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以绘画为探索之道的艺术家,像是在时间之外生活着一样。他们和周遭的同行总是保持距离——其实也不是保持,只是欲诉还休,往往见面时便会感到无力提起,也就只好回家继续闷头作画。时间长了甚至还可能被忘记是个画画的。可以说,他们是去身份化最彻底的一类人。这种身份特征也确实给他们造成了不少困难。不过还好的是,他们熬过来了——不但活着,且一直在持续创作。同时,这样的生存状态,也让他们的创作显得有点桀骜不驯,难以归类。画家徐梁及其绘画作品可以很完整地体现这种现象的存在。
徐梁的绘画作品中基于图像讲述故事的办法是一种迷狂的美学原型,乃至这些作品的绘画性是通过对图像叙事持续的抗拒同时又明显无法招架的动作反馈留下的痕迹编织出来的。如果发现自己在组织画面的叙事方面过于熟练,他就会停下对具象的描述,转而破坏这种描述。实际上,徐梁是在画面上建立起了一种无解的对立:从图像来说,深邃的舞台化空间使画面要讲出来的故事充满着神秘感,但这份神秘感所指向的却并非弗里德里希那种的北方浪漫主义样式,而是含混不清的“个体的群化”——也就是说,象征惯常所指向的“崇高意义”、“时代意识共性”正在被某种个体化意识所代言。与此同时,艺术家又非常清楚个体化意识的界限,是不可能充分描述某种共性的,甚至完全坦然地表现出对此不抱任何期待。这样一来,实际上作为艺术表达的考量,“意义”已经被空置。从绘画性的建立来说,徐梁在这一刻把由自己身体发出的躁郁完完整整地刻画在了画面上。
一个显著的画面特征是,我们能看到的斑驳的肌理根本不是传统认知里情感驱动下笔刷或者刮刀带出来痕迹,而是他画上去的。艺术家并非沉迷于某种细节堆积的快感,一种画画的人都体验过的、大多数时候无法自拔的技能成就感,因为很明显这些在画面物象之上的细节,喷溅状的点、画面的流淌痕迹等等,本身的释放方式也是有组织的,具备一定的独立性。这几乎在他的所有作品中都能看见。不过我们依然可以确定,在表达结构的执行逻辑上,艺术家确实是在把自己持续地放入其中,只是这个“我”,在一般的认知里面是不确定甚或缺失的。这可能来自徐梁作为艺术家的成长历程。本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徐梁在成都西门上一个狭小的九平方的画室里日夜不停地打熬自己学习到的各种“基本功”,困惑于哪一种方向才是自己艺术表达的出路。这个时期架上绘画因为行业的暂时红火,生态堪称百花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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