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文化,是在民族传统文化的基础上成长起来的。要批判继承民族文化传统、进行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就必须学习、研究中国古典文献。中国历史悠久,古典文献之丰富,举世无与伦比。举其大者:《四库全书》千四百四十八种,《存目》六千七百八十三种,《续修四库全书提要》已写三万一千种,未写的八千种。且不说《中国丛书综录》、《贩书偶记》和《续编》等收录的书,全国档案馆藏的五千多万卷(册)档案和明、清内阁大库档案,只就上述《四库》三个部分来说,已经五万种。有志之士,面对如此浩瀚的书海,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要从书海中准确而迅速地查得所猫的文献资料,就必须具有一定的目录学知识。
清末学者杨守敬在日本,有志于搜集日本现存而中国久佚的书,但是“茫然无津涯,未知佚而存者为何本”。后来以重价购得日本目录学家森立之《经籍访古志》,依靠它的指引,“按录索之……凡(其书在我国内)版已毁坏者皆购之。不一年,遂有三万余卷”(杨守敬《日本访书志缘起》)。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在学术上是很有名气的,但是它在“释家”类的《提要》,以唐代的《开元释教录》为“佛氏旧文”之“最古”者,而不知南朝齐、梁和隋、唐还有几部佛氏更古的名著,全被《四库》馆臣忽略了。代表清代学术水平的名著,为什么会如此疏陋?陈垣《中国佛教史籍概论》批评说:他们对于佛典,是“随手翻检,未尝一究史源”。就是缺乏佛典目录学知识造成的错误。杨守敬按目录以访书,就“不一年,遂有三万余卷”。《四库》馆臣不知目录而随手翻检,就造成不应有的错误。目录与求书的关系,如此密切。
何况,学有专科,书有真伪,内容有是非深浅,版本有善不善,对这些有关的问题一无所知,求书又怎能得其所需?中国古代目录学名著,如《别录》、《七略》、《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崇文总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都是按照不同的学术性质,将群书分类,论述各类学术的渊源流派、学术短长,又对每一书写出叙录、解题,评介其内容大要、学术价值,求书者读之,可以了解所需之书在某类,同类有些什么书,要弄清某一问题,应当读哪些书。清代史学家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卷一说:“目录之学,学中第一紧要事。必从此问途,方能得其门而入。”同书卷七又说:“凡读书,最切要者目录之学。目录明,方可读书,不明,终是乱读。”目录学像一把钥匙,掌握了它,才能打开图书宝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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