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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我是庄河的老辉 2018 05 16作者 老辉放学了,同学们一窝蜂的冲出教室,叽叽喳喳的声音分成了好几个方向,很久后才渐渐的消失。太阳还高高的挂在离山头很远的地方,四月的天似乎格外长。我独自一个人走在后面,任凭那些喧闹声渐行渐远,被叫做“格路种”的孩子越发的显得“格路”。安静,是我喜欢的状态,似乎能听得见大自然的呼吸声。突然,一阵连续的响声传来,是水花被划破的声音,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大河边。我好奇的朝着响声探过去,原来是一大群小鱼正在河边的浅水中“联欢”。河水很浅,浅的刚刚没过脚面,那些小鱼就在浅水中追逐跳跃,有的搁浅在石缝中挣扎着。哇,我乐坏了,这是英那河送给我的礼物吗?薅了一根草棍当做“鱼串”,我便开始了我的独自捕鱼行动。实话,我跟随父亲以及哥哥捕过很多次鱼,却从来没有这么简单轻松过。不借助任何工具,没有任何人协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就这样在一个黄昏尚未结束之前轻松捕捉到了好几十条小鱼。这些小鱼是河里最常见的“白票子”和“红翅子”,虽然有些刺多,但仍然是难得的美味。这天晚上,我们家吃的是酱焖小河鱼。我吃得很饱,它真的很好吃。也很开心,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时间:三十几年前。白天的时候,和群里的朋友谈论到环保,我突然间就想起了这个三十几年前的经历,仍然还那么清晰。可是,很遗憾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如今的英那河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大家对儿时的很多记忆仍保留着,或许这辈子也无法忘记了,因为这里面毕竟有着我们童年、少年时代的太多美好时光。那时的英那河有很多蝲蛄,因为壳太硬,人们并不是很喜欢吃。但是今天当很多人津津乐道小龙虾的美味时,我却再也没底气用我们的“大头虾”(蝲蛄也叫大头虾)对他们表示不屑了,蝲蛄在英那河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原来住在“冰峪十八家”的朋友讲述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对“蝲蛄界”一场灾难性的“浩劫”,不知道是谁在英那河的上游下药,之后大量的蝲蛄因为水中缺氧都爬到了河边,成了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状态,于是村民们拎着水桶开始了意外的收获。很多人家都能捡一两桶,朋友当时也捡了两桶,但是这些蝲蛄最终只能喂了猪。此后,蝲蛄就成了英那河里的“大熊猫”。我对这件事没有具体印象,那时我可能不在家,但我基本确定,蝲蛄在英那河足足消失了二十多年。有人说:蝲蛄的繁殖能力很强,如果往英那河里投苗,没准很快又繁殖开了。我说不可能了,蝲蛄对水质是很挑剔的,如今我们的英那河水只是看上去很清,其实早已不适合蝲蛄的生存了。或许我们只能在山沟的小溪里看得见这些带着两只大鳌的小东西很“紧张”的藏在水中的石头下。(图片来自网络)和蝲蛄一样因水质改变而消失的还有“秋生鱼”,这种像“胖头鱼”一样当年生当年死的鱼是品质相当好的种类,当年秋天可以长到三四两甚至半斤重。我还记得那一年,父亲抓了几十条“秋生鱼”串在草绳上拿着去冰峪沟卖,之后路上竟然掉了好多条父亲竟然没察觉到。(图片来自网络)我们今天很多人回忆起童年、少年时,我想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抓鱼了。上山捕猎是一件比较有难度的事,而抓鱼却相对简单得多,最主要的那时河里的鱼不止数量更多,品种也更丰富。我们现在还有多少机会到河里抓鱼?有人说,费那劲干嘛?只要有钱什么鱼买不到。对,钱能买到鱼,但却买不到那份惬意和快乐了。看看我们今天的河床,除了人工开凿出适合漂流的部分,剩下有多少河段适合抓鱼?几乎没多少了,再说也很难轻易抓到鱼了。但是我们仍然能轻易吃到河鱼,因为我们有着比以前更大更多的水库,只是水库里的鱼却不是大家的鱼,无论是吃鱼还是钓鱼,你得拿钱。对,钱。有人说这就是社会发展过程中关于生存和环保之间的矛盾。牺牲环境换来经济发展,我们是不是能把这种代价降到最低?终于有政策出来了,不再允许药鱼和炸鱼,但却有点亡羊补牢的意味。河里能适应生存的鱼会继续生存,不适应的只能是自然淘汰了,有点残忍,也有点悲哀。以前我们常在大河里洗澡,那时的孩子们个个都会扎猛子。如今别说孩子们,连我这样的大人也不敢轻易尝试了。前年在“洞庭”(冰峪沟大桥附近)试过,看着挺清澈的河水,睁着眼睛潜下去,出来后眼睛太难受了,再不敢尝试了。水质变了,再去否认这个客观事实就是睁眼说瞎话的SB了。水质变了,可我们的英那河还继续担负着“大连水碗”的重要角色。想想这些衣着鲜亮的城里人喝着这样肮脏的河水,我不知道该鄙视他们还是同情他们。有人说,没事啊,有过滤有消毒的,而且又不喝生水。是哈,那一切关于健康水的硬性指标到底是啥啊?让大家看看这水里可能有啥。这是我家门前的小溪,看看里面的各色垃圾,要不要我告诉大家里面都有啥?有人说这条小溪咋和大连人的饮用水发生关系了呢?其实很简单啊,这垃圾也没人清理那它最终哪去了?答案是显然的,下大雨的时候被直接或间接的冲到大河(英那河)了,英那河的水再进入水库,你说有没有关系?先别骂村民,也别怨村民没素质。如果换做是你,你未必做的就够好。因为你只需问你自己:垃圾究竟应该丢弃到哪里?是啊,垃圾究竟应该往哪里投放?这是我们每一个人,尤其是环保部门和政府最应关注的核心问题。看看这张图。这样的水泥平台是前几年建的,每个村、屯都有,它的功能就是为了放置垃圾箱。但是几年过去了,垃圾箱还在每个村的村委会放着的。那么,垃圾往哪里投放?我在之前的文章《约谈》中谈到过这事儿,我再一次复制过来仙人洞镇冷镇长的话:“咱镇子里目前就有十来台垃圾车,但是不敢启用。上牌怎么办?没有上面指示上不去牌。保险怎么办?万一撞人出事故了怎么办?垃圾往哪拉?人工费从哪出?将来庄河市要建立垃圾压塑站,之后送到大连填埋场,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承担、解释得了的。这些需要好几千万的费用,钱从哪来?整个垃圾转移体系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不是你我几句话能轻易解决得了的。”大家能给与更合理的解决方案吗?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庄河政府乃至大连政府,这种随意倾倒垃圾的局面什么时候能结束?环保问题不是小问题,他关系到我们的未来和我们的子孙后代,我们该把希望寄托在哪里?我们自己又该做些什么?我想每一个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人都没有资格逃避这个事实,逃避就意味着丧失公德,甚至良心。我很庆幸我群里的朋友们果然三观很正,大家都表达了对环保的关注和危机感,至少我们是可以从自我做起,从小方面做些改善的。比如,垃圾分类。垃圾分类不是新鲜观点,很多发达国家和很多一线城市早已经这么做了。这里有个很“有趣”的现象,为啥是发达国家和一线城市?这个问题留给各位读者去思考和讨论吧。欢迎转发,我是老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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