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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音乐人生存状况调查②:没演出没收入 该如何自救?

时间:2018-10-23

全球疫情改变各行各业,严重依赖现场演出的音乐行业只是暂时忍受挫败,被迫转向,或将被永远改变?一直薄待音乐人的流媒体,能否因此更改分配方式?无法

提示:本文共有 5505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2 分钟。

全球疫情改变各行各业,严重依赖现场演出的音乐行业只是暂时忍受挫败,被迫转向,或将被永远改变?一直薄待音乐人的流媒体,能否因此更改分配方式?无法巡演的音乐人,生活状况还好吗?困居期间有没有迸发出别的灵感和谋生之道,使疫情后亦能降低对巡演的依赖?

和10位国内音乐人——丁薇、海青、李星、小河、陆晨、莫西子诗、张尕怂、陈伟嘉(“怪兽阿佧”乐队)、仁科(“五条人”乐队)、梁艺(“秘密行动”乐队)、张宇飞(“假假條”乐队)聊了这些问题。

每个人的状况都不一样。有稳定工作和其它收入来源的,暂时只损失了现场演出部分的收入。正在经营自己厂牌的,状况惨淡。原本收入基本来自演出的,面临零收入的境况。其中一位音乐人告诉我,身边真有全职音乐人去做外卖骑手糊口。

危机暴露行业的不健康之处,音乐人长期得不到版权收入,收入主要依靠现场。“为什么要破圈?因为这个圈不健康啊。”危机提供的机遇看似轰轰烈烈——直播、带货,全民参与,热情高涨。它是自救的稻草,形式有趣的新尝试,也暗含资本炒作工具的属性。不是所有音乐人都愿意对着手机演出,做不到对着弹幕给出即时反馈。但时风所至,所有人都对此有过思考和尝试。

很多问题,没有人有最好的答案。以下采访是一个微小行业的从业者、人群中最敏感的艺术家们,在变局中生存状况的剖面。

海青(左)和李星

1、

疫情期间没有现场演出,对你的收入影响如何?

海青:

有影响,不过本来演出就没什么收入,所以影响不大。

梁艺:

几乎没有来自乐队的收入,会比较拮据。只能依赖之前的积蓄和其他的工作生活,比如我厂牌的工作。我们其他乐队成员在做一些编曲的工作,还有一些没有工作...…更惨哈哈。

张宇飞:

有一定影响,但我也有其他工作,演出收入对于我是bonus。我在Believe Music负责数字版权发行,引进厂牌和艺术家。之前我们创业的也做,现在不景气。疫情期间确实不行。

陈伟嘉:

今年在音乐巡演及音乐策划活动演出都搁置了,影响是巨大的,基本上是零收入,损失很多。我有认识的全职音乐人因为没收入,真的去做了外卖骑手。

李星:

影响很大,零收入。

张尕怂:

收入总的来说没有影响。就算挣也挣不了多少,说不定花的更多。大理的饭店一直开着,是我们一家吃饭的地方,还赚点零花钱。

仁科:

肯定有影响,各行各业都受影响,它影响了整个地球。

陆晨:

没有影响,我有自己的工作。

莫西子诗:

疫情期间基本上0收入了。

丁薇:

目前来看影响不大。我的收入大部分不是来自演出,主要来自创作和制作。我从2017年才开始办巡演,还没到赚钱的时候。演出收入主要来自音乐节和节目通告。疫情会影响到今年的音乐节,这部分会有点损失。

小河:

影响很大。线上演出基本都是免费或公益的,不比线下省事,但却没有收入。

莫西子诗

2、

疫情改变了音乐行业的生态,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催生出除现场演出外,其它的有效生存模式?

海青:

有,疫情期间更体现出现在是互联网时代。

梁艺:

我个人是比较守旧,比起想新的办法,我比较倾向于完善现在的版权体系。至少有作品的音乐人还是会因为他们之前的作品可以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分心去研究怎样开拓新的道路。因为版权和演出就是最直接单纯的音乐价值的体现。但国内在版权上几乎是零,音乐人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没有了演出无异于火上浇油。

绝大多数唱片公司会一次性买走乐队的版权,forever!这笔费用不会太高。唱片公司会给到音乐平台大部分是免费的,或者付很少的钱甚至用平台宣传置换。唱片公司其实版权大多数也是亏本在做。当然变成大流量的作品就另当别论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锤子买卖。也许大的艺人会好因为那一锤子是一大锤子。但底层的音乐人真的就是版权换一次露脸...... 乐迷也不愿意为版权买单因为市场已经把他们培养成了现在的样子。

实体唱片现在变成了家装摆设,卖几百张都要鼓掌欢迎那种...这就是为什么做音乐的人少了想当明星的多了。为什么要破圈啊?因为这个圈不健康啊。

张宇飞:

高品质的付费现场演出直播打破了地域的限制,不论出于疫情的压力还是资本市场,只要认真做,我认为会有市场的。

陈伟嘉:

