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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晨/文
与一个月前官方预报完全一致，深康佳A（000016.SZ）2018年中报数据非常可观：营收176.3亿，同比增55%；归属上市公司股东净利3.42亿，同比提升1007%多。两大关键指标，据说“创下38年历史新高”。
但尴尬也在持续。中报显示，利润不是来自主业，而是大约6.43亿的非经常性损益。后者来自康佳旗下安徽开开视界电商公司部分股权出售。这也是康佳混改案例之一。若剔除这因素，康佳将净亏3亿多。
受益于资产剥离与股权融资而来的赢利，已上演多季。但康佳股价所受刺激依然有限。今日（31日）大盘疲弱，康佳股价上扬1.47%，显然有中报效应。但较去年同日，已跌去近30%。深康佳A最新市值仅99.45亿人民币。莫说跟许多互联网企业比，部分家电同行也甩它甚远。它不足格力电器市值的5%。当然，海信们并未真正甩开康佳，创维们的市值甚至更低。
过去一年多，我们也持续看到了发生在康佳身上的系列变化，颇有深意。今年5月，它确立了宏阔的未来战略愿景，明显隐藏着巨大的再造力量。
不过，面对中报的“赢利”与“亏损”，我们还是要提出一个问题，此刻的康佳，到底是一座空中楼阁还是一片估值洼地？
这需要我们必须超越中报，站在整体视角尤其“压力面”与“机遇面”重新审视这家老牌公司，看它是否还具有真正的成长性与投资价值，是否还具有真正革新、重塑未来、再造新康佳的勇气与能力。
康佳的压力面
这部分，康佳内外总结甚多。夸克这里简单罗列几个主要方面：
这些压力面，主要是2016年Q3之前的状态。因为之后，尤其整个2017年，无论华侨城还是康佳已发生诸多变化，上述局面持续被打破。比如去年，除了康佳董事长刘凤喜、总裁周彬等人对外持续强调康佳未来将不止于家电业，而是产业+投融的路径之外，华侨城与康佳也在逐步理顺关系，建立协同。康佳本身在业务、战略、机制、文化、团队等许多层面已经发生变革。
只是说，2017年，整个变化更多侧重在放意识的烘托与诸多“点”的布局，还很难一下让人看到明晰、系统的整体战略。直到2018年5月，康佳38周年庆典上，完整的战略规划才和盘托出。
但也恰恰自38周年庆典开始，康佳遭遇了一波更大也更深的质疑。主要就围绕它的战略以及后续的落地动作展开。
所谓战略，就是康佳总裁周彬总结的“1234”，这里还是贴一下，更明晰：
外界的质疑面，并非在于核心定位与发展策略，而在于发展主线与四大业务组群上。尤其是产业产品业务群中，诸多所谓战略新兴产业引发拷问。当这一组群中环保与半导体两个业务单元成立后，质疑高企。
加上土地经济模式、投融资风格明显，很多人认为，康佳玩的只是是资本运作，它有限的力量会被疯狂的布局拖垮。
而且，单单资本层面的渴求，就遍布所有链条与业务群。康佳看上去有点疯狂的模样。
过去3个月，一些人给康佳持续贴上了“盲目多元、空中楼阁、主业空洞化”甚至“乐视化”的标签。
老实说，去年上半年，我就曾对康佳表达过“乐视化”担忧，也直接将它与联想控股、GE、海尔简单对比过。至少现阶段，康佳主业远不够强壮，很难直接支撑起如此宏阔的战略规划。
不过，一年多来，夸克对于康佳未来的判断，已从担心转为乐观。这建立在我们2014年以来集中观察与跟踪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感受还是来自最近一年尤其38周年庆后的一些落地动向上。
虽有风险，后续甚至会闹笑话，我们这里还是无畏地做出一个判断：此刻的康佳，非但不是一座“空中楼阁”，反而是一片巨大的“估值洼地”。
2018年中报里的康佳，正处于一个关键的“价值重估”周期。
具体的判断，来自于我们以下几点基础认知：
我们眼中的1234，尤其是备受争议的部分，其实非常合乎这一刻康佳的商业逻辑与路径选择。1234里，隐含着生态意识，不但拥有多条价值链，共享协同，具体业务落地运营上，结构也非常稳定、稳健，富有节奏。
瞧这些标签
让我们围绕上面几个争议标签看它。
先说“主业空洞化”。这一层面最为核心。因为，如果1234没有商业逻辑，不要说康佳现有家电版图会被持续瓦解、稀释，未来所谓新的产业也会“空洞化”。上市公司深康佳更会失去支撑，沦为资本工具化的平台与筹码。
