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表征与互文性87 情节戏仿了俄罗斯白银时代诗人茨维塔耶娃 的诗歌《我喜欢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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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表征与互文性87 情节戏仿了俄罗斯白银时代诗人茨维塔耶娃 的诗歌《我喜欢您不是为我而害相思……》 风格属于宏观上的戏仿。一方面 与经典故事《小红帽》互文 另一方面又指向茨维塔耶娃的诗歌 接受者只有在和前文本建立联系的情况下才能体会到文中的机智、诙谐。所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翻译表征与互文性88以在翻译中需要采用注释法外显互文联系 且在宏观上传译出前文本的风格 微观上注意对前文本用语的再现。试译如下 小红帽之歌 我喜欢——您吃掉的不是我 我喜欢——在森林里不和您在一起 夜深深 湿润的泥土将不会 在脚下无故消失 我喜欢——您那样招笑 浑身灰毛 大耳朵 尖牙齿 但我不是小红帽 也没有装肉饼的篮子 感谢您——为了我夜晚的安宁 为了我们相遇不了 为了我们月光下不飞跑 我不是小红帽——快乐之情溢于言表 在翻译中 戏仿的处理是个难题。因为通过戏仿形成的互文单位对前文本依附性非常强 没有前文本的背景知识就无法体会到戏仿的妙用 也就无法领略到作品的诙谐、讽刺美。戏仿的对象可以是源语读者大众耳熟能详的文本 也可以是作者灵感喷涌临时的仿拟。所以对于译者来说 必须考虑译入语读者对前文本的认知度 尽量保持文本的幽默、讽刺之风 以期实现对源文本的表征。注释、改写是可选择的主要策略。 微观上的戏仿 译文你乘公共汽车 可我呀——11路。 奇特词汇是互文单位存在的标记 仿造 公共汽车构成单词 表示步行 尚未收入词典 具有临时性和创新性。译者只有成功识别并建立这种互文性 才能感受到话语的幽默性。从译文来看 译者显然完成了任务 选择了译文语境中具有同等幽默效果的“11路”来翻译该仿词 并用黑体标出 提示译文读者实现互文联系。 引自王秉钦 《文化翻译学——文化翻译理论与实践》 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7 152 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翻译表征与互文性89例3 15 引例中作为互文标记提示互文单位存在 引例仿拟了俗语 来讽刺售票员以貌取人的嘴脸语言犀利、幽默。如果在文中直接译成以貌取人 则无法再现源文本的讽刺基调。所以在译文中应采用注释策略 外显被仿俗语。 译文 列车员像俗话说的那样根据衣衫要把我赶出去 注释 俄国俗话 “相见看衣衫 相别看智慧。” 列车员见我穿得不体面就想把我赶出去。 “列车员不顾那句俗话想凭衣衫把我赶出去 注释 指“人不可貌相”。 草译和高译虽然在译文中加了注释但却忽视了源文本的仿拟手法 没有再现讽刺、诙谐基调。力译采用了去互文性的翻译方法 直接把内涵意义译出 从而导致基调与源文不符 也没有刻画出列文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卖弄幽默感的心态 而是把讽刺、自嘲换成了自我贬低、可怜兮兮。 笔者试译为 常言道 “相见看衣衫 相别看智慧” 那列车员却反其道而行之 看到我的行头就想把我赶出去 总之 互文单位形式、分类和手法的划分利于译者整体上和局部上把握分析此文本的互文性 做好译前准备 与翻译过程和策略选择也休戚相关。 小结 本章我们主要探讨了翻译表征理论在指导互文单位翻译方面的优越性 该理论基于抓大放小 宏观着眼、小处着手的原则以传递源文本信息 反映源文本意图 再现源文本基调 紧随作者态度为标准 关注交际中各种干扰的排除 源文本本质信息的传递 使交际顺利进行。而互文性自身是个复杂、繁冗的现象 它的存在使文本意义变得模糊、开放 是翻译中主要干扰之一。