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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为民龙舟大赛露头角
高世荣
朝霞帷幕河平台,
十八赛手逆水开。
龙舟艄公船尾舵,
五船挣得第一来!
写下定场诗,再细说王为民领着十八位队员,在郎溪县龙舟大赛中获得第一名的故事。
郎溪县城南南西村,紧挨县城护城河——郎川河的南岸。当今,村子下辖十四个村民组,人口接近三千人。该村有个村民组叫南门村。提起南门村,郎溪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村近水楼台先得月,村民大部分人亦农亦渔亦交通,得舟楫之便,生活过得挺滋润的。王为民就是亦农亦渔亦交通,活跃在南门村通往县城的古渡口上的摆渡人。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日历倒回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一九五七年,全国粮食获得大丰收,南门村高级社的粮食也获得了好收成。为了庆祝农业大捷,县宣传部联合文化部门,准备来年在郎川河上举办全县龙舟大赛。消息传来,南门村的船工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争第一名,志在必得!
男儿本当重横行。王为民本是南门村千年古渡口的世代传人,得此消息,更是欢呼雀跃,不甘落后,早领着几个后生涌入社长家里,要求组队参赛。
谁知,社长把眉一拧,眼一横,脱口就是“啊呸”:“你们几个嫩头青,牙长齐了没有?听风就是雨啊?办龙舟赛,你们知道要多少钱么?耽误多少事么?你们就是撑顺风船撑的!”
社长五十来岁,干农活的好把式,德高望重。他发话就是不刊之论。王为民听了,立马腿肚子抽筋——僵了。王为民当年二十一岁,年轻气盛,临走,还是心有不甘地嘟囔一句:“窝囊废!棉花团!”
社长大手一挥:“回来!什么窝囊棉花的?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们休想激将我。我当社长,你们别想胡来!”
到了一九五八年年初,飞鲤、毕桥、东夏和建平等地已经组织了四个龙舟队报名参赛,可是,全县夺魁呼声最高的南门村龙舟队却三十晚上看月亮——没指望。上级也撂话了:如果南门村再不报名,就以弃权处理。
社长原以为上级会派工作组来反复做他工作,动员他出马,似乎少了他这个张屠夫,别人就要吃带毛猪了。不曾想,工作组竞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不问。社长还以为,县里不可能组织起来这个大赛。因为上级规定是自愿原则,别人也会像他一样心疼钱、怕误工不情愿参赛的。没有想到,别处不仅组队,还热火朝天地训练起来了。得到报信,社长嘴上不愿出尔反尔心里真不是滋味。
社长找了社里几个领导商量,决定参赛。他找来王为民,把社里决定告诉他,问他敢不敢领头,能不能夺第一。王为民本来就憋着劲,社长一激将,他热血沸腾,当下应允。他与社长定下如此这般的妙计,回家准备去了。
五八年的端午节到了。这一天正是郎溪县首届龙舟大赛的日子。只见郎川河两岸彩旗招展,红幅耀眼,旭日高照,人山人海;郎川河水上五条龙舟,一字排开,龙头向东,逆境待发;比赛船上一律十八选手,八八中分,头鼓尾艄,虎视眈眈!王为民作为南门村龙舟代表队队长,身着黄色队服,站在船尾,手持船桨,臂肌鼓圆,好不威风。
“砰!”号令枪响,五条龙舟,如五条俊龙,腾水而起,转眼间,已经离开人们视线很远很远!
赛船从南门村渡口出发,一路向东,出郎川河大桥,入南丰河段,转丁字埂,折往涛村方向。两岸的观众随着船身的移动而移动,欢呼声不绝于耳。当进入涛村河段时,其余四队,船身沉重,船桨冷涩,队友无力,先后落下,认输败退;惟有南门村队,劲鼓雷鸣,船轻如燕,遥遥领先,毫无悬念地拔得头筹!
为什么其余四队船像海绵吸水,越划越重,而南门村船却始终水船两分,水手似乎不着力,就能拨船快行呢?赛后,人们争相到王为民处取经。王为民含笑答道:他家世代摆渡,悟得诀窍。新船造好后,桐油三遍,还要用新鲜大蒜子把船外身擦个透。这样的船下水才沥水快。王为民就是因这一妙计与社长立下军令状的。
侧身西望长咨嗟。如今八十三岁的王老,回忆这段往事时,仍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他认为县里传承这份遗产,打造郎川河景观,龙舟赛节目不能缺席。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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