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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曾说: “一个艺术家不应该爱上另一个艺术家。”
“行为艺术之母”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曾有过两段恋情:
1971年和Nea Paripovi(一个塞尔维亚艺术家)在一起,两人的婚姻在1976年结束;
1976年,玛丽娜在荷兰阿姆斯特丹遇到了她的灵魂伴侣Ulay(乌雷),一位来自西德的行为艺术家,两人的感情在1988年走到尽头。
· 知音相识,“爱”的艺术品
第一段婚姻的结束,刚好是在认识乌雷的那一年,更巧的是玛丽娜与Ulay都出生在同一天,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让二人相遇,也让玛丽娜决定与Nea Paripovi离婚,开始与乌雷合作表演行为艺术。
两人合作实施了一系列与性别意义和时空观念有关的双人表演作品, 他们打扮成双胞胎并自称是《联体生物》,对彼此有著全然的信任。
他们共同创作的关系系列和空间系列影响极为广泛,行为艺术《空间中的关系》,二人赤裸全身,相互绕圈碰撞、行走,将声音、行为的感染力扩大,体现物体在空间中相互运动、相互作用以及性别间的关系。
在表演《死亡的自我》时,两人将嘴巴对在一起,互相吸入对方呼出的气体,以探求一个人“吸取”另一个人生命的毁灭性能力。17分钟後他们的肺裏充满了二氧化碳,分别倒在了地板上昏迷不醒。
作品《潜能》,玛丽娜和乌雷对面而立,一人手握一把弓,另一人手拿一支毒箭,倾斜的角度,紧绷着的弦,让两人在行为艺术的表演中共同经历了多次生死考验。
·“爱”的平淡,“利”的争纷
爱情是需要修炼的,更何况艺术家之间的爱情,在长期的合作之中,他们的关系逐渐紧张起来,最终玛丽娜与乌雷在中国结束了长达12年的恋情。
玛丽娜:“无论如何, (每个人)到最后都会落单。”
玛丽娜在梦中受到启示,决定以一种浪漫主义的方式来结束她与乌雷的奇妙关系。《情人——长城》(The Lovers – The Great Wall Walk)这件作品便是他们爱情最后的艺术产物。
1988年,玛丽娜和乌雷来到中国,以长征的方式,分别从戈壁滩的嘉峪关由西向东前行(乌雷),渤海之滨的山海关出发自东向西(玛丽娜),历时3个月共行走了2500公里,最终两人在二郎山会合,宣告了爱情的结束,艺术品的完成。
玛丽娜:“我们各自行了2500公里, 在中间相遇, 然后挥手告别。”
但这并不意味着二人从此再无来往,可能他们也没想到,在12年后的两人会因为作品的归属权而相互争执、彼此憎恶,从昔日的甜蜜恋人变为了争夺权益的“敌人”。可能他们也没想到,在缘分的牵引下,两人最终仍会相遇、动情、和解。
· 重归于好,缘尽缘散
2010年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展览中。
长髪长裙的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已经在一把木椅上静坐了两个半月,在这716小时中,她岿然不动,像雕塑一般接受了与1500个陌生人对视的挑战,既有普通大众,也有一些名人,没有一个人能撼动“雕塑”般的玛丽娜。
唯有一个人的出现——乌雷,他坐在了玛丽娜的对面,两人间仅隔着桌子和眼前的空气,他们双手紧握、十指相扣,“雕塑”玛丽娜颤抖地留下了眼泪。
想必,只有与自己经历过生死,走进对方生命里的人,才能在不经意的某一刻突然出现,触动坚强中的那一点柔情吧。
在玛丽娜50岁的生日宴上,二人握手言和,正式宣布和解。
但这并不是结局,缘来则聚,乌雷与玛丽娜即使分手了也总是会相遇,上天注定要让这一对曾生死相依的旧鸳鸯再度重逢,重温情感的迸发。可缘尽则散,直到2020年3月2日,乌雷(享年76岁)的逝世宣告了两人的“缘尽”,从此我们只能回忆而不能期盼~
玛丽娜在社交平台悼念道:“非常悲伤我的朋友和前合伙人Ulay去世。他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和人类,我们将深深地怀念他。在这一天,得知他的艺术和遗产将永垂不朽是令人欣慰的。”
乌雷工作室:“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艺术家,乌雷无与伦比……一个先驱,一个煽动者,一个活动家……一个聪明的思想家,他一直在挑战极限,忍受痛苦……我们成千上万的人都将深深地怀念他,因为他深深地感动和鼓舞了我们。”
理查德萨尔顿:“乌雷是最自由的精神——先锋和挑衅者,他的全部作品从根本上和历史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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