其实，过去一年，康佳在这一层面澄清多多。尤其是总裁周彬多次谈及，彩电为核心的家电业是康佳品牌发展的载体，未来不但不会弱化，还会强化。只是产品定位与产品线策略，运营的独立性上会有优化。
一年来，我们确实看到，康佳电视等产品基本放弃了过去策略，走向高端化、精品化风格，技术也从单一技术创新走向融合创新，驱动并丰富了商业模式。最近两个月来，康佳电视新品也在多个区域市场落地巡展。夸克昨日参与了上海场。过去几季的康佳财报也显示，它的研发投入增加明显。
产品线上，我们看到，康佳正在强化白电业布局。除了安徽滁州庞大的白电基地之外，前两天，夸克也去河南新乡参加了新飞电器的生产重启仪式。康佳4.55亿接盘之后，两个月就让它走向正轨。
这也是我第三次新乡行。其中两次都与新飞有关。我见证过这一品牌前后10年间的震荡与变迁。
新飞一案之于康佳，当然可以壮大家电主业版图。它对外展示了康佳在主业维度上的聚焦与专注。而且，要看到，这里面也有主业结构的优化：白电无论规模、品类、迭代更新频率、供应链开放度、一般毛利，高于电视。它有利于康佳尽快提升主业规模，持续优化利润结构。
当然，互联网时代的电视，已从单品变身可大规模运营的平台，有利于商业模式的生成，存量市场也会有更多价值。但从终端形态说，仍缺乏直接的规模化效益。
家电版图维度上，康佳确实需要扩充产品线壮大规模，传递专注。周彬甚至提到，未来不排除资本运作，将新飞与康佳现有白电业务打包独立上市。
不过，这次新乡之行，我所观察到的新飞一案之于康佳的后续综合价值，远大过一个白电范畴。它还有更多隐秘的部分，甚至事关康佳“1234”战略的整体输出。它甚至也是夸克此刻对康佳未来表达乐观的关键一面。后面我会补充，这里先跳过。
康佳有营收目标。2020年要达到600亿。2018年中报营收数据里，家电也是核心。夸克认为，至少3到5年，家电版图都会是康佳营收主力。所以，此刻担心“主业空洞化”其实并不成立。
当然，未来康佳的主业，一定会发生变化。周彬有句话特别类似阿里CEO逍遥子对阿里眼前商业形态的走势判断。他此前接受采访时说，现在谈论康佳未来到底是个怎样的公司，都还太早，但一定会有成长与变化。
接着说一下“盲目多元化”争议。这一点，外界话题主要集中在康佳涉入环保与半导体领域。其实，在我看来，这个话题表面是新业务，背后涉及的是康佳四大业务版图之间的协同与关联。认识到后者，多元化争议其实就迎刃而解了。
需要再度分析一下1234战略以及四大业务版图之间的关联性。
在此前一篇文章（《38岁的康佳还能带给我们什么想象？》）中，我们曾表示，1234新战略既康佳的体制变革，也是偌大风口的碰撞、交汇、交融的产物。
康佳两条发展主线之一是“科技+产业+城镇化”，四大业务组群有一个“科技园区业务群”版图，产业产品组群里有环保、半导体等许多新产业规划……
就发展主线与科技园区业务群来说，你是否体会到，这里面有康佳与大股东华侨城之间的要素融合?
在与“城镇化”紧密关联的商业地产范畴，华侨城确实有更强的积累。但康佳在科技园区层面也有多年的运作经验，后者是工业地产与商业地产的交汇。
很多人没有看到“环保”产业与科技园区、城镇化之间的直接关联。若你关注A股概念板块，过去一年多，“环保”风暴之下，许多A股企业都在竞相涉入其中。而它们的运作，大都与园区有关。这几乎是标配动作了。而且，去年以来，一些未曾完成环保改造的几只A股，甚至还遭受了停工处罚。
老实说，环保商机已经处于政策风口之下。康佳涉入，当然与它的科技产业园之间有紧密的逻辑。它的滁州、宜宾、淄博、南京等许多地方的园区，都会成为环保业务的支撑基地。
当然，它更会强化园区外环保商机布局。之前，康佳环保科技事业部旗下毅康科技所属联合体，分别中标12.99亿（投资额）的东港市城市内河综合治理工程PPP项目，28.49亿（投资额）的潍坊滨海经济技术开发区中央城区综合提升项目。
你能看到，这类项目大都有公共治理工程的背景，说白了都与地方政府有关，而且投资额很大。如果没有强力涉入的意志，甚至企业属性上有国企或者强势资源的整合，想中标这类项目比较困难。此刻，你应该体会到康佳与华侨城之间协同的价值吧。
事实上，康佳涉入环保，也有它壮大业务以及落实资本运作的动力。因为，这类项目，总投资额与未开收入及服务效益都非常可观。在康佳那里，环保也是家电业务外，最能迅速提升营收的业务版图。之前，官方提到，未来两年康佳环保业务有望带来80至150亿的营收。
