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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永远,我痛苦的花园,
你永远让我捉摸不透。我嘴里含着你血管里的鲜液,你的双唇暗淡得如我的死亡之甸。
by 洛尔迦
雨果:《巴黎圣母院》或许只是个欲望的故事
雨果写出《巴黎圣母院》未必有其他什么意思,更不可能有什么小说正大光明主题先行的毛病,或许这只是个欲望的故事,“人们吃腻了智慧果之后,总会寻找禁果来换口味。”
小说家总是擅长强辩,把社会阴险、人究竟会选择咬一口苹果而不是其他之类的水果,以及《巴黎圣母院》的结局,发现两具相拥在一起的尸骨,这绝对不一定是艾丝美拉达的自觉自愿。
好吧,卡西莫多,你是否可以生得再英俊些,如此,就不是你的问题了,就是邪恶读者诸君审美观的某种倾向。换句话说,不要自以为懂女人,卖油郎独占花魁,心肠再好也要长得一表人才。
仅有美丽的灵魂是不够的,准确而言,雨果不一定算是彻头彻尾小说家,他归属于当红诗人之列,三十岁之前,基本是靠诗歌谋生,《巴黎圣母院》是他第一部长篇小说,当然至少这时,雨果还是个灵魂靠谱的爱人。
如果以为教会所谓的虚伪变态,忽略了主教先生对波西米亚绝色佳人艾丝美拉达的真爱,只能遗憾你的荷尔蒙不够多,抑或自己不够虚伪变态。雨果之后泛滥的情人,他已经懒得分辨荷尔蒙与爱情的关联。
复杂各怀心思的社会阶层与眼花缭乱的建筑风格,诡异的巴黎,这时候的阅读不要只盯着美丽女人,要去乱翻些彼时的法国革命,这个七月革命,历史学家们从来重视不够,以为杀戮太少,似乎无足轻重,资产阶级既没有直接参与,也没有因此获利。
真实惨烈的是在信仰和欲望之间,没有捷径调和。实际上对钟楼怪人卡西莫多,雨果传达给阅读者的情绪,那敲钟人爱着绝色佳人与主教先生的爱着相比,丑陋的或许更接近龌龊变态。
从生而为人的角度,人人皆属于低级趣味,物质生存的基础上,善恶才两极分化,穿插有所谓诗歌小说等等其他艺术,生活渐渐趋于多姿多彩,层次分明,矛盾的冲突大多数还分布于温饱思淫欲的一群。
任何时候都是颜值的世界,过去现在将来仍是,所以误会美女滴水之恩的敲钟人,以及玩世不恭只关心美女肉体的帅哥军官,到了无缘无故爱上美女一切老矣的主教先生,衬托出绝色佳人的胸大无脑。
生活即便没有想象那么糟,也未必有想象那么好,不过表里如一是件奢侈的事情。已经八旬的雨果先是失去了老情人朱丽叶,接踵是妻子阿黛尔,在她们之后,追随而去的雨果,留下了无数男人女人间的暧昧。
欲望面前,都是可怜人,摆弄我们最多的是自己内心,浪漫的皮囊被包裹在中世纪教堂钟声回荡。畸形和丑陋逼近美的可能几乎为零,至多是卡西莫多抱着未必情愿的艾丝美拉达化为白骨。
并不耽误口是心非颂扬丑陋的真诚,若说真诚,莫如主教先生对波西米亚绝色佳人的赞美,“你的地狱是我的天堂,你的双眼比上帝还动人”。有时候,色即是色,度它干嘛?
绘画:Aron Wiesenf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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