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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是战时日本当局制定的一种制度的产物,日本曾把它当作一项重要国策实施,长期地、公开地、有计划地强征大批各国妇女,为日军官兵提供性服务、充当性奴隶,充分暴露了日本军国主义的残忍、野蛮与暴虐。
我们今天很多人都在关注着这些无辜的少女当年遭受鬼子折磨的悲惨经历。然而很少有人去关注,她们坚持着活下来后,在日本人投降后她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她们还能拥有自己的爱情吗?
今天我们再说袁竹林的最后一个故事。她的爱情故事。
袁竹林曾经有过一段温暖的情感经历,这段情感让她怀念一生。
1998年秋天,袁竹林向香港作家李碧华说出了自己这段封存在心底长达半个世纪的爱情往事。袁竹林的这段爱情故事里的主人翁名叫廖奎,四川人,解放初期,廖奎和袁竹林同在武汉。在当时,知道袁竹林往事的人都会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而袁竹林满腹苦水只能往自己的肚里咽。就在她痛苦地忍受着众人歧视的时候,廖奎闯入了她的生活。廖奎理解她的痛苦,并且一点也不嫌她,袁竹林这样说过廖奎:“他非常有志气,人长得好,说话从不大声,不带‘他妈的’。没说过一句刺激我的话。我心里不愉快,受委屈,他非要把我安慰得不生气了,才出门去。”不久,袁竹林和廖奎就住到了一起。当时,袁竹林在世俗的眼光看来是个很脏的“婊子”,但廖奎没有嫌她“脏”,也容不得别人轻视她。廖奎尊重袁竹林,把她看作好女人、自己的妻子。正是这一点,袁竹林一生都在感激廖奎……他们相濡以沫,度过了一段幸福而短暂的时光。
1952年,廖奎因负债无力偿还,被判徒刑。1958年,袁竹林因为做过慰安妇被勒令下放黑龙江。1960年,袁竹林和廖奎两人在东北佳木斯劳改营见过一面,以后,袁竹林只知道廖奎被送到嫩江密山一个建设兵团支援边疆,从此就劳燕分飞,杳无音讯……
1958年,居委会的干部指责我是日本婊子,勒令去黑龙江北大荒。我不肯去,居委会主任就骗我说要查核户口本和购粮证,结果,就被吊销了。户籍警察勒令我下放,我被迫去了黑龙江。房子也被没收了。
在米山建设兵团整整呆了17年,种苞米、割大豆,天寒地冻,没有柴火取暖;而且一个月只有6斤豆饼,养女饿得抓泥巴吃。真是尝遍人间的千辛万苦。有个股长叫王万楼,我永远记得,他看我实在太可怜,便帮助我办理了手续,我终于回到了武汉,这时已经是1975年了。
现在,政府每月给我生活费120元,养女每月给150元,但是,现在养女和我一样,也退休了,我的身体早就被彻底毁了,由于日军的毒打,几乎每日都要头痛,头痛时不能入睡,安眠药一把一把地吃,每晚也只能睡2小时,大半夜就这么坐着,等待天明。
我这一生,全毁在了日本鬼子的手里了,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与丈夫王国东也不会分离;晚上经常做噩梦,梦中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真是人间少有的苦难啊!
我已经没有几年活了,日本政府应该尽快赔偿,我等不及了!
这么多年来,廖奎的生死一真困扰着袁竹林,在和作家李碧华交谈时她流露出了自己迫切想找到廖奎的愿望。作家李碧华通过网络向更多的人讲述了袁竹林和廖奎的这段爱情故事。许多人为袁竹林和廖奎的真情所打动,参加到了帮助袁竹林寻找廖奎的行动中。
在还没有廖奎的任何消息之前,袁竹林曾经说:“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有家了,我绝对不会破坏!我看到他现在很好也就安心了。”又说,“万一他没工作,没钱,不能来,我去看他。我会想办法,就是行乞,乞了路费也去。见了,十块二十块一百块,可以给他,表示心意。”最后袁竹林还说:“真能找着,他也是孤人的话,我们岁数大了,死在一堆也行。”
在众多热心人的帮助下,终于有了廖奎的消息。1961年,廖奎被送到黑龙江省嫩江农场的深山密林中劳改。在嫩江农场劳改期间,因过度劳累,廖奎在一次劳动中不慎将腿摔断,造成三级肢残。1980年,廖奎离开东北。由于年龄已经大了,腿脚不便,想身边有个照应,1991年,廖奎与现在的妻子结了婚。现在廖奎和老伴住在山东省淄博市。
73岁的廖奎得知袁竹林还在苦苦寻找自己,不禁泪流满面,他说:“这些年她一定吃了太多苦,我非常想念她。”
在各自经历了数不清的凄风冷雨后,这对阔别达半个世纪的老人终于见面了……
作者:陈庆港,图片来自网络,与文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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