前天，一位消息人士说，如果不考虑工期与回款，单就项目创收来说，2018年，都有可能在80-100亿之间。
周彬亲自抓康佳科技产业园版图。他对环保这一新业务单元也非常倾心。此前说到康佳未来几年可能有1到3家新的上市公司时，除了白电，他提到过环保业务。这个领域，商机广阔，市场高度分散，康佳有它强烈的企图心。
当然，这个领域恐怕会让康佳发生一连串融资动作。因为许多项目投资额大，工期不短，如果没有创新的融资策略，它会拖住康佳。而如果运作得当，康佳则有望同时为环保业务单元创造股权融资的机会，快速壮大规模，并推动未来IPO案落地。
半导体业务落地，其实逻辑更为简单。因为，康佳每年自身本来就采购许多芯片产品，高达10亿美元。如果切入设计，由自身供应，即便有一定代工成本，也能省去不少费用。假如未来消化规模更大，有能力涉入生产制造，走向自主，会有更高的成本效益。
当然，康佳短期恐怕不会直接涉入制造，一是缺乏规模效益，二是这个领域也是个吞金兽。
康佳半导体业务未来更多集中在存储芯片、物联网器件和光电器件三个领域。中短期产值有望达到100亿。其实你应该能看到，它的规模直接对应康佳家电、智能终端以及物联网业务的成长，就是说，更多还是内部消化。所以，单从营收来说，它应该不愁。只是说，中长期想从这块直接获取利润还比较难。凡是内部消化的半导体业务，通常就缺乏规模化效应。即便海思麒麟有华为终端支撑，目前也无法直接获取多少利润。
就业务逻辑来说，你应该能感受到康佳的动机。事实上，无论环保还是半导体，其实都依托业务版图内部而生，并非盲目多元化。而且，它们也有利于壮大整体的营收规模。
再说说“乐视化”的路径。乐视当初最大的风险，除了政经因素、个人野心之外，更多还是在于它在主业并没有建立起核心竞争力、缺乏规模、链接及生态协同的前提前突进涉入多元世界。“生态化反”并没有核心的基础，最后导致资本断裂，大厦倾颓。
表面上是资金链问题，其实是主业孱弱话题。即便主业强势，涉入其他领域，也需要条件，那就是你的主业里必须具有强大的底层链接与协同能力，尤其是技术、数据、商业模式等层面。缺乏这个，都很难成功。
老实说，这是我此刻担忧康佳的一面。我们确实看到了它的彩电业务已有商业模式，有用户、数据运营能力，有不错的技术支撑，同时我们也看到，它的平台服务业务也在快速拓展，甚至成了利润来源之一，但是，无论是互联网服务还是物联网概念，这类2B的业务，如果缺乏大规模的用户基础，想撬动行业非常困难。截至目前，康佳这块业务之所以能有一定渗透，更多还是彩电业务多年的沉淀，。中短期，营收层面，它还很难具有规模化效应。
但它却事关康佳的商业模式，以及未来2B世界的耕耘，除了内部四大版图、投控建立的生态链企业，还会有更多外部的服务，它们的底层链接都将依赖于这部分的深耕。
我相信，周彬将它单列出来，作为一个业务组群，一定有他长远的打算。
其实这也就是康佳1234战略里的合理之处。过去，它与华侨城之间有过复杂的博弈，双方协同不够。康佳今日的业务面貌，之所以与格力、海尔、长虹等同行有差异，正在于这种复杂的博弈。你知道，在中国，家电企业几乎也全都是地产企业。康佳因为大股东的关系，虽然局部涉入，但终归受限于同业竞争与股东关系。
而此刻的康佳1234战略显示出，它已经最大限度地与华侨城之间理顺了关系。“科技+产业+城镇化”的发展方向上，双方一定会有奇妙的协同。
比如，康佳以科技园区、定义垂直产业，渗透区域市场，尤其是那些土地经济、城镇化显著的三四级市场方面，比华侨城有更多产业便利。说白一点，这个周期，康佳拿地更容易。
但就更大范畴的地产开发与运营来说，华侨城比康佳更有优势。在康佳“科技+产业+城镇化”的“城镇化”一端，它有许多深度协同参与的机会。
而康佳的诸多业务，尤其是智慧家庭、智慧社区、智慧城镇场景，则进一步能帮助华侨城建构智慧的支撑体系。
刚才，我之所以说，双方必须走出“子公司”与所谓“大股东”关系，走出互相牵绊，走向高度协同与共享，强化命运共同体意识，建立开放的生态体系。原因就在这里。
事实上，过去一年，我们确实看到了华侨城与康佳之间的协同关系。你能在康佳对于“十九大”以来的诸多政策风口捕捉中，也能体会到，它确实也在充分利用大股东华侨城的企业属性。
老实说，尽管康佳需要进一步走向开放，释放活力，变成一家自由的市场化企业，但这个阶段，若它脱离华侨城的支持，许多方面都很难成事。
这也是康佳的开放进程。过去一年多，它的决策层、核心团队、组织架构、企业文化、激励措施等方面的变化，都与这种动机有关。它与1234的战略愿景相辅相依。