互文单位并不是被简单地嵌入某一文本 它是作者根据该文本内部的逻辑关系和语义结构有目的地重新加以利用。因此 互文单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作者创作目的和态度、源文本的主要基调 是文本重要的修辞单位 也是文本信息理解的关键点。互文单位再现得越充分 译文本对源文本的表征越成功。 依照翻译表征理论实质提出了翻译表征的宏观指导原则和微观参考要素。宏观原则 关联原则、简明原则和和谐原则 相互作用 能够在宏观上更好地指导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翻译表征与互文性90和评价互文单位翻译表征。关联是实现翻译表征的必要条件 简明是充分条件 和谐则是最高追求。微观参考要素利于具体操作上互文单位的再现。参考要素中主要功能的划分有利于译者在翻译中整体把握源文本信息 避免主要信息流失。互文单位的形式、分类和手法体现了作者创作意图及其文本基调。在翻译中译者应尽力保留文本中互文单位的主要功能和互文单位形式。前文本认知度和互文单位作用层面的划分则利于译者对翻译策略的选择。 互文单位是互文性的外在表现形式 互文性的多面性和复杂性给翻译带来了挑战 因此在翻译中有必要建立起一个互文单位翻译表征步骤以利于更好地翻译 在宏观原则的指导下 译者首先应识别互文性 确定前文本 借助注释 参考文献或者依据自身经验 背景知识等 然后是整体上确定互文单位形式 主要功能 作用层面和前文本认知度 在译入语语境中恢复或重塑互文联系 实现互文单位翻译表征 依据表征理论和宏观原则评价译文本中互文单位的信度和效度。下一章将以纳博科夫的英 俄自译本Lolita 《洛丽塔》 为例来探讨互文单位在翻译时的信息损失及其翻译策略和方法 并以此来检验本章所探讨互文单位翻译原则、参考要素的可行性。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91第4章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 俄自译本Lolita及其汉译本为例本章以弗拉基米尔 VladimirNabokov 1899 1977 俄自译本Lolita《洛丽塔》 为例来探讨互文单位在翻译时的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策略。如果不考虑译者的文化身份和双语能力等因素 单从互文单位识别角度来说 自译为处理互文单位提供一种最佳可能性。纳博科夫是俄裔美籍作家 就个人文化身份来说 他具有多元文化性 家庭环境优越 从小就掌握了俄语、英语、法语三种语言 对拉丁语和欧洲其它一些语言也有一定研究。俄国十月革命后 纳博科夫随全家开始了流亡生活 曾在德国、英国、法国、美国、瑞士等多个国家居住、生活 并在剑桥大学攻读法国文学和俄罗斯文学。对英、俄、法三种语言的操控能力、三种文化的融通能力都不相上下。关于自己纳博科夫曾戏谑地说过这样的话 我的头讲英语 我的心说俄语 而我的耳朵讲法语。 就作品和译本自身来说该作品是纳博科夫英语原创作品 用母语俄语翻译 是其最具有代表性、也最具影响力的作品。俄译本非常成功地表征了源文本 在俄罗斯也堪称为翻译中的经典 拥有众多的读者和研究者。著名翻译家傅雷曾在《高老头》重译本序中提出 理想的译文仿佛是原作者的母语写作。那么原文的意义与精神 译文的流畅与完整 都可以兼筹并顾 不至于再有以辞害意 或以意害辞的弊病了。 从译者的翻译观来看 纳博科夫是主张直译的 “最糟的直译比最漂亮的意译有用一千倍。”在《当代英雄》的译序中又说“我们应该永远抛弃译文必须通顺 读起来不应该像译文的观念……事实上 一经检查 任何读起来不像译文的翻译一定是不确切的翻译。” 郭建中1999 257 《洛丽塔》讲述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不伦之恋” 曾因故事情节而遭到多家出版社拒绝 后又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及其叙事手段享誉国内外。