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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这棵树,得先从企鹅说起。
民宿圈子里,“企鹅小姐”沈虹的名号响当当。
醒山创始人及首席空间设计师,在这些听起来严肃得让人想起立脱帽致敬的大头衔下,T酱没想到藏着的是一枚不羁的美少女。
沈虹带小小鼻塞的娃娃音,短发,红唇,choker,略显疲惫但眼里跳着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抬头冲你问:Is life always this hard,or is it just when you are a kid?
在T酱眼里,她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玛蒂尔达。
生于89年,拿到了米兰工业设计学院的offer,带着家具作品去米兰国际设计周参过展,做过大型舞台剧的舞美设计,有自己的服装品牌,还创立醒山,在上海法租界漂亮地改造了15座老洋房,总之呢,整个人就是骨碌碌往外冒着灵气。
不然怎么解释她取出了“醒山”这么灵性的名字,“在山中醒来,这个山,不是自然之山,而是都市的摩登大楼,虽被高楼围住,你却能诗意栖居”。
小城Hamlet也是这个美少女的作品:
这座树德坊小区里的三层老洋房,位于衡山路和天平路交界处,老梁、地板、楼梯面等原来的美丽部位都被保留,更妙的是顶层阁楼的屋顶被打开,卧室、客厅、露台互相直通,成为一个四层的流动空间。
哪个进门的人会错过房间中央的那棵树啊,它直通房顶,枝干蔓延在各个空间,一到夜里就柔柔地映着皎洁的白光,和老洋房共同呼吸、生长。
T酱觉得树皮眼熟,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不是小时候家里电视机上的罩布嘛。
妈妈们年轻时特别爱边聊天边钩这种镂花针织,更时髦的阿姨还会把它镶成衣服或手袋花边。
这次厉害的跨界合作找来了艺术家刘毅,这个与小区同名的灯光装置艺术《树德坊的树》的灵感,就是来源于他在老上海生活片段的回忆。
刘毅说其实钩针织是19世纪末法国传教士传授的西方手工技能,特别是徐家汇、漕河泾那一带的妇女,都学了。树上的这些是他跑遍上海,凑齐了几十块拼接成的。
T酱被现在的小城美到,但沈虹说她第一次踏进树德坊的这栋老洋房里就“激动得不行了”。
她吧啦吧啦丢出一连串设计师们才懂关注的细节,比如“楼梯立柱全是Artdeco的几何图形”“尖顶和地板都是品质非常好的发红老榆木”,比如“和其他不一样,洋房的窗户都集中在一面,但加起来是贯通的,错层间也可以形成对流”。
导演费穆先生曾住在这里,跟阮玲玉共同创作了电影《小城之春》,法租界内,梧桐掩映,这大概是最适合体会上海旧时风花雪月的地儿了。
沈虹没辜负了这份风花雪月,她最得意的是“做旧如旧”,能裸露的绝不封上,保留了老洋房的原味。
她一点点打开空间,造出了度假感,有可以慵懒坐着看书的客厅,有种着竹子的露台。
更能开着天窗悠悠地看着天空泡澡,然后一头栽倒在大床上不愿醒来。
但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沈虹说按“做旧如旧”的原则,要加固和修复老洋房的破损非常花功夫,需要好手艺的师傅小心翼翼地来。
她用了大量有手工感的东西,比如选择跟老木头颜色非常相似的木材,把每块都手工拉筋拉了一遍,制作出肌理,不刷油漆,只涂了防蛀的木蜡油。
光是墙,沈虹就实验了无数次。
为了达到想要的颜色(绝对不是烂大街的青砖水泥色),他们没买现成的水泥漆刷上去,加多少黄砂、白水泥和黑水泥,全是现调的,到最后水泥都有肌理感,和老房子原本的木头很搭。
房间里又厚又高的踢脚线也是沈虹故意设计的,就像农村里手工造的房子墙面,特别原始。
装修的小半年里,沈虹最常干的事是去法租界转悠,有时误打误撞就进了一条小巷,或者一个堆满老家具的旧仓库。
她常跟施工师傅说,别人家不要的老家具,需要修的我们就修一修摆进来。
打字机、台灯、烟灰缸、邮戳印章、双折尺子、老式挂钟……小城里随处可见的老上海老物件就是这么一点点搜罗来的。
在老房子里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抠,跟说苏北话的师傅一点点学抹水泥的手艺,就是这么较劲的沈虹换来了美到发光的小城Hamlet。
再透露一个秘密,小城Hamlet还有个月亮。
“月亮是漂浮的点,枕酒撩一个关于月亮的故事。”这是沈虹在朋友圈发的一句话,住进去和小城的主人Viki套套近乎,大概有机会能听到一个故事。
沈虹说她一直在探索时间和空间的维度,因为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对自然和极端美的向往永远都在。
嗯,美少女说什么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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