周彬的智慧
周彬毕业于川大材料系。他的一个女校友对我说，周视野开阔，有非常强的执行力，在康佳这种复杂的体系里浸染多年，很不容易，他主导的战略变革，有他的勇气与智慧在。
老实说，这也是我对这一阶段康佳的成长性与投资价值的判断依据。这里面有周彬主导的康佳的发展节奏。看上去宏阔的战略，其实都有落地的可行性。跟他聊过，他不是蒙眼狂奔的贾跃亭。
周彬的智慧，也在新飞一案里。这里我要提几个细节，让你看一些隐秘。
若只看几日前的现场生产启动仪式，确实很难看出新飞之于康佳的更多价值。毕竟，新飞自身规模有限，品牌已经老化。
康佳总裁周彬给出了未来3年新飞的研发投资与产能数据，力度其实都不算大，对应的潜在收入规模，粗略统计也不会太高。于行业来说，也根本谈不上多重的筹码。
但你不要觉得新飞就是一只鸡肋。除了白电业务与未来可能的IPO，这个并购来的盘子，会有你想不到的价值。采访中，周彬隐晦地提到了两重信息：
过去多年，新飞品牌授权导致乱象丛生。有的外部游击军甚至已经有了不错的规模。周彬说，接下来，将会对新飞整个品牌体系进行梳理，重新设计定位。此外，不排除行政干预、打击乱象的措施出来。
很多人忽略了接下来一条信息。新乡市政府前不久发布了《新乡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新飞”商标管理办法(试行)的通知》。里面不但提到周彬说的内容，更有别样部分，那就是，新乡市政府将与康佳联手推动过去多年采用新飞品牌的游击军，入住智能产业园。当然有许多限定的条件，比如必须入住、营收、设计、创新、营销、纳税等许多层面。
你不觉得，新飞一案已经带来种种综合的效应么？那就是：
采访中，说到后续，新飞新任负责人略带神秘地口气说，周总有“秘密武器”。我想，它应该就是新飞收购案带来的这种整体战略的输出。
在康佳中国整个区域布局版图中，新乡地处中原，河南可是中国人口大省，又是中部崛起的象征，东西南北辐凑，链接力强大，最近几年经济增长迅猛。华为、小米以及诸多互联网企业都在争夺河南。甚至有一句话，得河南者得天下，不是偶然。
这里面，有康佳的整体战略意识。它当然源于周彬等决策层的谋略。“新飞”一案，已经带来诸多综合效应。
这也是我对康佳表达乐观的基础。你能看到，它的主业趋于稳健，足以支撑目前的资本市场考量，而新的业务正在持续轮动。
当然，康佳想要短期走出被动，还不那么容易。在上面的叙述中，我们看到了战略的明晰度，业务版图发展的节奏，营收目标的可达成步骤。但要说产生规模化的赢利，夸克认为，康佳应该还要经历一个周期。
当然，你会说，剔除掉非经常性损益，康佳上季亏损也较过去大幅收窄。财务面如果保守一点，完全可以做到赢利。
但是，即便此刻追求短期数字，康佳也不可能有多大的赢利规模。而那一定会牺牲未来。表面上，它缺乏规模化，实际上，相比规模与体量，它缺乏的是全新的商业模式与战略愿景。
固守家电尤其黑电，在华侨城之下，即使能活下去，也只会是僵而不死，不会有真正的出路。此刻的康佳，若是保守，很可能导致2016年以来持续的变革功亏一篑。
你能看到，2018年中报里，康佳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净额为负18.38亿，较去年同期收窄。这里面有它追求速度的一面，它已经无法固守原地了。
这是一个急速变革的周期，无论互联网阵营还是传统阵营都在争夺时空，快速创新，谁能在这个风险与机遇交织的迷茫周期开放心胸，敢于试错，敢于打破常规与传统边界意识，谁就更有希望在新一个世代创造传奇。
于38岁的康佳来说，尤为重要。它经历过许多轮产业变迁，也经历过复杂的体制与文化的博弈，期间有辉煌，也许多难堪的教训。即便放在家电业的维度，相比其他同行，它其实拥有更多变革的动力。它没有任何资本停留在原地，它必须放弃短期利润，为未来而战。
当然，我们的判断，并不能作为康佳股价与市值潜在变化的准确参考。
我问周彬，此刻，外界仍将康佳视为一个家电概念的企业，四大业务板块其他部分，资本市场似乎还没有看到价值。
他说，这确实是康佳无法左右的事情，但有一点，康佳一定会有不同的变化，一定会有新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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