及这么多地名其实与故事本身无关,只是在那时那刻她会刚好出现在重庆的那条街上,因为这么多城市的出现,会显得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
她原本正和好朋友手拉着手走在一条美食街上,忽然看到前边走过一个老奶奶,她从一排食品店前面走过去,走得很慢很慢,眼睛一直盯着橱窗里的吃的。
她很着急地在微信上问我,她该怎么办啊?我说要不你给老奶奶买点吃的?她说她不敢,她害怕伤害到这个奶奶的自尊心。我说那要不然你就赶紧走,别总看人家了。她说她放心不下,就这么走了她会很难过的。
她一边纠结,一边和我说,这个老奶奶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很整洁,看得出来她很爱干净;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学生的小书包,上面的卡通图案已经有些褪色了,也洗得干干净净。她说老奶奶很爱美,头上还别了一枝花,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野花,一朵小黄花……
她说,老奶奶已经从街上走过去了,她看不到了,她有点难过。我程序化地安慰她,说“抱抱”,“别难过了,老奶奶可能过得挺幸福的呢”,她忽然发了一条语音给我,说她难过的是,她看到老奶奶看上去想吃又不舍得买的样子,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同情,而是害怕自己以后也会被贫穷困扰。她觉得自己太自私太功利了,因此感到难过。
这种有些矫情的发言差点让我笑出声,不得不说她真的太敏感了。但是转念一想,我忽然也有些难过,因为看到她描述的时候,和她波澜起伏的情绪不同,我没怎么被触动,而是一边在做自己的事情,一边随手回复着她。
如果是小时候的我,应该也会很关心、很同情这个老奶奶吧,就算只是在别人那里听到,也会为此觉得难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失去了“为陌生人的窘境而感到难过”的能力。发现这个事实,让我忽然觉得有些悲伤。
4.
我的“老外婆”,也就是我奶奶的妈妈,她是一个很高寿的人,活到了八十八岁,去世的时候大家都说这是“喜丧”。
把“奶奶的妈妈”叫作“老外婆”,这似乎是我们那边独有的叫法,我还没见其他地方的人这样叫过。我小的时候去给她拜年,那时她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也能自己从椅子上坐起身来,还会给我塞红包。模糊的记忆里,老外婆还曾给我讲过故事——虽然现在我已经全然不记得内容了。
但是她去世前的那几年,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衰败了下去。不但没法起身,甚至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连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用气若游丝来形容绝对是恰如其分的。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不得不把耳朵贴得很近,不然就会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那一回,我给她拜完年,本来想直接从房间里出去,让她好好休息,但她忽然哭了起来,呜咽着说她儿媳妇虐待她,不给她翻身,她背上都长疮了。
我赶紧跑去告诉我爸妈,我以为他们会去骂老外婆的儿媳,没想到我爸妈犹豫了一下,和我说,其实老外婆的儿媳其实一直对她很好,这些年来一直是她在照顾老外婆,端屎把尿都几十年了。“可能是忙忘了吧,走的时候我们提醒一下”,我爸妈这样和我说,接着便拉上我,到了下一个地方去拜年。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提醒”老外婆的儿媳妇,也不可能再知道答案了,因为再一次回到老外婆家,她已经睡在一具红色的、小小的木棺里了。我至今记得那天是明月夜,夜空中的圆月明亮得可怕,明晃晃的有些刺眼睛。
我从灵堂走出来,望着被月亮占领的夜空,忽然想到史铁生在文章里写过的一段话:
倘若在五十光年之外有一架倍数足够大的望远镜,有一个观察点,料必那些情景便依然如故,那条小街,小街上空的鸽群,两个无名的僧人,蜻蜓翅膀上的闪光和那个痴迷的孩子,还有天空中美妙的声音,便一如既往。如果那望远镜以光的速度继续跟随,那个孩子便永远都站在那条小街上,痴迷地眺望。要是那望远镜停下来,停在五十光年之外的某个地方,我的一生就会依次重现,五十年的历史便将从头上演。如果在足够遥远的广袤宇宙里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放置我的望远镜,我也能重新见到我的老外婆么?
我当时就是这样痴痴想着的。
在老外婆的葬礼上,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哭得特别伤心,她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被一群中年人拉拽着、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她一边把她拖走了。
我问我爸爸,这个奶奶是谁,我爸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说,这就是“老外婆的儿媳”。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在我印象里作为大反派出现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啊……既然老外婆已经到了八十八岁高龄,作为她儿媳妇的人又能年轻到哪里去呢?
