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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的突然意外去世,赵铁柱刚刚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了波澜。
光头的葬礼很简单,当天就拉回了村子,第三天就出殡了。
葬礼的所有事情是老头主持的,赵铁柱和小玉披麻戴孝,如木偶般地听从老头的吩咐,做着各种礼节。
光头下葬后,赵铁柱和小玉回到了小院生活,突然的变故使两人无所适从。
老头似乎有紧要的事情要忙,让赵铁柱在院子里呆一个星期,有事和他商量。
光头没有了,小院的围墙和大门也失去了作用,赵铁柱第一次自由地出了院子,在附近走走。
“唉,是时候离开这里了,自由了。”赵铁柱站在一个水塘变的大树下发呆,他决定和老头告别后就离开。
在这个地方,除了光头,赵铁柱觉得最熟悉的人就是小玉了,小玉是光头的女儿,奇怪的是怎么没有见过小雨的母亲?难道她母亲跟自己的父亲早就去世了?
光头把钱给了自己,那么应该照顾小玉吧,或者分一半钱给她,或者带她离开这里回东山村?
赵铁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主意,直到夕阳西沉,如血的残红照在被风吹皱的水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赵铁柱才意识到天快黑了。
他赶紧回到院子里,小玉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着他。
“小玉,接下来你该怎么办?”赵铁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知道……”小玉眼圈一红,低声抽泣道。
气氛压抑而沉闷,“有酒吗?我想喝点。”赵铁柱问道。
“有,我去拿。”小玉很快就在隔壁房间拿过来两瓶白酒。
两个年轻人喝起了酒,慢慢地话也多了起来,具体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两人睡在了一个床上,相拥着,全身不着寸缕。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年轻导致不可控,也许是彼此的不拒绝吧……
这样过了几天快乐日子,老头终于来了,他把赵铁柱叫到一个房间,可是告诉他一些事情。
光头死后,砖厂那些苦力都被老头派人开车送到了几百公里的临市火车站附近,砖厂算是解散了,剩下的砖头也被处理干净了。
光头的资产除了砖厂和这处小院,在其它地方还有房子和几个店铺……
“大爷,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赵铁柱问道,对于这个老人他印象还是不错的。
“你干爹是我亲侄子,我哥哥嫂子在他7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我带大的。”
老人点上一支烟,缓缓说道:“他以前有过一个儿子,后来失踪了,年纪和你一样大。”
老头盯着赵铁柱看了两眼,又说道:“你的样子长得跟你干爹小时候一样,我怀疑你也许就是那个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赵铁柱激动地说道,他觉得这个太离谱了,根本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对了,现在有一种叫做亲子鉴定的东西,唉……”老人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微驼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如果光头是自己的生父,那么小玉是自己的妹妹?这怎么可能……”赵铁柱喃喃说道。
他在房间坐了半天,觉得还是先回老家东山村一趟,问问自己的母亲,至于小玉,他觉得在没有弄清所有真相以前,还是不能再在一起了。
还有那个可恶的女人,一定要找到她……赵铁柱感觉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当晚就骑着院子里光头留下的摩托车,去镇上的银行取了点钱,2张卡里的余额让他吓了一跳,竟然有500多万。
他拿了一万给了小玉,让小玉留在这里等他,他先回老家一趟。
第二天一早,赵铁柱酒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两天后便回到了青田县。
当时是凌晨5点,离天亮还有哥个小把小时左右,赵铁柱寻思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走。
火车站是每个城市的热闹场所,虽是凌晨,但人并不少,赵铁柱来到车站后面的小巷子里,准备吃早餐。
突然一辆电动车歪歪扭扭地朝他撞过来,赵铁柱避无可避,只好一脚踹过去。
“小子,你找死啊?”骑电动车的是一个染着红毛的少年,电动车一倒,他站起来朝赵铁柱说道。
“是你,彪子?”赵铁柱觉得此人很熟悉,脱口而出。
“你是?赵铁柱?你还活着?”红毛少年朝赵铁柱看了一会,才问道。
此人正是赵铁柱的发小陈小彪,东山村人,同班同学,比赵铁柱大两岁。
陈小彪成绩一向不好,连初中都没有考上,跟着一帮青少年在县城火车站一带混日子。
昨晚打了一通宵麻将,输了个底朝天,准不吃个早餐就回出租房睡觉,没想到遇到了消失几年的赵铁柱。
好友相见,自然有说不玩的话,赵铁柱半真半假第说了这些年的事情,当然他身怀巨款的事是没说的,只是说被人拐卖,然后逃了回来。
赵铁柱请她吃了早餐,又买了一条烟给他,彪子很热情,说要送他回村,盛情难却,赵铁柱稍一推辞,便也答应了。
小电动车在巷子里拐来拐去,不一会,来到了他出租屋的院子。
彪子从里面推出一辆无牌的男士摩托,准备带赵铁柱回村。
这时,赵铁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金莲,当初拐卖他的那个女人。
4年多未见,赵铁柱已经从儿童变成了小伙子,但何金莲并没有太多变化,对于这个日夜记挂的女人,赵铁柱一眼就认出了她。
赵铁柱心跳得很厉害,死死地盯着何金莲,何金莲正在刷牙并没有发现他。
“怎么啦,柱子?”彪子也感觉到了赵铁柱的不对劲,便问道。
“先不回村了,彪子,你帮我个忙……”赵铁柱调整了呼吸,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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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柱突然遇见了当初拐卖她的女人,接下来他会怎样做呢?请看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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