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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虫》是由奉俊昊执导,宋康昊、李善均等主演的剧情片。它主要是讲述了韩国两家人的故事,两个家庭,两个阶层。在同一空间下,导演将这种阶级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用镜头语言放到了最大化。尤其是在画面细节的处理,阶层符号不断地体现出来。一个是高于地面的豪宅,一个是陷于地下的陋室。除了空间感和光线质感,最突出的细节莫过于“气味”。这个词在电影里反复出现。
寄生虫,顾名思义就是托庇于寄主体内或附着于体外,以获取维持其生存繁殖所需的营养或者庇护。电影里的宋康昊所饰演的一家人,就过着如寄生虫般的生活。而且奉俊昊导演在片中也将这一“味道”放到了最大化。
影片中富人家的太太在车里闻到味道故意将车窗打开。还有富人家的男主人公最后也是因为难以忍受的味道,表情极其难受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这一举动,被宋康昊所饰演的生活在底层的穷人家看在了眼里。也正是这一举动,带来了影片中的最高潮画面,那把杀人的刀!可如果没有这一刀,《寄生虫》这部电影也就没那么出色了。
世间不相信因果报应的人,都是还没有得到那个最后的“果”,或者确实已经得到却不知道反省的人。不知道反省的人总是把责任归咎于别人,都是别人的错,都是运气不好,全部是一堆客观原因。基宇基婷兄妹为了撵走前女佣,恶毒地用水蜜桃绒毛去暗害过敏体质的女佣,致使她气喘咳嗽大发作,被女主人怀疑患有肺结核。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最后也得到了报应。
长期居住在地下室的金基泽和他的老婆儿子女儿一家人,全部失业在家,靠糊一些快餐店的纸盒子维持生计,但就是这种活计都做得勉勉强强不能达到验收标准。兄妹俩蹭着别人家的WiFi,在时断时续的手机网络上查询是否有应聘的通知消息。好运似乎突然降临到儿子基宇的头上,他的朋友介绍他去一个富裕的社长家做家教。他把自己伪装成海归博得了社长太太的信任,却偷着和社长的女儿谈起了恋爱,紧接着又编造谎言把妹妹基婷引荐给社长的儿子做图画老师。他们兄妹俩用卑鄙下流的手段使毫不知情的社长辞退了自己的司机,社长太太辞退了家里融洽相处了四年多的女佣,金基泽和他的老婆也先后登堂入室,一个开启了豪华的私家车,一个成了打理家务的女佣。一家四口皆大欢喜地大把大把赚起了社长家的钞票。
但是好景不长,正当身份大转变的四口人趁着社长一家人外出露营,得意忘形地在社长家的客厅里大吃大喝大闹嗨皮到最高潮的时候,前女佣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美梦,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并扬言要报警。更让人意外的是,社长家的地下室里还长年累月住着一个靠女佣老婆偷运食物赖以生存的欠下巨款被人追杀的男人。这仿佛又是一条充满隐患的“寄生虫”,后来他穷凶极恶地杀害了基婷,并用石头把基宇砸得头破血流差点成一个傻子。在争斗中最先丧命的是先前的女佣,她被辞退前的娴雅和辞退后的卑微再到发现真相后一副极端丑恶凶狠的嘴脸完成了一系列的大变脸,她对基泽一家的羞辱和势不两立的决然,是她命丧黄泉的前因。
影片里的穷人和富人之间具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富人对穷人的鄙视,穷人对富人的憎恨,都是矛盾最后被激化的根本原因。居住在地下室里的穷人身上散发出的不洁气味儿,是社长一而再再而三提及的嫌恶。他和社长太太或明或暗表示出的优越感,是贫困阶层的人无法忍受的。这种阶层矛盾的激化最后以基泽狠命刺向社长胸口的那一刀,达到最高潮。
多的分析不说,直接说这个电影最大的‘特点’。与所有韩国社会题材类电视剧和电影一样,都用了‘放大镜效应’来制造戏剧冲突。俗话说,就是现实里可能有这类人,但绝不会有这类事,过度夸张了。
清贫而善良和富贵而悲悯同样使人尊敬,最可厌恶的是穷且卑劣或富且骄淫。穷或富不是评价一个人的关键词,重点是人品。穷人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处境,过上力所能及的生活;富人也可以通过修身养性来达到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富有,或者乐善好施运用钱财回报社会。这样,社会就会更加和谐,生活也会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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