我爸感慨地说,她比你奶奶只小了一点点——他补充到,不到一岁。
我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外的那个年迈的女人,忽然想起了一年前老外婆微弱的控诉:
……她不肯给我翻身。
一时间,我有些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情绪。这些事情好像给了我什么冲击一样,让我鼻头发酸脑子发胀,但除了极度的无可奈何和莫名其妙的恐惧,我再没了别的情绪,如果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悲伤吧——
为老外婆,也为她的儿媳妇,更为那段每个人都无法逃脱的苍老时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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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是,因为爱你,葬送自己。
更悲伤的是,你欣然接受,还背地捅我一刀。
1 少爷会不会喜欢我?我穿越成了一个丫鬟,伺候的是荣王府的二少爷。
二少爷一脸高冷,不太好亲近,好在长得可以。
让我这个母胎 20 多年的 solo 从了俗。
平日里馋馋少爷的身子,不亦乐乎。
「碧瑶。」是少爷低沉的声音。
「奴婢在。」作为一个贴身丫鬟,少爷只要一叫,就得立刻出现。
「帮我换上那套新作的衣服,我要进宫一趟。」
少爷很少进宫,这次要做什么?
「行了,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我刚要蹲下身,去整理少爷的衣摆。
「你,上去。」王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刚过了冬至,寒风凛冽,吹着我皮干唇疼。
想我这宅了多年的身子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像春晚的烟花,快乐啊~
少爷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这小短腿,跟到皇宫八成要废了。」
一个白眼送给您。
一个趔趄送给我自己。
这马车着实有点高。
腰间一股邪恶力量,把我擎了起来。
妥妥地被送上了马车。
不敢回头,因为我的脸已经红透了,比高原红还红的那种。
我和少爷并坐在马车上,马车一颠一颠的,脸上的红晕应该也退了。
这才敢转头看向少爷。
少爷眯着眼,紧锁着眉,似乎在想什么。
「你看什么?」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怎么知道我看你?」他的眼一点点睁开。
「废话真多。」又被他训斥了。
「到了皇宫,我会去见见姐姐,学的规矩还记得吗?」
少爷的姐姐是当今的皇后,给府上填了不少的荣光。
「当然记得,又不是什么难事。」我像个马上进考场的小学生,士气不能输。
「记得就好,犯了错可是要杀头的。」少爷一脸严肃地恐吓我。
「杀头,我倒是不怕。」我脱口而出,毕竟在 2020 年我已经死过了一次。
能来这儿也是死后超生吧。
不知道我再死一次,会不会穿到另一个时空。
「话别说太早。」少爷摇着头说道。
颠簸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
「微臣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这是我第一次见皇后,她身着墨绿色的便服,领口袖口盘着几朵牡丹,衬着白皙的脸庞多了几份娇艳,头顶的圆盘是金色的,点了些青色的牡丹花。
虽说打扮得精致,但眉眼间看得出她的焦虑。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少爷瞥了我一眼,嫌弃我慢了一拍,定格的请安动作也不对。
「欢儿,快起来,来这儿坐。」皇后的地盘就是不一样,屋子里香香的,暖暖的,桌子上还摆满了小点心。
「欢儿,近来可好?」少爷端坐,他姐姐开始 social,怕也是个尴尬症患者。
「尚好,父亲近日养了只八哥,每天叽叽喳喳,倒也是热闹。」两人闲扯起了家常。
「父亲年岁大了,找点乐子,身子骨也能硬朗点。母亲呢?」
「额娘的老毛病一到冬日就犯,膝盖骨疼,不敢出门。」少爷一五一十地回复。
「一会让太医再抓点药,吃下便会好些。」
「我不能时常回家尽孝,指望你了,欢儿。」
「姐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爹娘的。」
这家常聊得一点含金量也没有,不应该说点宫斗戏份吗?
「听母亲说,姐姐怀了龙胎,恭喜姐姐。」
「嘘!」皇后有些惶恐,看来要划重点了。
「一月有余,万不可声张。」看来电视剧里说的是真的。
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这宫里,两集必死的命。
「姐姐,这是我去云安庙里求的福。」少爷从袖中拿出一个嫩黄色的小荷包,上面绣着一朵靛青色渐变的祥云。
这般对话听着我有点疲累。
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好定睛在桌前的点心上。
心想,这两人一口没动,真是糟践粮食。
我神游在盛满小点心的云彩里,可真好吃!
「姐姐,时辰不早了,欢儿先回了。」
可算唠完了,这要拍成电视剧,都得剪掉。
「碧瑶,我们走吧。」叫我干嘛。
「是,少爷。」
「这个小丫鬟长得很是标致。」这是在夸我吗?
