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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一对老两口,每到年关就发熬煎:忙活了一年,人家过年,他家过“难”!原因很简单:没有一分钱!孟芳给她支了一招,大嫂“照方煎药”。这一年,还真过了个红火年!
孟芳支了什么招呢?
村中有一对老两口子,老汉是卖油的,一年360天,天天担着油篓子满街转;老婆子更勤快,天不明下地,摸着黑才往回赶。每天忙乎得“抱娃收鸡蛋,拉狗取铁锨,吆鸡关后门,客来装水烟”!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分钟也没得闲。可是日子总是紧巴巴的,每年到了年关,人家杀猪、磨面、包饺子;可他家呢,连给女儿买二尺红头绳的钱都没有!简直成杨白劳了!人常说“宁教穷一年,不教穷一节”,一年忙到头,连中国人最在乎的春节都没法过,一提起这事,老两口有说不尽的酸甜苦辣咸!
眼看着又到年关了,这一天孟芳有事找油大哥,看见油嫂子正在掉眼泪,以为两口子吵架了,正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油嫂子就鼻一把泪一把地说话了:“我和你油哥吵什么吵......”于是就把自己的闹心事一五一十地对孟芳说了。
孟芳低头想了一阵子,便对油嫂说:“我给你开个“药方子”,你照方煎药,明年大年三十,保证让油大哥亲手交给你一大把钞票!让你高高兴兴过个年!”说着,便附耳嘀咕了一阵子。
听了孟芳的话,油嫂觉得有道理,但又拿不准,就对孟芳说:“好兄弟,你的招要是应验了,明年大年初一,嫂子给你煮一碗羊肉饺子!”孟芳笑笑说:“但愿!但愿!”
人们口前有句话:扳着指头算,日子一天天。眼看着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难(年)关。这一天,油大哥卖完最后一篓油回来,扳着指头盘点了一会子,立时跟霜打了似的——蔫了!怎么啦,油卖完了,钱花光了!年关又成了难关!
整天转担子,忙活了一年年,怎么就没攒下一个钱呢?
庄户人家过日子,哪样子不花钱?虽说粮食自家产,菜可以到野地里挖,可这油盐酱醋呀,拉粮套磨呀,针头线脑呀,茅屋苫草呀,收割碾打呀,走亲访友呀,礼尚往来呀,哪门子不花钱?更何况这税那税的,看起来一点点,攒起来一卷卷。人常说:钱到手,饭到口;有了有指望,没了没指望。他卖一天油,挣的那几个钱,就跟消雪似的,早已蒸发得净净的了!今天的油虽然卖了个好价钱,几十块钱哪!可是那钱,早已寅年还了卯年的账,还有些欠哪!
再过两天,眼看着又是年三十了,人家割肉磨面准备年夜饭;自家哪,勉勉强强只能整几个菜团团!人家娃穿新衣,戴新帽,提灯笼,放鞭炮;自己娃呢,连扎小辫的那二尺红头绳,都要赊人家的账!真比杨白劳还杨白劳了!你说油大哥熬煎不熬煎?蔫也不蔫?
“这日子……”油大哥越想越闹心,他只好蹴在墙角角,狠狠地抽着他的老烟锅!
这时候,只见油大嫂提着一只罐子从屋里出来了。罐子好像很沉,大嫂提着有点吃力:“当家的,别发愣了!把这一罐子油拿去卖了,够你过年了!”
“油!”油大哥一愣,“哪来这多油?好几十斤哪!”
“哪来的,还不是你油罐的!”油大嫂不是个卖关子的人,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这罐子油的来历。
原来油大哥每天卖完油回来,大嫂擦完油篓子外的尘土,就把油篓子来个底朝上,能控(滴)几点子就控几点子;每次大哥出去卖油前,她又悄悄地从油篓子勾上一小勺子。日怕常算,一年三百六十天,就攒了这一坛坛!
不用说,这就是孟芳给大嫂开的“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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