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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正值星期天,圣诞节。我们全家是在旧金山与公婆一起过的节。但为了星期一能赶去上班,我们在圣诞节当天驱车400英里赶回洛杉矶的家。我们在金市停下来吃午饭。餐馆里空荡荡的。用餐的只有我们一家,也没有别家的孩子。突然我听到一岁的儿子艾瑞克兴奋地大叫着“嘿,你好。嘿,你好。”并用他那胖小手“梆”“梆”响地拍击着高椅上的金属托盘。他神色激动,眼睛瞪得圆圆的,咧着嘴笑,露出了还没长牙的牙龈。他先是扭着身子,接着发出啧啧咂嘴声,随后又咯咯傻笑,这时候我才发现了他快乐的源泉—但我的眼睛一时间竟难以接受。
一件碎布片似的外衣、显然是别人在很久之前买的—脏兮兮、油乎乎的、又破又旧日……松垮垮的裤子——麻竿似的身子—脚趾头露在了鞋子的外面—衬衣上斑斑点点的污渍,奇特无比的脸……像艾瑞克一样光光的牙龈。“嘿,你好,宝宝;嘿,你好,小伙子。我看见你了,老朋友。”我丈夫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在用眼神相互传递“我们怎么办?”和“可怜的家伙”。
我们的饭菜上来了。那刺耳的声音仍在继续。现在那乞丐从屋子的另一头叫喊着:“你知道小馅饼吗?好小子……你会玩躲躲猫吗?嘿,瞧,他会玩躲躲猫。”艾瑞克继续大笑着回答你好。”他们俩就这样一呼一应。没人觉得这有什么意思。那家伙是个令人讨厌的醉鬼。我觉得很尴尬。我丈夫丹尼斯感到丢尽了脸。连我们6岁的孩子都说:“那老人怎么那么大嗓门?"
丹尼斯去付款,恳求我带着艾瑞克到停车场等他。“上帝,让我在那家伙跟我或艾瑞克说话之前离开这儿吧。”我匆匆向门口冲过去。可 我很快发现上帝和艾瑞克都另有打算。当我走近那个人时,我转身侧而行为了离他和他呼出来的空气远一点。
就在这时,艾瑞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新朋友,身子从我手臂里使劲往外探,伸出双手,摆出小孩的“抱抱我”的姿势。在转身抱住孩子还要使身体保持平衡的那一刹那,我和那老人的眼神相遇了。艾瑞克张开双臂朝他扑过去。乞丐的眼睛里带着询问和恳求,“你能让我抱抱你的宝宝吗?”我已经没有必要回答,因为艾瑞克自己已经从我的手臂投入到他的怀中。
突然,一个年纪非常大的老人和一个非常小的孩子之间的爱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艾瑞克将小小的头靠在那老人瘦骨嶙峋的肩上。老人的双目紧闭着,泪珠在睫毛上晃动。他一只手非常轻柔地搂着孩子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苍老的手满是尘垢,饱经风霜,历尽磨难。
我站在那儿目瞪口呆。老人把艾瑞克抱在怀里摇了一会儿,之后他睁开了眼睛,正视着我,以一种坚定的命令般的口气说:“你好好照看这孩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我会的”,我的嗓子里像哽着一块石头。
他费劲地从胸口把艾瑞克推开—既不情愿又充满渴望,似乎处在痛苦之中。我张开双臂接回孩子,他又开口对我说话:“愿上帝保佑你,夫人。你已经给了我一份圣诞礼物。”除了一声喃喃的“谢谢”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艾瑞克回到了我怀里,我朝车奔去。丹尼斯很纳闷我为什么哭,为什么把艾瑞克抱得那么紧,为什么会说“我的上帝,我的上帝,请宽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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