「谢皇后娘娘夸赞。」想我也是我们村里一枝花,只是来了这个鬼地方疏于保养,底子还是可歌可泣的。
「这也算漂亮?姐姐说笑了。」钢铁傻直男,啥也不懂。
送你一个白眼。
皇后姐姐露了一抹诡异的笑。
腰间再来一股暖流,我又被架上了马车。
「少爷,你们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怎么皇后娘娘这么会说话。」问完我就后悔了,他那张嘴吐不出来啥珍珠翡翠。
「姐姐她近日得了眼疾。」
「我看着她眼睛没什么异常呀。」说完我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给你。」少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小包东西。
「什么?」不会是他在皇后哪儿偷来的金银首饰吧,要和我见面分一半?
「打开看看。」难不成买房的梦想要在这儿实现了,我已经开始畅想晚年生活了。
我紧张地打开外面的一层纸,深怕一不小心把「一间厕所」掉在地上。
咦,这是……
桌上的小点心……
2 轮到我了「碧瑶。」我的亲少爷,这都几点了。
「再不来,老子把你送窑子里。」窑子里未必比这儿差吧,我坚信着。
「少爷,何事?」
「帮我抓抓背。」亮出我的指甲,别怪我,这可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好机会。
「左边一点……再右面一点。」
事可真多。
他反手一下抓住我的手。
「这里呀,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丫鬟。」
您这不是能够到。
啊,不对,套路深不可测呀,可逃不掉母胎 solo 的我。
这是要图我的色?
我怎么还挺吃这一套。
不过一想到他的狗嘴,实打实的金刚钻,钻透了我的小心肝。
「好点了吗?」挣脱出他的手。
不可不说,他的背部肌肉好结实。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用我多年的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情感经验,这就是在骗无知少女。
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的理性少女,都能理智追星,还对付不了他。
「少爷,太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找到一个关乎名誉的借口。
「你娘把你卖到我们家,你的事我说得算。」
「你能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吗?」我有点好奇我的身世。
「你这脑子,钝得该请师傅磨磨。」穿越前的事我哪里知道呢?
「是是,少爷说的都对。是咋回事呢?」
「那时候跟现在差不多,冷得要命,你娘带着你敲门,好巧不巧叫我碰上,要是别人,你一定被撵走,冻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巷子里了。」
「那我娘呢?」
「你娘留下你就走了。」碧瑶太惨了,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丫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少爷一脸得意对我说。
「怎么报恩?」我反问道。
「先留着,以后再说。回去睡吧。」这么容易被送走了。
「宫里传话,皇后娘娘小产了,传你娘去看看。」
「孩儿也要去。」
「你留在家里吧。去了也见不到。」
我迈着步子在庭院里转悠,日常偷懒,却听到正房里传来这么一段话。
毕竟是夸过我的小姐姐,祈祷她长命百岁吧。
自从得知娘娘小产后,家里不再是以前轻松的氛围,老爷脸色沉重,那只唧唧咋咋的八哥也安静了。
时不时会有人从宫里传话,每次来都是给他们雪上加霜,老爷的步子越来越重,夫人的旧疾也越来越重,而少爷很少再理我。
日渐一日,荣府萧条了。
先是老爷的官衔被降了,后是少爷被征招前线,远赴边疆。
话说这可以是一个立功的机会,但这趟出征可没有那么简单。
少爷出征前找到我。
「碧瑶,这一趟多半是有去无回的。」他一脸愁容,难找回那个口嗨的样子。
「你的肌肉是白长的吗?」我怼了回去,想让他有点自信。
「跟我一起出征的都是庞妃的人,姐姐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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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科小学生公众号:装睡的光荫我有一个小仙女@林若可1,472 人赞同了该回答
2009年6月,一名叫张海超的年轻人来到郑大一附院,不顾医生的百般劝阻,执着地要求“开胸验肺”。
他得的是尘肺。
郑大一附院的医生从胸片上毫不犹豫地诊断为尘肺,之前很多医院很多医生也给他做过同样的诊断。
但他们说的都不算。
2004年8月至2007年10月,张海超在郑州振东耐磨有限公司打工,做过杂工、破碎工,其间接触到大量粉尘。2007年8月开始咳嗽,当感冒久治未愈,医院做了胸片检查,发现双肺有阴影,诊断为尘肺病,并被多家医院证实。
但是,这些医院做的诊断都不算数,因为“没有资质”。张海超想要维权,必须拿到职业病法定机构郑州市职业病防治所的诊断结论。
最初,职业病法定机构郑州市职业病防治所拒绝做诊断,因为按照国家规定:做诊断需要企业提供相关材料。而企业恰恰是张海超的维权对象。
企业拒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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