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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行
感觉好多年没有回家了,其实才三年,三年感觉好长,回首又是弹指一挥间。
自从父亲去世后,过三周年的时候回过一次家,据现在三年。前几天大队部打电话,让回家办理粮食直补折子更名。
我坐火车回到了长庆桥,同学刘奇峰接我到了政平。他在政平和同学管理着六七十座温室大棚,种植老品种梨瓜子。
泾河边的河滩地里,温室大棚一个挨着一个,刘奇峰带着我去参观,完了,走进一座大棚里,梨瓜子已经有成人拳头大小了,长势喜人,看来又是一个丰收之年。接着又去了一座种植白黄瓜的大棚,白黄瓜马上就要上市了,白里透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参观完了之后,我开着刘奇峰的车去办事。先去邓家村委会开各种证明,再到中村镇派出所更换户口本,到信用社更换折子,到财政所更名打账户名。一切都办理得很顺利,让我看到了家乡政府部门的高效率,新风尚,为他们点赞!
回家后的第二天,恰好是四月八,本来今年古庙会在我们邓家大队举办,可是因为疫情推迟了,但是求雨的传统活动还是要举行的。
我因为太忙,就没有参加求雨活动,我在家里一边忙着,一边想象着他们求雨的事情,我小时候就经常去求雨,对这些事情耳熟能详。
在我的想象中,他们抬着杨四爷的轿子,扛着大旗,徒步去求雨。可是在邻居西平发来的视频中,他们竟开着电动车,摩托车,小车去求雨,看来一切都得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变化。
于是我凭着过去的经验,看着他们求雨的视频,想象求雨的故事是这样的:
早上,大家按照约定,早早集合,五六辆电动车以及摩托车,小车,依次排开。兴顺哥领头,第一辆电动车载着杨四爷的轿子,轿子里是杨四爷的牌位子,(因为塑像太重,也不允许挪动,只能用牌位子代替了。)
紧跟其后的电动车拉着锣鼓,锣鼓手,旗子,扛旗子的人,他们坐在电动车上敲着锣,打着鼓,边走边放鞭炮。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地来到西庄村的沟边上,沟路陡峭,只能徒步走下去,兴顺哥挑选了几个人,抬着轿子,锣鼓,旗子,走了下去。其余的人在塬边上等着,这是一些年轻的大学生,他们喝着啤酒,玩着扑克,打发着时间。
沟底有许多泉水,其中有一眼泉水,甘甜清香,是我们中村西片百年来流传下来唯一“神泉”,其神秘性,令人生畏,其隐蔽性,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我们这些年轻人,是不知道的。
他们历经艰险,找见了那眼“神泉”,奏起了音乐,举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然后兴顺哥恭恭敬敬地在一个白色的酒瓶子里盛上泉水,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放在杨四爷的轿子里,原路返回。
“神水”上了塬,迎接的人赶紧放起了鞭炮,敲起了锣鼓,电动车按照顺序回了位于邓家村旧小学的杨四爷庙里。
先把杨四爷的轿子抬到杨四爷塑像旁边放好,兴顺哥拿出“神水”供奉在杨四爷塑像前,然后,兴顺哥带领大家点香,作揖,磕三个头,跪下烧一些黄纸,说一些求雨的话语。礼毕,院子里再次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下午,一片黑云遮住了太阳,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和西平等村里的一些小伙子,去参观村貌。
邓家大队合并了车坪大队,从此地广人多,成为了马莲河边上的一个大村子。我们开车来到邓家大队村部,大队部修得冠冕堂皇,像一座气派的洋别墅,还有宽敞的广场,北边是邓家小学,南边是新农村。
马莲河是每一位在外游子的思念,不去马连河边,就是没有回到过故乡。
沿着新修的水泥路,车一直开到马莲河边上,西平故意把车头扎进了水里,以显示和马莲河的亲热。
马莲河还是那原始的状态,不过河水很浅,河面很窄,老家已经几个月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此时,那一片珍贵的黑云散了,哎!盼着求雨带来的希望又化为了泡沫。
此后依次去了五队羊场,窑洞宾馆,站在沟边上,张望了半天马莲河,此时的西边,没有了半朵云彩,可是天气炎热,不是夏天却胜似夏天,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正是长庄稼的时候,可是干旱,使这个旱涝保收的陇东大地,也受到了影响。
油菜杆高却果实稀少,麦子受了冻,一片高,一片低,玉米覆盖薄膜的出了苗,没有覆盖薄膜的再不下雨,就永远没有出苗的机会了。
可是建在河边的温室大棚,防冻,有水浇,是真正意义上的旱涝保收,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农业也不除外,这个时代,需要更多的高科技,需要很多的人才。
我就这样匆匆看了故乡一眼,又匆匆踏上了开往兰州的火车,几年不见,农村变化真大,我们这些困在城里,从事各种产业链底端工作的人,是否该回到故乡,从事种养殖业呢?
文|郑锁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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