我觉得音乐人本质上最重要的工作是创作出好音乐,目前上国内对于音乐产业及音乐制品的销售并没有完善化,音乐很难通过创作或售卖他们的音乐带来良性循环,目前是很多音乐人转到直播里去,但对于有音乐天赋却没有表演娱乐天赋的艺人来说,不得不是一个惨况,据我所知身边有些职业的音乐开始做外卖骑手的生存模式。

李星:

做语言类节目有可能的。

张尕怂:

没有,只有现场。(“可你的直播现场很棒啊,会认真花力气去做吗?”)不会,没想过。

仁科:

有可能,其实现在已经有了。不过现场演出是不可代替的,你来到现场不光看演出,还感受现场的温度,和人聊天,或者和人吵架……哪怕一个演砸了的车祸现场都比在家看直播强。

陆晨:

直播是个很有趣的方式,也会刺激到技术的进步,衍生出新的演出形式。

莫西子诗:

好像现在大家好像在做线上直播,照样,应该也可以做线上教学,线上购物,比如一些周边产品。

丁薇:

一定会因为疫情催生出别的模式,但是否有效现在不好说。现在有很多云演出,我个人认为在家里弹个琴唱歌的直播替代不了Live。

现在有人真的去Live House做没有观众的表演,用准直播的方式,那个一定也是未来的一种模式。但是我觉得,现场的魅力最重要不是表演者的状态,是台下观众的参与。他们于台上人的状态最起码会起到30%的作用。做直播的时候,不可能盯着弹幕,以此激发自己的表演。不管怎么讲,没有观众的演出不像真实的Live,它更接近录音室的工作状态。

小河:

如果持续这样下去,新的机制应该会绝处逢生。但这很矛盾,还是希望疫情的影响早点过去,现场音乐是无法在一两个世纪内被替代的。

张尕怂

3、

有没有必须搞出点新作品,或是通过各种线上渠道露出的压力,比如直播?你都做了些什么?

海青:

疫情期间有写了一点新作品,但是我没有参与任何直播,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

梁艺:

我们在恢复工作后就一直在创作新唱片,做了一场EP发行的线上的演出。尽管我们很认真筹备了这场直播,结束后也受到很多好评。但我们内心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方式,因为乐队投入在演出和音乐里并不能像现场一样和乐迷有直接的互动和交汇,这并不符合“直播精神”。我们都知道直播和现场是需要互动的,而这种方式相当于掩盖了两种形式最引人入胜的部分。

张宇飞:

没有,我们乐队只有春节时参加了UCCA&快手的直播演出,还是专注于第二张专辑的制作。

陈伟嘉:

我参与创作化身的Monster KaR今年会推出全新专辑《笠云岛》,目前为止并没有上线任何平台,也通过直播及互联网宣传模式让乐迷购买实体专辑,在这时代是相当老旧的方式,但我们还是相信音乐本质是最重要的环节,希望乐迷收到这张有设计、有摄影、有故事文字的概念音乐专辑会有感动。

李星:

疫情期间出了一些作品,2月中参加寻谣计划创作改编《瘌痢歌》;3月11日在bilibili初次直播做了吉他独奏;又混音制作弦风二重奏专辑《日昃》5月8日BadHead唱片发行;最近在整理硬盘里之前的一些现场录音。

张尕怂:

写歌,一两天一首,写了二十首。

仁科:

无论是不是疫情,都会搞新作品,因为我只会搞这个。我没有直播,疫情期间多了很多独立思考的时间,所以我看了一些书,一些电影,一些纪录片,写了一些新歌。

陆晨:

我什么都没做,目前在帮助小河一起在上海做“寻谣计划”,也第一次做了直播,觉得很有意思。

莫西子诗:

嗯,我参加过一些直播,但是我好像不太擅长这种形式。

丁薇:

我没有因为疫情有特别大的压力,但今年的规划确实会有一些改变。今年我的专辑一定要做出来了,因此可能放弃巡演。也因为放弃了巡演,所以更加必须做出来。

像直播之类的,我不是一个特别爱分享自己生活的人,包括朋友圈、微博,我都发的不多,因此不会过多地去做直播、卖货等时髦动作。新生事物我一般不会去凑热闹,跟有没有疫情没什么关系。

小河:

疫情其实没有影响到我们音乐工作的进行,就像上面说的,反而感觉工作比以前要多很多。线下是很节省沟通成本的,线上要做一个事情的时间成本很大。直播确实是在疫情期间开始使用的,它真的不同于演出,而是你跟粉丝或陌生人之间交流的通道,纯表演性的直播效果并不好,它不是“直播”的道。

丁薇

4、

过去这段时间你的生活方式/理念/创作思维发生了什么变化吗?有哪些好的或不太好的方面?

海青:

好的一面是让人反思了很多东西,不好的一面是悲伤,毕竟涉及到了人的生命。

梁艺:

好的是生活特别规律,能做一些以前没时间做的事。创作思维是内部的,没有办法很准确地表述。但我们一直都在被环境改变,对吗?