于1955年首次在巴黎用英语出版 后又被译为多种语言。在国内 仅大陆 到目前为止单就译本来说就有20种之多 关于纳博科夫和《洛丽塔》的研究文献也层出不穷 其研究热度可见一斑。《洛丽塔》是一部互文性很强的作品 在作品中作家运用了许多隐喻、典故、双关语、头韵等修辞手法 从情节、结构到只言片语巧妙而隐蔽地戏 引自维基百科 http ru wikipedia org wiki CD E0 E1EE EA EE E2 C2 EB E0 E4 E8 EC E8 F0 C2 EB E0 E4 E8 EC E8 F0 EE E2 E8 F7 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坡、乔伊斯、弗洛伊德到普鲁斯特、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几十个作家、哲学家和艺术家。从上面论述来看 俄自译作品进行对比研究具有一定可行性和现实意义首先 利于更好地研究文学翻译方法和策略 其次 也为《洛丽塔》研究提供一个新角度 为译本评析提供一个参照 再次 利于检验上章提出的互文单位翻译原则及其参考要素的可行性。 Lolita汉语译本数量众多 在译功和译法上也各有千秋 笔者主要选择了主万和于晓丹两位译家 主万先生的译本是按照美国权威版本 认真参照了麦克米兰公司享誉世界的专家注释本 在适当的地方增添了很多注释 全面而完整地再现了原著特点 给读者提供了正确理解作品的可能。于晓丹女士的译本在读者中间颇受欢迎 堪称为流行最广并得到公认的版本 其译风清新稳健 译笔生动传神 符合国内读者的阅读口味。下节主要通过所选互文事例的英、俄、汉译文对比分析 归纳出互文单位信息损失原因 以纳氏自译文本为核心探讨互文单位翻译方法。 每种语言都有自身独特的语言体系不同的语音、词汇、句法、语义、修辞特点 语言和言语规范。俄、汉、英三种语言均属于不同类型。从语言形态学观点着眼 俄语为综合语 名词、形容词、序数词有性、数、格的变化 动词有变位形式……其语法意义主要依靠词形这种变化予以表达。汉语是较为典型的分析性语言 其语法意义主要依靠词序、语序和虚词表示。现代英语是从古英语发展而来 依然保留着综合语的某些特征 但也具有分析语的特征 有词形变化 但不象俄语那么复杂 词序比汉语灵活 但相对固定 虚词很多 用得也比较频繁 因此属于综合—分析语。此外 俄语和英语采用拼音文字 句有语调 靠音响来形成音韵的美感 汉字绝大多数为形声字 字有声调 通过独特的四声系统形成平仄来产生音乐效果。由于语言体系间的这种差异 互文单位在翻译中的表征无法做到足值传递。且这种干扰是客观存在的 不随时间推移而消失。译者在翻译中必须重视这种差异 采取相应策略 才能更好地表征源文。正如张今先生在《文学翻译原理》中谈到 “由于各民族语言的语音特点不同 要绝对地再现原文的音乐性 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 译者应当尽力设法改创声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93律 用一套相对价值去代替绝对价值 来相对地再现原作的音乐性。” 1987131 下文为论述方便略举几个例子以示说明 Wemother Haze Dolores OurGlass Lake Lookmake Mother take you OurGlass Lake tomorrow woodlakeHourglass Lake hadthought fewmiles from Ramsdale 译文 今天下午我们 黑兹妈妈 多洛蕾丝和我 要到我们的镜湖去游泳 晒晒太阳 脚注 一个错误 下文做“沙漏湖”。 在拉姆斯代尔几英里外树林里有一个小湖 沙漏湖——这个词不是我先前以为的那种拼法 脚注前面 见第67页注 我们母亲黑兹、多洛雷斯和我 今天下午准备去“我们的镜湖”洗浴 晒太阳 离拉姆斯代尔几英里远有一座森林湖滴漏湖——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拼法 脚注 前文中一再提到这个湖 原说是Ourglass Lake “我们的镜湖” 现亨伯特说拼法错了 应是Hourglass Lake 即“滴漏湖”。