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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道的宁波象山人,2000年初中毕业就到宁波求学。到现在的常住宁波基本已是18年了。离开宁波去师范读书前,我连简谱都不认识。读书的学校里有第二乐器的选择,若不是笛子的价廉也不会成为我的选择。
2005年大学毕业,就职小学,教过三年语文,做过班主任。哪怕是后来做过长达八年的小学音乐专职,也是业务能力平平,区区街道级的水平。若不是,我一心想着吹笛、教笛,恐怕也就没了后来的宁波许多因我而起的竹笛事件了。
2012年,我在业余时间带了不少竹笛学生(非我就职单位学生)。恰巧,象山县文化局举办第一届“器乐比赛”,虽有“户籍”上的限制,但因为审核并不严格,我的四个宁波学生顺利体验了一把“比赛”的乐趣。当然了,比赛的结果不言而喻,全部都被淘汰了。我本就是抱着“搅局”和“踢馆”的心态让学生参与比赛的。各中利益关系的群体,当然不会给你半点出头的机会。
比赛结束后,和孩子们一起合了张影。
左起:张峻滔、陈可人、邱丰、王宇宸、童宸本
往后的日子里,陈可人在这个比赛后半年,参加了浙江省中小学生艺术等级测试(A级),考出此证后,改学了竹笛。其他的三位同学也因为学业的关系,也纷纷断了竹笛。当年吃着冰棍,大班刚毕业的外甥张峻滔,开始学习葫芦丝,启蒙老师:象山人。2013年11月母亲要每月两次往返宁波与象山之间照顾她的孙子,接送任务交给我的姐姐。自此,她的儿子张峻滔正式开始跟我学习竹笛。
时间真如白驹过隙,一晃就到了2016年。终于等到象山再次举办“器乐比赛”。从比赛的报名开始,我都时刻关注着。从初赛到决赛,我都很确信张峻滔有稳定的发挥。因为等这一刻,我已经谋划了很多年。决赛19个节目,竹笛在全器乐组里排名第三,获得银奖。至此,我已然不会再纠结,第一、第二是谁的关系户了。因为,相比较2012年的那场的待遇,我的学生已经有了相对公平的舞台了。这也应该感谢,张峻滔的象山户籍。
时间到了今年,张峻滔已是小学六年级,因为我姐本身的“不好强”和“不争取”,让孩子失去过象山教育局的的一次“三独比赛”。有了2016年的文化局比赛成绩的资本,她向校长自荐了自己的孩子。2018年4月,象山县教育局举行了“三独比赛”,张峻滔在城区组中第2个出场,演奏《枣园春色》。在17个节目(其中多个节目为:组合形式,非独奏节目)中排15名(倒数第三)。或许,是我也在场观看的原因,让张峻滔淡定了很多,演奏完后,他自己都自叹“吹的毫无激情”,匆匆安慰好孩子和我姐,我就驱车回了宁波。几天后,张峻滔三个月前去杭州参加的浙江省中小学生艺术等级测试(A级)出结果了,成绩合格,且是第一次参加。
知道结果的我姐,差点哭了。她是不太好强的女人,为了儿子有次参加教育局比赛的机会,冲进校长办公室,和音乐老师打着包票说自己儿子很厉害。说好可以拿第一的“三独”比赛里,却名落了孙山。我想她,这次应该是可以扬眉吐气了,至少再也不会感觉自己吹了牛。毕竟,张峻滔是象山这个小县城里第一个竹笛A级的孩子。这成绩的取得,真应该感谢他父母在过往3年半里,每两周一次风雨无阻【象山、宁波】驱车往返的接送。当然,我更是欣慰,他们一家在我教学过程中的相信我严谨的教学。因为,在竹笛演奏与教学面前,我眼里只有师生,没有亲人!
按说,我已经讲完了,我的学生和象山两个比赛的故事。可是,我的学生和我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外甥的循环换气吹的曲子,吹得比我还流畅;高我半头的王宇宸现在已是高中的学生;6年没来学习的邱丰同学,今年考进了浙江大学,暑假又来学习了;跟了我8年的陈可人同学,明年参加音乐高考。
王宇宸
陈可人
张峻滔和邱丰
写在最后:我是一个脾气比能力大的人。谈不上竹笛有个行业之说,宁波里我已拒绝和所有曾经有过吃吃喝喝的所谓同行交往。也谈不上自己是个善茬,更不会无原则做个市井人或者是和事佬。
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像我这样,没有职称,没有学历的教笛个体户。只有学生好了,才有出头的一天。所以,我倍加珍惜给每个孩子教笛的时刻。因为,这事关竹笛在他们那个时代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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