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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古岸云沙
下面这些都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真实故事,每当想起,就会有一种心被撕裂的感觉。
有个同事讲她的外甥女,得了白血病,才刚刚六岁,那时父母都在杭州打工,从杭州回到老家,再到北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也借遍了亲戚们,小女孩一直很坚强,直到后来,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看病,直接从医院拉到了老家,妈妈还想继续看,可是爸爸不想再借钱给孩子看病,孩子本来还是很乐观的,无论是放化疗期间,还是平时打针吃药都没有叫过疼。直至回了老家,知道爸妈不再给自己看病了,就再也不说话了,回到家不到十天,就走了。
这种伤痛真的是没有办法形容。任何的评说,无论是对孩子还是对父母,都是最残忍的。我们没有权力指责任何人。因为我们不是当事人。当有一天,孩子住院生病,你无力去承担高昂的医疗费,你又会去作何选择呢?
我的同学,得白血病快三年了,第一年,光是医药费就花了三十万,单位给报了二十万,这是最高的上线了,去年卖掉了房子。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三年来,已经做了十三次化疗。曾经多少次绝望,又不得不为了孩子与父母支撑了下来。有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就算想死,又如何能够安得其所?也许只有病入膏肓之时,才能深切明白生命之于我们每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三奶奶家的小姑,得尿毒症十几年,光是病危都已经不知多少次,因为孩子还未成年,她想要看着孩子成人,每一天每一天都处于生命的最极限,我已经好久好久都不曾去看望她了,我一直在给自己找理由,我总是能够找得到理由,因为我实在不愿意面对她。瘦骨如柴,不到六十斤,满口的牙全部掉光,身上挂着排毒的水袋子,一米六七,如今委缩到不足一米五,哪里还有一点点人样子,可是她还在顽强地活着。
这样的生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很多人在没有生病没有意外时,常常会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能动了,一定不想拖累任何人,喝点药或者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然而真要到了那最后的一刻,也许连拿药挂绳的劲都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就会象一束光照进黑暗的地狱,哪怕只有一丝的光亮,你也会想抓住,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所以没有到最后的那一刻,永远不要说自己不会怎么怎么样,自己会怎么怎么样。没有人能够预知我们的未来,哪怕是我们自己。
当年父亲生病时,一直在吃偏方,从来没有住过一次院,那一年我们家刚刚盖了新房子,还借了一点外债,实在没有钱给父亲看病。那年冬天,下第一场雪,表哥拉着他去县城南看病,回来的时候还说,吃了药就会慢慢好了,我哥哥还买了鲶鱼,让我带回家烧了给父亲吃。隔了半个月,再回家,我父亲已经起不了床。父亲躺在床上,提过两个要求,第一个要求是:如果能够去县医院住两天就好了;第二个要求是:如果床垫子能够软和一点就好了。
为了让父亲睡得软和一点,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麦秸,可是再厚的麦秸也敌不过席梦思。那时候真的太穷了。那一天晚上,大爷带我去姥姥家与舅舅商量,是否还送父亲去医院。月光亮如白昼,我心里也如月光下的田野一样,空旷而荒凉。我还不能做任何的决定。
大爷与舅舅商量的结果是:父亲的病已经看不好了,就是花钱,也是白花,还不如省下钱来供我和弟弟上学。人总要为活人考虑。
如果放在今天,也许我卖房子割肾也会救父亲。因为至少我们还有房子,我们还有肾。但是当年,我和弟弟都还在上学,根本没有能力去做这样的决定。没有钱,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辈子,我常常想,如果父亲活着,也许我们的生活会是另外的一种样子。没有父亲,对我的影响还是太大,因为我一直由哥哥照顾,再也没有花过家里一分钱。然而从父亲93年冬去世,一直到弟弟2000年大学毕业,那七年的时间,都是母亲一个人在家里种地支撑着那个贫瘠的家。我从来没有去关注过弟弟的成长,我只想到自己的委屈,从来没有想到过弟弟失去的远远比我要多得多。我是个失职的姐姐。那些年,我很少回家,因为家里再也没有了欢乐。
父亲走了,可是我们还得活着,无论多难。我没有尽到我自己的责任。
这么多年来,我们很少在一起提起过父亲,哪怕是过年过节。父亲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并没有走远。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太关注了自己,而少了对身边亲人的关注。最近我一直在想,父亲的离去,到底带给我们的是什么?
于我而言,父亲带走了我所有的快乐,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快乐。我成了一个有着强烈宿命感的人,悲观,委屈,常常无缘由地忧伤。而弟弟则成了一个自负自我的人,他一个人的成长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无助与辛酸,我很后悔没有参与他的成长。二十年过去,我们俩几乎不能沟通。我那么粗心,缺乏耐心,只因为我不想面对他的脆弱与无助。
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新农合,没有医保,没有商保,除了听天由命,什么都作不了主。
有时候想,就算有,我们会有那个意识去做这份保障吗?也许不会。我们还做不到,对自己未来的那种规划。因为我们存在着侥幸心理。当不幸发生时,没有人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一旦发生,也只能听天由命,别无选择。因为我们不相信谁能够改变我们的命运,给我们的未来提供足够的保障。
每个人都有几个让人伤心的故事,中国人自古:好了伤疤忘了痛。其实伤疤永远都在,只是我们不想面对,也不愿意去反思。
每一位保险代理人,面对疾病与意外,都会有很多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感受。当事故发生时,常常恨不得马上就帮人买上足额的保障,这样,才能让走的人,体面地走,而活着的人,可以更好地活。时间久了,工作就会成为一种使命,一种责任。
保险业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了那多的客户与理赔,无论是被动而买,还是真实的需求而买,它的存在,必然有它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所以,请不要拒绝保险,你拒绝的不是保险代理人,而是你自己后半生以及孩子的幸福。
我们常说,意外与疾病是偶然事件,而衰老是必然事件,这就是所谓的“两个偶然,一个必然”。也许我们可以有很多种选择,去面对我们的老年生活。无论想与不想,它都在那里等着我们。终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
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保证我们老来衣食无忧?病有所养?这的确需要一个长期而稳定的计划,来帮助我们一点点去实现,去过一种我们想要的生活。
请问又有多少人想过:老了,我要怎么度过我最后的时光?
也许这问题还未时尚早,然而总有一天,会来到。
我祝福每一个家庭都幸福安康,平安快乐。
祝福每一位已经老,即将老,正走在衰老路上的朋友有一天都可以做到:病有所养,老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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