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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一说到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沿海的几座繁华城市,许多人会联想到霓虹灯下的大小酒吧、咖啡馆,又有显贵名流、交际花穿梭其间的画面。
不能不说的是,在新生活方式的流播过程中,当年演艺圈的女星和舞女,还有新知识女性,她们从不同层面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领导着时尚的潮流。稍有资本的女性已不满足于白开水的清寡,她们认为再淡的一盏咖啡也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长盛裕颜料庄以“四美茶话”为商标,突出了民国摩登气息。当时稍有资本的女性,也是推动夜文化和夜经济的重要力量。
20世纪30年代,上海外滩附近有一条很短的小街叫朱葆三路,那里三分之二的门面是西餐店、咖啡馆、酒吧和舞场之类,充满着时髦消闲的氛围。霞飞路也是闹中取静的,街边的咖啡店、酒吧一到晚间便传出悠扬的爵士乐,曲中的曼妙当然少不了咖啡的绵长与啤酒花的香气。
咖啡馆的客人除了洋人、富商、小资、女学生,还有一些作家和艺术家经常在这里静静地“座谈”或构思。作家张若谷就是常客,他曾总结出泡咖啡馆的三大乐趣:一是咖啡本身的刺激,其效果“不亚于鸦片和酒”;二是咖啡馆提供了与朋友畅谈的地方,“此乃人生至乐”;三是这里有动人的女侍,这也是重要的因素。
20世纪三四十年代,新月唱片公司发行了许多优秀的广东音乐唱片。夜宴,是轻松,是怀旧,是欢乐。
与此同时,那个年代,西式的酒会在天津、上海已经非常普遍。葡萄酒和洋酒是酒会中的宠儿,这种风气逐渐在民间、交际场蔓延开来。尽管当时我们的葡萄酒业尚处在萌芽阶段,但就像老电影中的情景那般,红酒成为社交场合中重要的角色,或许也是一种身份和生活质量的外化表征,且消费面在悄然扩大。
约1917年至1918年间,上海名画家丁云先为张裕葡萄酒绘制了一幅精美的月份牌广告画。画中,餐桌旁有一位时髦的纤纤女子,她梳着发鬏,身着改良衣裤,穿着绣花鞋。值得注意的是,桌上有两瓶葡萄酒,一瓶是“佐谈经”,一瓶是“正甜红”。那女子轻握着高脚杯,娇颜含羞的样子。画面四周的装饰花边上也穿插画有几种葡萄酒,如“樱甜红”“琼瑶浆”“品丽珠”“佛兰地”等。
1921年冬,田汉在日本东京创作发表了独幕话剧《咖啡店之一夜》,这是最早抒发“咖啡馆情调”的新文学作品之一(1932年秋修订)。剧作的背景正是上海的咖啡馆。剧中描写了19岁的农家女白秋英被盐商的儿子遗弃的故事,展现着“新浪漫主义”的体验和感伤。剧中有段细节:
“饮客甲:白姑娘,再替我斟一杯,你也再陪我喝一口儿吧。”
“白秋英:我不能再喝了。威士忌怪辣的,我只能喝一点葡萄酒。”
“饮客丙:我也爱喝葡萄酒。”
时至今日,咖啡、美酒与夜的故事依然值得回味,它的浪漫依旧在书写着……
文章来源:《中国收藏》2019年12月刊《有一种“夜宴”叫欢愉》作者:由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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