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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暇时,无端想起老同学听蕉庐主描绘的“竹露风声蕉叶雨,茶语烟韵读书声”的生活,实在是一种惬意、舒适的人生境界啊!
其实,我童年的那段日子,也曾如此的惬意、舒坦而快乐。
记得那时最好玩的是到山里野餐,就地挖个坑烤上我们从野地里“偷来”的红薯,从树上摘点诸如野李子、野酸枣之类的野果,外加上我从家里拿来的汽水当饮料(汽水还是我爸从外面带回来的稀罕物),那可真算得上一顿美味了。
那时我从书里看到“叫花鸡”这一说词,就一直计划着什么时候弄只鸡用泥巴裹起来烤着吃,尽管我将计划告诉小伙伴时大家口水都流出来了,但后来大概“鸡”这一原材料不好弄而不了了之。
夏天去河里捉螃蟹、捞虾米也是一大乐事,因为既可以在清澈的河水里玩个痛快,又可以弄点美味给自己解解馋,那时吃肉可是奢侈的事。
捞虾米比较简单,用一洗菜的筛子在水里一捞就会有点收获,只是要轻手轻脚免得惊动了他们。捉螃蟹可不那么容易,得一块一块石头翻起来看碰运气,还要身手敏捷防止他们逃跑,被他们的大钳子夹住也是常有的事;
胆子大的孩子的就挑晚上下手,我就曾和表哥表姐他们晚上打着火把到河里捉螃蟹,晚上螃蟹都从石头下出来乘凉了,你用火把一照,那傻螃蟹还一动不动,于是那大大的螃蟹就被我们尽收囊中,回家让妈妈放油炸成红色,就是无上的“美味佳肴”了。
还有秋天橘子、梨子成熟时,为防人偷摘,我们这些小毛猴放学后也被委以“看守”的重任。
于是,我和弟弟就找了棵高大的梨树,在几根比较结实而平稳的枝条间扎上“棕绳”,或坐,或躺,要么和对面的小伙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要么望着明亮的天空发呆(估计长大后爱发呆的毛病就是那时落下的),
要么狂吃树上的果子,吃得拉肚子是常事,有一年橘子吃多了,浑身金黄,有人竟以为我们得了黄疸肝炎,害我妈虚惊一场。
那时,我们小孩是要承担一些家务活的,可是,身形瘦小的我在这方面显得特别“愚笨”,于是,为完成大人交给的任务就闹了很多笑话。
比如说去放牛怕牛跑丢了追不着,我就一下午把牛往一石洞里赶,恁是一下午没让牛吃上几根草;去砍柴因为不会用那韧性好的柴当绳子(为这长大后我还抱怨过我妈当年怎么不让我随身带麻绳上山,估计那时麻绳也是稀罕物),只好把砍的一些柴用手抱回来,结果一路洒下来没剩几根了,还因为天黑了害怕走山路哭得稀里哗啦;
让我去摘猪草人家一个小时就满载而归,而我因只认得仅有的几种草又动作不够麻利,只好在竹篮底放几根棍子把草撑起来企图蒙混过关,当然最后是挨老妈的一顿骂了事。
为了讨得老妈的欢心,只好努力点读书,考个好成绩来安慰妈妈。也因为种种“经典”,邻居老奶奶说我长大后只能去卖灯芯草(那东西据说很轻)或者当个“先生”,如今,灯芯草是没得卖了,当“先生”倒被她老人家说中了。
童年,美好而快乐,只是少不更事时,曾经也埋怨老爸、老妈:5我们家条件又不差,干嘛让我们去干那么多农活,多让我们玩玩或者早点带我们来城里读书多好啊。可是现在想来,那是一段多么难忘而又宝贵的人生经历啊!
只可惜,我儿子他们就没这么有福气了,偶尔带他回一次农村,那满目的绿,清澈的水,河里蹦跳的小鱼虾,满山鲜亮的野果、花草,总让他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兴奋不已。
其实何止他,我也经常在伸展身心、尽情闭目贪婪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幻想着让自己融化在这青山含黛之间,幻想着在这山间有一小房、小舍,再栽上几棵果树,喂上几只家禽,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妇。
只是朋友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你忍受不了这种琐碎与劳苦的!”呵呵,看来只能认命让城市的喧嚣淹没了,只是,努力让自己的内心“竹露风声蕉叶雨,茶语烟韵读书声”吧!从容淡定、宠辱不惊,加油!#童年#@晓看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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