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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曹宝麟先生,1946年5月生于上海。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1964年9月入华东化工学院化机系,1978年10月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81年获文学硕士学位,1982——1993年在安徽师范大学语言研究所工作,现为暨南大学书法研究所所长。
1967年得戴尧天指导,学 米芾。兼习 苏轼,孜孜以求,终得神貌。近年锐意变法,熔裁宋、明,渐达苍茫浑成之境。在报刊发表或被博物馆、纪念馆等收藏。
在同辈书家当中,曹宝麟是一位热衷于在书坛上制造轰动效应的人物。他总是能够凭着自己的名气和智慧在书坛上不断制造看点,人越来越奇,字越来越火,这与传统文士抱朴守拙的一贯作法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曹宝麟先生以一手米体行书称雄于书坛。据史料记载,米芾也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主儿,着奇服,出怪言,行为放荡不羁。他笔下那“风樯阵马,八面出锋”的行书曾倾倒了一大批追随者,至今仍长盛不衰,被奉为热门。曹宝麟对米芾的追慕是近乎宗教信仰式的虔诚,这与赵孟对二王的尊崇显然如出一辙。
赵对二王的传承只在技法技巧上的精熟,而且他这种“精熟”所达到的程度,后世人无出其右者。但赵孟恰恰因为对二王的近乎封闭式的研练,在得到二王笔法精髓的同时,却无法得到二王书法的那种简淡灵逸的高古气息。
从而使得这位元代最杰出的复古派领袖始终无法走出二王的阴影。也许从赵孟自身来讲,他并不屑于那种自我作古式的创变,但换个思维来分析,或许以赵孟的天份与功力,若能在其晚年从复古的观念中跨出一步,那么他的实际艺术成就可能就需要重新加以定论。
曹宝麟先生之于米芾,其实也是走了和赵孟一样的路子,但他对米芾的继承却远没有达到赵孟对二王的精熟程度。相较于一般学米者,曹宝麟无疑是一位佼佼者,同时借助于他在考据理论方面所能达到的功力,更加加强了他对米字的理解。在当代同辈书家中,曹宝麟是一位几乎未受时风影响的书家,他只是执着地在为自己营造的米芾天地里上下求索,看花开花落,任云卷云舒。
当代多数学米者,大多以能捕捉到米芾书法欹侧、劲利、如刷字般的外貌特征为能事,有的甚至刻意将这些表面特点放大化。殊不知,米芾虽能“风樯阵马”但“沉堕一偏之失” 。米芾作为和苏轼、黄庭坚齐名的宋代“尚意”书风的代表人物,他们对书法的历史贡献在于突破唐人尚法观念所导致的那种为法所缚的僵化与刻板,勇敢地闯出了一条惟重个人意趣表达的路子。
“尚意”书风的妙处在于以情驭法,以法传情,法意之间,巧寓禪机,让欣赏者从中读到一种超然字外的意象之美。而曹宝麟似乎只达到了学米的第一个层次与第三个层次的过渡阶段。他笔下的米字,实质上还没有尽现米字原貌,反而进行了一种理性的改造。
点画字形看上去倒也不乏雍容华贵,但却少了米字原有的那种原始的张力,不文不火,不偏不倚,法度无所不在,但情趣大大减弱。难道曹先生是想“绚烂之极复旧平淡”吗?但平淡有时与“平庸”仅一步之遥,焉能不慎?曹宝麟是当代为数不多的在创作和理论方面均不乏建树的书家,同时也是当代学米者当中的具有引领意义的人物,他与沈培方等共同对米芾的景仰与心仪,曾在书坛上掀起了一股“米芾风”。
当然这也与他一直担任着全展的主考官(评委)的特殊身份有关,其实这也是当代展厅文化的一个通病,评委的偏好,往往左右着大展的导向。但评委实际水准的高低又决定着展览评选的质量。那种“个人偏好”式的评选,曾经是展览参予者们心中永远也抹不去的痛,想必曹宝麟先生在这方面会有很多令人敬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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