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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微醺,颇有撩人之态。
“老板,再加两个鸡翅,三串韭菜,半打啤酒。”坐在临江露天的烧烤店上,与良久未见的好友漫无边际地闲聊。一张张桌子无规则地摆放,杂乱的竹签边上皆是饮食男女。夹缝过道人潮来回流动,熙熙攘攘。
酒过三巡,凉风略过,褪去刚见面的拘谨,话匣子便打开了。
夏日傍晚的风很轻,丝丝入侵心扉。聊起家庭,忆起了那些年高考考试前感受到的亲情爱护。在晚自习结束回到家,总能喝到一盅营养满满的炖汤,时至今日,每每回家,不曾更改。
如今,家人的问候总在“怎么又变瘦了”和“外面没有营养的汤水喝”之间来回切换。只有在家,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饱腹感,放下外界的压力和绷紧的神经。友人调侃说,在家才是真正的吃饭,在外打拼仅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提供身体能量罢了,小小的店子里,是怎么也躲不过的婚育话题,它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提起,两三代人你来我往的来回探讨,永不消停。
风慢慢拂起无形波浪,驱云见月。那时候的友情,也简单。夏日“知了”不间歇地叫嚣着,窗外风吹,树叶婆娑。寝室里谁起早了,往往肩负起带多人份的早餐任务,一句话或一个眼神便心有灵犀,免不了故作嫌弃地嘴贫几句,仍在距晨读的前几分钟,将着冒热气的豆浆和包子放在课桌上。
忙里偷闲的求学时光,拿着个球,一呼呵,成群结队的在球场上大汗淋漓,放松又惬意。而在不回家的周末,顶着烈日,一群伙伴去饭店犒劳自己。没空调的小饭店里,门口的风混在风扇里,偷偷吹凉了热菜,以及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我们。
年终岁末宴请那些最好的朋友到家做客,纯洁而简单。一顿狼吞虎咽过后,趁着七八点夜幕降临,十余人从面包车下来,惊动了校门口的门卫,被误以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社会聚集,自动收缩门怎么也不肯打开,费了好一阵子口舌,才在教导员的训话声中挤进校门,一哄而散地返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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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肆意吹拂,沙沙作响。装韭菜的纸碟和没了鸡翅的竹签低声振动附和友人情绪也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高亢,目光游离,攥着记忆的绳子往回拽。大学那年,以为抓住那只蝉。就能抓住整个夏天,以为吻过脸颊,就能永远在一起。过当年街头闲逛,左手与右手的十指紧扣,如今空出来的手握着饮料慢悠悠地走,没有烦恼地看着灯火通明,等一场微风、等月亮停在夜幕、等星星坠入大海。一起吹过晚风的人,大概会记得久一些。
不是没见识过分开之时的情绪崩溃,在夜市或小吃摊的烟火气中长歌纵酒,喝了吐了,心里的苦水也倒得差不多了。第二天醒来,仍不远千里地寻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挽回,年轻有多大的精力,便有多大的勇气。
这些年,见过了多少的分分合合。“熬过了多久患难,湿了多少眼眶,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流浪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该在一起的已如陈奕迅《爱情转移》歌词描述交换戒指,结婚生子。缘分未够的也在阳光普照下,风淡云轻向前走,是否相忘于江湖已不重要,心中留存的仍感谢那夏日迎面撞进生活的那道晚风。
“老板,买单。”
月亮之下,迷迷蒙蒙的江面就像未经磨拭的铜镜一样,两个搀扶的身影向前走着,夜风温柔,细细絮耳,生怕扰了谁的清梦,围栏边被拉长的影子,渐行渐远,隐匿于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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