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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旦落地、叙利亚落地、黎巴嫩落地,以色列签证在安曼的出签率是50%,在叙利亚阿勒颇据说还是有可能拿到土耳其签证的------
所以,中东,对于倍受另眼相看的中国护照来说实在是块福地。只消在国内签好埃及,一路至少可以搞定4个国家。
但是,就像2010年最红的流行语说的那样,神马神马都是浮云,小月月出来后凤姐就可以洗洗睡了。移民局换了个老大后,叙利亚的签证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们在埃及时从网上获悉,最近一个月去叙利亚的中国人屡遭拒签,原因据说是这个国家的移民局新老板不大喜欢中国人。另有一说是很多中国服装专业户背着大包服装挨家挨户在充分开发埃及市场后集体奔赴叙利亚,而这令叙利亚人很恼火。
村妇问:万一不给进怎么办?
皇帝道:有例外没?
据说有人在边境耗了4个小时,最后给了。
那我们就还有机会。
事实是,经过后来的一路打探,我们发现情况非常严重。在Dier Mar Musa修道院时我们遇到的两位马来西亚华人和一位俄罗斯姑娘安尼亚都说他们入境时亲眼看到中国人全部被拒签,其中一位中国姑娘甚至还买好了从大马士革回国的机票,竟然也被拒了。
12月25日,我们离开约旦佩特拉——这个没有石油却拥有世界上最昂贵景点门票的城市(佩特拉古城y一日票50JD折合人民币500块!)坐大巴车至安曼,然后和另两个挪威小伙子拼车坐sevice taxi去叙利亚大马士革。
在约旦-叙利亚Jabar口岸,俩西方人很快就获准入境,而我们开始验证传说中的困难。
我们这个柜台值班的移民局官员看上去30多岁,五官位置搭配得相当完美。他接过我俩的护照后,二话不说开始埋头苦抄,将我们去往各国的签证记录一一记了下来,然后非常有礼貌地告诉我们:“我要先给老板打电话,他可能给你们签证,也可能不给。如果不给,你们就必须返回约旦。”
然后他起身离开,带着那张写得密密麻麻地纸条。
徒留我们四目相对,心,猛然紧了一下。
看来网上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同来的挪威人Ha问我们何故,我们转述上述内容,俩挪威小伙子表示同情。还好此时柜台收钱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不然他们肯定先我们等到崩溃。
毕竟我们有期待,而他们只是被等待。
过了一会儿,帅哥签证官又走了回来,说,我们老大要见你们。
这下轮到皇帝乐了:只要让我们见老板,我们就肯定能把他搞定。然后又交代村妇:等下我主说。搞得好像要上战场一样,舌战群儒?不知道当年诸葛先生在出发前会是怎样的一番心境?
老板的办公室很大很阔气,两排皮沙发,中间靠左位置是他的大班台。我们进去时,屋里有3个人,一坐俩站。当我们行至大班台前,坐着的老大站了起来,很客气地请我们入座。而带我们进来的那位签证官此时毕恭毕敬地站在老大一侧。
只见这位老大180多厘米的大高个儿,两鬓和嘴唇上的胡须修剪得异常整洁。这让我们纠结了很久才按捺住内心冲动决定不举相机,万一因此废了签证就麻烦了。
否则咋也得让国人欣赏一下这一等一的叙国大帅哥。
Interview 开始。
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
他翻翻皇帝的护照,又翻翻村妇的护照:你们是夫妻?
对,你看我们的签证,一模一样。
叙利亚之后你们要去哪里?
黎巴嫩、约旦、迪拜,然后回家。
为什么要来叙利亚?
@#¥%¥#。
在皇帝一番大肆忽悠之后老大乐了。村妇赶紧翻出手绘的旅行计划图,老大开始用蹩脚的英语给我们介绍叙利亚哪里好玩。然后问:你们需要几天?
14天吧。
老大大手一挥:欢迎来叙利亚。从现在起,(你们在)叙利亚就像在你们自己国家一样。
而带我们进来的那位签证官此时也是一脸和煦的春风。
接下来的气氛越发的和谐热烈起来。在夸奖了一番中国后,老大说,5年之后,中国就是全球老大,而叙利亚,老十。
呃,这个牛皮吹的,前半句我们信,后半句.......
我俩耳语:既如此,哪有老十不让老大进家串门儿的道理?
后来在Aleppo的移民厅,我们去咨询办理re-entry叙利亚的手续,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的签证,说,没有必要,随时可以从黎巴嫩返回叙利亚。再问一句:我们的签证是几天?(汗一下,那如蝌蚪般的阿拉伯文实在没法辨认啊)
答:30天。
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经验总结:若遇可给可不给签证的时候,一定要坚持见领导。见到领导后,一定要自信,在充分表明自己纯旅行者的身份后,要不吝言辞地赞美即将进入的国家,相谈甚欢的情况下往往比局面紧张时更容易拿到“入国许可证”。
说是历险,其实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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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先结合图片做个叙利亚简介,更多内容请看后面的博客。
约旦-叙利亚边境。叙利亚的广告牌上大书:“叙利亚阿拉伯共和国欢迎你”。可是为啥不愿给中国人落地签证呢?
口岸办理签证的地方,也是让俺们爱并纠结的所在。
无处不在的叙利亚国王,巴萨尔阿萨德。
大马士革Umayyad清真寺。作为伊斯兰世界的第四大圣寺,每天都会有无数人来此朝拜。人们不断地抚摸和亲吻这里的一砖一瓦,祈祷或者哭泣。我等非教徒,却也清楚滴感受到了先知的微笑。
约旦-叙利亚边境的BOSRA古城有一个保存非常完好的罗马剧场,皇帝在那里用笛子表演了茉莉花等曲目,效果惊人,掌声雷动。
Dier mar musa,一个远离城市的修道院。跟Paul神父做弥撒的时候,根据弥撒的进程和内容,在神父邀请下,我们用中国传统乐器二胡为弥撒伴奏,神父带领大家用中文“和平”呼唤peace时,皇帝拉的是上甘岭里面的插曲<一条大河>。
古城Palmyra,那一大片的废墟啊,埋藏了多少的喧嚣和浮华。
Hama的水车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功效,水车不转,历史的车轮却从未停止转动。
作为一个伊斯兰国家,Aleppo和所有城市一样有着无数的清真寺。
我们不知道这个清真寺的名字,可是她的安详和宁静却永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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