两个词读法一样。 源文中前几处提及湖名均为“OurGlass Lake” 我们的眼镜湖 后文亨 亨在描述湖的状况时做了更正 原来是他想错了 湖的正确名字应该叫做“Hourglass Lake” 沙漏湖 亨在括号内所做的更正注释正是互文单位存在的信号。该互文单位在文本内部形成一条互文链一方面 hourglass ourglass在语音上同音异义 书写上则差别较大 在文中形成双效语音 使语言诙谐、幽默。另一方面 该互文单位贯穿整篇文章 语义上具有深刻内涵 暗涉“眼睛” 代表“偷窥”。在作品中曾不止一次复现偷窥之情景 无论是亨 亨自身 还是作品中其他人物无不时刻在偷窥着他人隐私。从亨 亨和安娜贝尔在海滨空地被洗海澡的人偷窥到亨 亨对周围性感少女的觊觎。在眼镜湖也一样 亨和黑兹在湖中游泳场景已在不经意间映入邻居的视野……。此外该互文单位的运用深化了主人公亨 亨的丑恶嘴脸 内心深处一直 下文探讨的例证译者均为此顺序 以下不做注释。 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94想找机会单独和洛丽塔相处 他相信湖将是他和洛丽塔浪漫的源头 因为他和安娜贝尔的相恋即在海滨 而洛丽塔是安娜贝尔的继续 所以当听到去“Hourglass Lake” 沙漏湖 不由地想到“OurGlass Lake” 我和洛丽塔我们俩人的眼镜湖 由于语言体系的差异在俄、汉两种语言中都无法再现该互文单位的多层指涉功效 所以只能传递出该互文单位的主要功能和统神层的信息。 纳氏在翻译该互文单位时 舍弃其语音效果 力求传递统神层的信息 译为 眼镜湖并在文本它处采用了文内外显的方法 有意强调词汇 我们暗涉主人公亨 亨渴望和洛单独相处的心理。表面上纳氏偏离了“忠实”的翻译原则 增加了源文本没有强调的词汇 损失了源文本的语音效果 但实际上在语义和整体主旨上再现了作者意图和源文基调 实现了互文单位的表征。 在翻译中 如果采用注释策略无法再现源文本的关键信息和效果 就需要对译文本进行改写 改写时应遵循抓大放小、抓主去次的原则 以传递源文本主要功能和关键信息为主。汉语译文 译为我们的镜湖且两处对译文本进行注释。从注释内容来看 译者未能识别出该互文单位 将其视为作者笔误 故而失去了建立互文联系、表征互文单位的机会。译文 同样译为“我们的镜湖”但译者有意加了引号 以作提示和强调 并在文中最后一处做了注释 提示读者hourglass our glass为同音词 对互文单位语音效果的损失进行了补偿 但暗涉“偷窥”的重要信息并未传递出 故而显得有点儿舍本逐末。笔者认为将译文 “我们的镜湖”改为“我们的眼镜湖”则更为确切。上例是语音双效形成的互文单位 而下面一例是语形双效形成的互文单位。 Immediatelyafterwards she went up herroom comicbooks acquired rainydays 饭后她立刻上楼去到自己的房间 埋头翻看买来供她下雨天在奎营地翻阅的连环漫画册。 译文 饭后又立刻上楼进了自己的屋 埋在那些以备在Q营地雨天需要的连环画书里。 引文中Q属于缩略语信号标记 提示互文单位存在。该互文单位具有双效功能 一方面 语形上令人形象地联想到该营地的闭塞、乏味 像个密不透风的罐子 具有讽刺意味 另一方面 暗涉营地举办人奎尔蒂 Quilty 是其名字的首字母 他也是作品中始终暗涉而不出现的亨 亨对立面。该互文单位在元元符号层起作用 对文章主旨和作者意图的理解很有帮助 所以在翻译中必须传译。该互文单位为独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95特性互文单位 对于源语和译语读者来说认知度相同 在翻译中可采用直译的方法。但由于俄语、英语字母体系不同 因此纳氏在传译时将字母Q的深层涵义显化 将Q营地传译为“闷罐”营地 既保留了源文本关键信息又很好地照应营地举办人俄文名字 的开首字母。虽然在语形上有所损失但是在整体效果上体现了作者意图性 再现了源文讽刺、含蓄基调 传递了源文实质信息 实现了互文单位的表征。