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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家的表弟和他老爸因为一点小事吵架,负气离家出走,远赴北京见一个网恋女孩,结果被骗进了传销组织。
刚开始失联的几天,二舅也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儿子已经被传销组织控制了起来。直到有一天,二舅给我表弟连续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发了几条短信,没人回的时候,二舅慌了起来。
表弟出门只带了一身衣服,背了个双肩包,说是去北京见网友,没有留下其他任何的信息。失联的一周内,二舅联系了很多表弟的同学朋友,都没有找到线索。
失联的第八天,二舅收到了表弟的短信,短信简短又充满了危险。“救我,别回信息,手机不在我手里。”就这么短短几个字,二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随后又有一条新的短信进来,是一个定位。
二舅发动家庭群里的我们出主意,大家都觉得表弟是进了传销组织。二舅当机立断,带着我舅妈和家里的几个壮汉青年,两辆车8个人,从吉林昼夜不停地赶到了北京。所有的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定位,定位是在一个广场上,周围是居民区和城中村。
二舅先去辖区的派出所报了警,警察凭着这条短信也没有提供有效的方法,查看了周边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一点线索。二舅和舅妈守着回放监控录像看了一天一夜,舅妈那几天哭肿了眼睛,滴水不进,一心惦记着儿子。
二舅提出通过手机查到定位,警察表示需要层层上报批准才能查,要很长时间,因为这不是重大命案,而暗地搞传销在那一片很常见,估计行不通。
派出所给不出方案,二舅从收破烂那里买了辆破自行车,骑着车在广场周边两公里的大街小巷晃悠,晃到巷子深处,高高的院墙像是一个牢笼,二舅猜测我表弟应该是被困在这些院墙中的某一户里。可是,贸然地挨家挨户上门找人不现实,万一自己也深陷其中被限制了自由,只会让事情更糟。
这仅仅是猜测,二舅询问了附近很多出租车司机,司机告诉了二舅一些情况。有个出租车司机说,以前听说同行在这里拉到一个小孩,年龄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着急忙慌地跑上车,也不说去哪里,只说赶紧走,后面有传销在追他。司机看小孩什么都没带,寻思着这车费谁来付,于是拒载了。后面这个小孩怎么样,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听闻此言,二舅定了定神又慌了神,担心儿子在里面会挨打,会受委屈。兜兜转转三四天,还是毫无音信,再没有收到表弟的短信。我忍不住给表弟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要去北京玩,有空的话陪我一起玩几天。
这条短信发出不久后,表弟打来了视频电话。是在一个公园里,表弟只露出了头,铺满了整个屏幕,我一边说着无关紧要的家长里短,一边快速地在纸上写字。
“旁边有人看着你?”我把写着字的白纸从镜头前一闪而过,表弟用眼神肯定了我的疑问。
“没换地方?”他又一次给出了肯定的眼神。
“注意安全,别怕,家人在广场。”他抬头看了一眼别处,草草的结束了视频。
挂掉视频后,我赶紧和二舅联系,让他去公园找人,二舅一行人分头找了方圆几公里的公园一无所获。派出所那头的警察就我视频截图里面的情况,一时不能下结论,那一片像这样的公园大大小小有十几个,无异于大海捞针,又怕打草惊蛇。
北京的八月正是盛夏,二舅一行人在广场附近一家蹲点了一个星期。终于有一天,傍晚时分,外面稍有凉意,广场上满是纳凉的人,二舅在茫茫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我表弟,前后跟了两个壮汉,二舅和舅妈慢慢靠近他们。不远处一群广场舞大妈涌上来,聚集在一起,二舅和舅妈顺势抓起表弟的胳膊,两个人把表弟夹在中间,用身体挡住了表弟,顺着人流离开了广场。
表弟终于得以解救,舅妈抱着他在车上泣不成声,一路上和我们视频报平安,舅妈都紧紧地抱着身边的表弟,不肯撒手。二舅没有丝毫停留耽搁,驱车直奔高速回吉林,在路上,接到了派出所打来的电话,二舅表示人已经救出来了,不想再参与后期的窝点抓捕,只想回家。派出所的警察们表示体谅,挂掉了电话。
二舅几乎凭一己之力把儿子从传销组织里救出来,其过程比我所描述得更加艰辛。表弟回家后,和我聊起在传销组织里面的生活,东北人自带的搞笑天赋把这场原本让人揪心的事件变成了一个比小品更精彩的闹剧。
很多人关心表弟在里面没被洗脑吗?表弟一向学渣,在里面天天上课,还要考试,表弟考了两次都没过,讲师讲的内容,表弟一句也听不进去,学渣的本性暴露无遗,一上课就神游。表弟在里面上课笔记还带在身上,二舅翻看了一遍觉得,投机心理强的人几堂课听下来,说不定真的会相信这些鬼话。
那些年龄在20岁出头的年轻人,一定要小心谨慎传销组织的把戏,网恋需谨慎,奔现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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