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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是个船工,每天摇着橹,驾船从南岸到北岸,再从北岸到南岸,每天都在一条宽宽的河流上重复着相同的日子。
天天、月月、年年。
父亲就住在村口的河流岸边。
麦稻草、土炊具、小木屋。
二十年转瞬即逝。黑黑的肌肤,深深的皱纹,伛偻的身子,当父亲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惊异于船夫生活的过度艰辛和清贫早早地烙上了他的容颜。他才是40出头的人呢!记得父亲用木船把我从村口送到外面的世界时他还是个俊小伙子,那时我就在想,哪天我有能力就好了,我可以让父亲挪挪窝,再也不让他驾船了!
事实上自我踏入社会起我就一直为此而努力。
终有一天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父亲身边,我高兴地告诉父亲他再不必住木屋当船工了,以后遇到河流他尽管去当乘客而不必费力地摇橹了……
父亲一言不发,出人意料的是半月之后父亲才告诉我,他已决定这辈子不离开村口的河流了。
他说:孩子,可能你有能力了,也可以让我挪窝,从驾船的变成坐船的。但是你别忘了,宽宽的河流总得有人去渡,这世上总得有驾船的人吧!更何况几十年来只有这机械、重复、晃荡、平实的生活才使我感到满足,离开了这些我就心慌……
父亲是个粗人,高小文化程度,后面的几句话是父亲的意思而用我的语言来补充表达。
但是,正是父亲的话使我逃离了故乡的村庄和父亲的木屋。
此去天涯,无论何时何地何事,父亲的话我忘不了:宽宽的河流总得有人去渡,这世上总得有驾船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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