张宇飞:

我比较受环境影响,身边朋友都躲在家或者工作结束就回家,导致我也不怎么出门,90%社交都在互联网上了,很无聊。好的方面在于有时间反复思考自己生活的方向。

陈伟嘉:

开始心情会有一点低落,然后开始专心创作,然后就停不下来了,对于音乐人来说,这时期或许可以诞生很多很优质的作品呢,大家都更专心认真去雕琢他们的作品。不好的是如果音乐人单靠音乐来糊口的,心理状态必须经过很多的考验,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李星:

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变化,平时也就习惯自己待着。加速了全球虚拟化的没想到是病毒,所有的关系都要依靠线上。对心理上的影响也会更大,比如刚懂些事十来岁的儿童三个月不能出门,他对世界的认知会怎样。

张尕怂:

我生活在农村老家,对我影响很小。二个月没洗澡只觉得我越来越骚情了。

仁科:

对于很多人来说,我想过去这段时间,时间是静止的。疫情会让我们重新思考生活,短期内我们都在思考、讨论,大脑很忙,但它未必会给人带来根本上的改变,大家很快会找回各自的位置。好的方面是我们重新活过来了;不好的方面是我们还要用同样的方式活下去。

陆晨:

我更爱家了,会更觉得家是生活之根源。过去所有的不好,都是为了争取未来所有的好。

莫西子诗:

因为疫情没有办法回去,我就在做音乐之余,做点小活动什么的,比如我发起了“自然阅读”,还有“山谷回音”,我希望在凉山做更多的文化活动,但是还是要经常走出凉山,去外面接受新的东西。

丁薇:

过去这段时间我也没什么变化。某一部分甚至还觉得挺自在的。我本来是个非常宅的人,但是以前大家都在外面活动,就我宅着,显得我比较奇怪。朋友也会让我多出去接触朋友,甚至去公关一下。但因为疫情大家都动弹不得,我也就理所当然地待在家里,再也没有人有理由让我出去了。平时,十天半个月不下楼也没问题。生命的残酷性会再一次提醒我,多珍惜自己的时间、家人和朋友。其它的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改变。

小河:

这两年我把大多数精力放在“寻谣计划”这件事情上。不好的一面就是属于自己的创作思考时间减少了;积极的一面是音乐的社会实践,让我对音乐这件事有了更开放的理解。

小河

5、

在这个小小的行业里,厂牌、音乐人、场地方、主办方、技术/创意工作者、歌迷,包括媒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疫情以来,你和链条上各环节的人关系更紧密,还是疏远了?

海青:

这个期间我基本没怎么接触链条上的人们,反而接触了一些其他行业的人,并没有觉得和他们疏远或者更紧密,关系还比较正常。

梁艺:

我没有太多关于这种关系的感觉。就像所有事都暂停了,只能关注自己手边能做的。我是个悲观的人,我不认为我们有那种团结意识,要不前面提到的很多问题都被这个群体解决了。

张宇飞:

物理关系上更加疏远了,大家在工作上互动减少到最小。精神层面“抱团”更加密切了,我印象比较深刻的:疫情期间不断有演出场地被迫关门、痛仰乐队捐款、歌迷众筹在南京欧拉的直播演出。能感受到大家虽然见不到面,但也都在积极寻找突破口。

陈伟嘉:

应该是疏远了,因为这些行业都是靠运作来产生沟通和联系的纽带,当纽带切断了后可能会少联系。但另外一方面和创作者或音乐制作人的关系却密切了,如果有个创作项目大家好像没有以前浮躁都能更专心的打造作品,所以我觉得这张专辑在这个时代出来品质是非常好的。

李星:

绳子没有那么长,只是谁有什么想法会互相给予,比如挑选一些唱片,直播设备搭建,线上内容合作等等。

张尕怂:

紧密的更多了,但是都疏远了。

仁科:

没有更紧密,也没有更疏远,挺正常的,有工作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玩,没工作的时候大家各自休息。

陆晨:

都还一样,要做的永远只是自己做好自己而已。

莫西子诗:

因为疫情,大家只能在线上交流和问侯,更多的是各忙各的,当然也有一些联合直播,但是好像不是那么接地气,不过我想经过磨难,等到大家又能见面那天,就会有更多的火花,也会更紧密。

丁薇:

我以前跟大家的关系也不是特别近。疫情以来也没有因此改变状况。今年特殊的是,我在疫情中后期参与了一档电视节目叫《天赐的声音》,有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要去浙江卫视出差。我也很久没做综艺节目了,这次录制接触到很多歌手、同行、乐评人,对大家的了解更深了一步。尤其这几年大家对(获取)名利的手段和迫切,了解得挺多的。对节目的标准和要求也不一样了,给我上了一课。

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后,发现自己还是一个挺幸运的人。我没有其它更多的本事,最大的本事还是我的创作。我还是希望把时间和精力留在写作上。目前我在写一个电视剧的配乐和主题歌,希望除了这件工作,还能把专辑好好地做出来。

小河

应该是各有亲疏。例如和演出场地、音乐节主办方等和线下演出有关的单位或个体,有点降温;而和技术创意、媒体、同行间的沟通并未受大影响。另一件事情是,疫情下,全球音乐人的联动变得更活跃了。最近我们做了两个国际间的音乐人联动,一个是和柏林的音乐家一起开启了一个线上合作的音乐计划;另外是我参与了由安娜策划的全球小朋友及音乐人为“六一”制作的一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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