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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大地湾先民对文字发展的贡献
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过去人们一直认为商代的甲骨文(距今3600多年)是我国最早的文字,但近年来在新石器时代的考古发掘中出土了不少有关刻划符号的资料,特别是在大地湾遗址的发掘过程中,在大地湾前仰韶文化和仰韶早期文化的彩陶片和彩陶钵中分别发现了彩绘符号与刻划符号,这些刻画符号将中国的文字史向前推了4000多年。这一发现,无疑为研究古文字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无独有偶,在西安半坡、临潼姜寨同样发现了数量较多的在彩陶碎片上刻划的与大地湾符号非常接近的符号。另外,在马家窑文化马厂陶罐下腹部出现的符号里也发现了与大地湾一期文化出现的符号相同的符号,说明这些符号连续使用了3000年之久。如果我们把大地湾、半坡、姜寨、马厂等遗址出土的符号联系在一起研究,就会发现它们之间似乎存在一定的继承关系。这些符号,估计不是陶工们在绘制彩陶时偶然试笔而成,而是有意绘制的。因为这些符号不是突然出现或产生的,也不是陶工们随意所为,很有可能是介于图画与文字之间的一种具有实际意义的记事符号,是这一广大地区的氏族居民共同使用并经过长期发展而形成的属于指事系统的符号。虽然这些符号与真正的文字还有相当大的距离,但毕竟不失为一条探索文字起源的重要线索。无怪乎已故著名学者郭沫若先生在评论半坡发现的刻划符号时指出:“刻划的意义至今尚未阐明,但无疑是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中国文字的起源,或者说中国原始文字的孑遗。”于省吾先生也说:“西安半坡所发现的仰韶文化的陶器的口缘外,往往刻划着简单的文字。……这种陶器上的简单文字,考古工作者以为是符号,我认为是文字起源阶段所产生的一些简单文字。”这些符号虽然现在还不能释读,但是它作为表达一定意思的原始文字是毫无疑义的,是“指事”系统的原始文字。
我们知道,远古时代,人们记事的方法是“结绳记事”。自伏羲氏,才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我认为:伏羲氏是传说中原始社会的人物,是父系社会的典型代表。大地湾遗址的考古资料与神话传说不谋而合,证实大地湾是伏羲氏族活动的中心;或许F901原始宫殿遗址,当年就是伏羲氏族的宫殿。那些八卦中记录占卜的符号与大地湾陶器上的彩绘符号和刻划符号是有相互联系的。笔者曾也认真思考过:如果大地湾先民不把这些彩绘符号与刻划符号刻划在陶器上,就不会保存下来;我们今天就无法知道大地湾先民在八千年左右就已使用这类“指事”符号。如果商代人不把文字铸在青铜器上,不把卜辞刻在甲骨上,我们也就无法证实商代已有比较成熟的文字,也会肯定地说商代没有文字。尽管大地湾彩绘符号和刻划符号受发掘资料的限制,数量少,但个别符号能够延续3000年而继续使用,这足以证明它的产生、形成和发展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是氏族居民共同长期使用、且约定俗成的结果。我们可以这么说:大地湾彩绘符号和刻划符号是原始文字产生的萌芽时期的文字,我们现在使用的汉语言文字是从大地湾先民使用的原始文字的基础上演变发展而来。
众所周知,我国汉、藏、独龙、傈僳、哈尼等民族曾用结绳来记 事和传递消息;独龙、鄂温克、傈僳、景颇、佤、拉祜、哈尼等民族曾用刻木记事、记日、记数这些均说明我国古文献中“结绳记事”的记载是真实的,是伏羲“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的有力证明,这已经是无可争辩的事实。我认为:大地湾遗址的考古资料与神话传说、文献记载不谋而合,证实地处陇上的大地湾遗址是伏羲氏族活动的中心,是中国文字发展的重要渊源。而勤劳、勇敢、有智慧的大地湾先民能够创制出这类文字符号,说明他们的智商是特别高的。“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标志着伏羲时代人们已开始创制文字,准备接受文明的洗礼,告别结绳记事的历史。虽然现在对这些符号还不能释读,但是它作为表达一定意思的原始文字是毫无疑义的;而我们不能因为现在不能释读便加以否定。所以说,大地湾的彩绘符号和刻划符号是原始文字的孑遗,是“指事”系统的原始文字。由此可见,大地湾先民(伏羲氏族)对古文字的发展是做出了很大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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