在汉译中两个译文的译者只传递出互文单位的一种指涉意义 而另外一种意义却在无形中损失了 互文单位没有实现最佳表征。鉴于汉语中有《阿Q正传》 笔者以为对字母采用零翻译加文内释义的方法更佳。可以很好地再现互文单位双层指涉。 试译为 饭后 她立刻上楼去到自己的房间 埋头翻看买来供她下雨天在Q营地 即奎营地 翻阅的连环漫画册。 methrough mysenses mast译文 可是在我看来透过我的感官的三棱镜 “她们就像薄雾和桅杆一样大不相同”。 脚注 英文“薄雾”是mist “桅杆”是mast 两个字的拼写只差一个字母 但意思大相径庭 所以这么说。 译文 但对于我透过我的感觉三棱镜 “它们迥然如烟雾之于船桅”。 引例中引号标志着互文单位的存在 叙述者运用近音异义词“mist” 烟雾 和“mast” 船桅 来突出强调自己的某种观点和看法。互文单位字面意义为“她们迥然如烟雾之于船桅” 旨在通过文字游戏来戏谑地表达主人公对女人和女孩的看法 女人和女孩之间年龄上只差一点点 但实质上却迥然不同 这也暗示了叙述者在生活中对女人和女孩的态度 语气中流露着一种诙谐。所以互文单位的主要功能不是交际功能 而是游戏功能。如果采用注释的方法就会使读者失去参加游戏的可能性 使源文本和译文本读者的推导努力和获得语境效果大小不相近。纳氏在俄译本中同样采用了语音、形式上相近 语义完全不同的两个词 船桅来表达这种表面相似 但实质差之千里的意味 其中一词在语义上与源词等值 巧妙地再现了源文本游戏功能 实现了互文单位翻译表征。译文 采用了直译加注的方法虽然恢复了互文联系 但剥夺了读者参与游戏的快感 降低了源文本表现力。译文 没有识别出互文单位采用直译的方法进行对译 既没有传递出源文本的游戏功能 又没有再现出源文本的戏谑基调。 根据纳氏的翻译经验 试将源文译为 “她们迥然如雾之于霞。” 文学作品中互文单位的翻译表征 互文单位信息损失、传译及其补偿96“雾”和“霞”在语形上很接近 但语义上完全不同 故而也能体现出源文本的游戏功能。既能调动译文读者共同参与游戏的积极性 又符合互文单位翻译表征的简明原则和关联原则。 Enroute Ramsdaleunder any circumstance wouldfly veryday Blazes译文 一路上我暗自发誓 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考虑在拉姆斯代尔呆下去 当天就要飞往百慕大、巴哈马群岛或布莱兹群岛。 脚注 百慕大是大西洋上英国所属的一组群岛 巴哈马群岛是加勒比海英国所属的一群岛屿 布莱兹群岛不祥 可能是作者捏造的。 译文 汽车开动时我对自己发誓 任何情况下也绝不会待在拉姆斯代尔 我要在当天就飞到百慕大或巴哈马或布勒兹去。 奇特词汇“Blazes”是互文单位存在的标记 引例中前两个岛屿都是真实存在的 第三个岛屿是亨 亨为了说起来顺口 依据前两个岛屿首字母相同的规则拼凑出来的 意在表示随便一个什么岛屿。反映说话人离开拉姆斯代尔的决心 也体现了亨 亨美好愿望落空之后的愤怒和自嘲。 俄译中用 骂娘的组合生造了一个词语 生动地再现了亨 亨彼时的心态。译文 采用音译加注释的方法来翻译这一互文单位一定程度上补偿了所损失信息 但从注释内容来看 译者仍没有识别出互文单位 也没有理解互文单位使用的真正意图 只是把注释作为一种补充百科知识的手段 而非提示读者建立互文联系的方法。故而译文仍不算很成功。译文 直接采用音译法很显然没有识别出源文的互文单位。此例中注释法仍无法再现作品中所呈现的意境和意味。因此 有必要对此互文单位进行改写 可依据纳氏的自译经验 并考虑到首字母同音上口的意图 试将其译为“什么百鬼岛”。 上例说明在翻译时译者且不可评经验而译 在生词面前一定要多查多思 考虑作者意图 不可轻视作品中的僻词异词。 对语言体系差异造成的互文单位翻译表征干扰有时很难予以补偿 译者只有积极调动主观能动性 充分发挥译语特点 才能紧随作者意图再现文本整体基调。必要时可以牺牲互文单位的表层语义 实现深层语义、主要功能的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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