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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大鹏导演的短片《吉祥》在北京国际电影节北京展映单元放映,这也是影片在金马影展获得最佳创作短片之后,首次与大众见面。当天导演大鹏、女演员刘陆、艺术指导王红卫也来与现场观众见面。放映结束后,观众表示“没想到印象中的喜剧创作者大鹏还有这样一面”,王红卫则说:从此“大鹏导演”的名字变成了“导演”。大鹏自己则透露,尽管不会把这部短片重新拍摄成长片,但这个故事还会以另一种形式在银幕上与观众见面,并且极有可能就在明年。
大鹏被称艺术工作者
“这是青年导演们需要迈出的一步”
在《煎饼侠》和《缝纫机乐队》之后,大鹏在大众心中的印象被固定成一位喜剧电影人,而短片《吉祥》真实讲述中国传统家庭矛盾,并且采用纪录片和剧情片结合,真人演员和素人混合出演的形式,可谓大鹏的实验之作。
当天影片放映后,大鹏不止一次被问到“为什么从一名喜剧创作者转为讲述内心故事”,而大鹏则始终简短回答“没想过喜剧或者什么题材,只是觉得这个故事适合这种样态去表达”。
实际上,《吉祥》的拍摄要早于《缝纫机乐队》,在为后者回到大鹏老家集安勘景时,剧组正好用镜头捕捉下这个家庭故事,由于各种特殊原因,这部电影的后期时间花了很久,因此其亮相的时间比《缝纫机乐队》更晚。
电影学院教授王红卫曾为多部影片保驾护航,此次其为《吉祥》担任艺术指导。大鹏在老家拍摄原始素材之后,回到北京开始粗剪,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接触到他。王红卫用“一个有意思的时刻”来形容大鹏这次的作品:“他从‘大鹏导演’四个字变成一个导演,我问他做这个项目的想法,他要去到的方向,从这个片子开始,他拿着摄影机回到家,是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纪录下一些真实东西的那个导演开始出现了。大鹏以前的两部片子和这部的对比,也是中国电影走到这个时刻,需要这些青年导演迈出的很关键的一步”。
在金马获奖之后,《吉祥》首次放映让大鹏现场得到了很多夸奖,他说没想过这么多“这只是一部短片,没想到能有这么多观众买票来看”。但大鹏也表示,没想过什么转型,自己和团队依然在创作下一部喜剧作品。
首度透露拍摄家族故事
“不希望影响观众客观判断”
直到这次放映,有的观众从电影中看到大鹏的母亲现身,才知道《吉祥》所讲述的故事,就是大鹏家族中的真实事件。大鹏也当场承认“电影里老王家的女儿,就是我的母亲”。
他说在拍摄时,内心的确有过撕扯:一方面,他在春节时带着一个剧组回乡捕捉这个故事,在春节这样的特殊时间点,自己作为家庭的一份子经历着这样的故事心情复杂;另一方面,他试图客观站出来,去看待这个家庭中的问题。
大鹏从小和姥姥一起长大,带着剧组回老家原本是想讲述姥姥的故事。女演员刘陆曾与贾樟柯导演多次合作,最开始她在这部短片中扮演的角色,实际上正是大鹏本人。没想到的是,拍摄第三天姥姥生病住院,事情一下接近停滞,大鹏只能迅速改变计划,不再把姥姥作为第一主角。而刘陆扮演角色的原型,也从大鹏变成了王莉莉。
《吉祥》的整个拍摄过程都没有任何剧本。刘陆在大鹏的家人之间,和他们一起“表演”,这样的过程被大鹏成为浸入式表演,整个过程都是一次性发生,绝对没有重来的机会,这对素人来说再自然不过,但对刘陆来说也是一次挑战。
拍摄《吉祥》中的大鹏
至于拍摄的过程,他评价刘陆就像一位“主持人”,在家庭成员的对话中做出引导,因为大鹏对自己家庭中的问题非常了解,每一年过年都会目睹这样的热闹和争吵,他不需要打断演员们太多次,就能够顺着节奏,通过职业演员的引导,最终拍摄到想要的场面。有些尴尬的是,刘陆的角色原型王莉莉,回到了十年未归的家乡,每天在镜头后面看着刘陆扮演自己。
大鹏和刘陆也会就一些问题和王莉莉交流,听一听她在这些局面下会怎么做,但是刘璐很多时候不认同王莉莉的想法。然而,短片中一场让人印象深刻的磕头戏,就是前一天王莉莉说,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只能磕头了。刘璐在表演进行不下去的时候,情急之中使用了这个方法。
不过,大鹏一直强调,不想让观众因为了解故事的背景、了解拍摄的方法,而对电影的判断产生影响,他希望观众把这部短片当作一部独立作品,而不是“大鹏家里的事”,希望听到客观的评价。
《吉祥》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其会不会被拍摄成长片正式搬上大银幕,也成了摆在大鹏面前的一个问题。他也透露说:“我不会把同样一个故事拍成长片,因为容量和特别的拍摄体验是很难被重复的,但是我也不会放弃让大家在大银幕上见到这个内容。所以我希望有一天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让大家在大银幕上看到这个内容,我已经有计划,但是有难度,希望能够实现。”见面会最后,他说或许这个答案在明年就会见分晓。
来自淘票票媒体号:淘票票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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