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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百家作者爱上说历史,今天小编带大家来说一说这个故事吧!自宋高宗即位后,原康王府的康履、蓝珪等宦官的势焰日盛,不少官员与之勾结,已成公开秘密。大将刘光世因“曲意”奉承宦官,在皇帝登基三个月后,便升为节度使,其表面理由是“赏平贼之劳”。
节度使在宋朝是最尊崇的武将官衔,号称“极致”,而实际上却由宦官辈随意奉送。宋高宗曾诏“内侍不许与统兵官相见,如违,停官,送远恶州编管”。但康履等人“终无所忌惮”,他们“凌忽诸将,或踞坐洗足,立诸将于左右。声喏甚至马前”,“诸将多奉之,而台谏无敢言者”。扬州逃难后,宦官们自恃保驾有功,“益自炫,愈有轻外朝心”。当皇帝南下逃窜之际,宦官们沿途“以射鸭为乐”。到的杭州,又“强占民居,强市民物”,“肆为暴横”。
在重文轻武的宋朝,武臣出任枢密院低等长官,居执政之列,无疑算是特殊的恩典。王渊在维扬之变中本有不可推诿的罪责,反而破格超,这实际上是因为他与康履等人有“深交”,“由宦官荐”之故。率部戍守杭州的武将苗傅和刘正彦对此项任命不服,密谋发动政变。右相朱胜非奏禀皇帝,说“王渊除命,诸将有语”建议“令渊依执政恩例,不与院事”。
宋高宗表示赞同,下令王渊“免进呈、书押本院公事”,使他处于有虚名而无实职的地位,却为时已晚。苗傅和刘正彦的密谋,被知情者向内侍康履告发。康履慌忙奏禀皇帝,宋高宗即命康履通知朱胜非,朱胜非又叫王渊预先在政变者的集中地天竺寺布置伏兵。实际上,康履的情报恰好中了政变者的调虎离山之计。当王渊翌日退朝后,埋伏在城北桥下的军队即一拥而上,刘正彦亲自处斩王渊。
叛兵分头包围行宫和众宦官住宅,凡未在行宫值班的宦官,“皆为其所杀,而财物尽劫取”,甚至无胡须者也被误杀。苗傅和刘正彦在闹市中张贴榜文,指斥“奸臣误国,内侍弄权”,“民命皇皇,未知死所,进退大臣,尽出阉宦,赏罚士卒,多自私门”,宣称“天其以予为民除害”。宋高宗一时吓得六神无主,宋高宗也顾不得皇帝的尊严,下令将康履交给叛兵,当场被腰斩,并脔割其肉。另宦官曾择流放广南,又被追还斩首。蓝珪、高邈、张去为、张旦、陈永锡等人都贬窜远方。
苗傅和刘正彦逼迫宋高宗退位,当太上皇,由宋哲宗的废后,时称隆祐皇太后的孟氏垂帘听政,宋高宗与潘氏所生的三岁幼子赵剪继位,改元明受。故苗刘之变又称明受之变。五十七岁的孟氏,曾过了长达三十年的痛苦幽居生活,此次又不得不与苗傅、刘正彦等人周旋,委曲调和,以求保全宋高宗这个不争气的侄子。苗傅和刘正彦官升节度使,两人虽挟制朝廷,其实并无深谋远虑,其部属也没有足智多谋者。在对金关系方面,两人“欲和金人,以息兵革”,认为“遣使议和不可缓”。
他们命王孝迪和卢益任中书侍郎和尚书左丞,准备派两人以执政的身份出使金朝。朱胜非害怕金人得知宋廷内哄的消息,劝说他们另派两名小官充先期告请使前往。苗刘之变震动朝野,宋廷的执政官中,尚有同签书枢密院是吕颐浩在江宁府部署江防,礼部侍郎张浚督兵于平江府,两人联络武将韩世忠、刘光世和张俊发兵勤王。朱胜非利用韩世忠等军进通杭州的压力,迫使苗傅和刘正彦同意太上皇复辟,说隆祐皇太后和皇帝将颁誓书和铁券,“可保无虞”。韩世忠军击破叛兵的抵抗,苗傅和刘正彦势屈计穷,出城逃命。吕颐浩、张浚和韩世忠亲至行宫,宋高宗步出宫门,执韩世忠之手,恸哭一番。
两三个月内接连发生的事变,使二十三岁的宋高宗心理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待政局稳定后,他于六月下罪己诏,承认自己“昧经邦之远图”,“昧戡乱之大略”,“无绥人之德”,“失驭臣之柄”,表示愿“深自修省,悔过责躬”,“逆耳忠言,钦而必受”。
这反映他对本人岌岌可危的局面开始有了较清醒的认识,而寻求某种程度的改弦更张。御史中丞张守上奏说:“陛下罪己之诏数下矣,而天未悔祸,实有所未至尔。”他在原先的另奏中引用汉代枚乘“皓齿蛾眉”为“伐性之斧”等说,这说明宋高宗的罪已仍有其虚伪性。
朱胜非在苗刘之变平息后,立即提出辞呈。他深通专制政治三昧,认为自己与政变者处于一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必须在退位后让“公议”审,方能真正洗刷。皇帝最后同意他体面下台,并要他举荐新相。朱胜非说,“以时事言之,须吕颐浩、张浚”,“颐浩练事而粗暴,浚喜事而疏浅”。宋高宗遂发表吕颐浩任右相,张浚任知枢密院事。当时的国力虚弱到极点,谁也不可能拿出速效的奇谋良策。
四川人张浚认为,“若欲致中兴,必自关陕始,又恐虏或先入陕陷蜀”,“遂慷慨请行”。宋高宗命他充川陕宣抚处置使,前往陕西。吕颐浩建议将行在迁往鄂州(治今湖北武汉市武昌),皇帝采纳其他臣僚的折衷意见,将行在迁到江宁府,并改名为建康府。右司谏袁植上奏,主张对祸国的黄潜善、汪伯彦等人处斩或加重处分。宋高宗将袁植罢官,说:“植乃朕亲擢,虽敢言,至导朕以杀人,此非美事。”于是黄潜善和汪伯彦分别责授英州(治今广东英德)和永州(治今湖南零陵)“安置”,实际上等于在“多故之日”,“好好送他去”“避盗”。
宋高宗还为死去的王渊和宦官康履赠官和颁谥号。流放各地的宦官纷纷回宫,“党与相贺,气焰益张”,他们为被杀者“广设斋会”,“行路见之”,“莫不切齿”。宋高宗也想起了因进谏而被放逐的宦官邵成章,众宦官急忙进谗言说:“邵九伯若来,陛下无欢乐矣!”皇帝认为此说有理,便下令将邵成章留于洪州。在下诏表示“逆耳忠言,钦而必受”之后,也果然招来了尖锐的直言。
起居郎胡寅的万言书批评皇帝说,“陛下以亲王介弟,受渊圣皇帝之命,出帅河北,二帝既迁,则当纠合义师,北向迎请。而遽膺翊戴,急居尊位,遥上徽号,建立太子,不复归觐宫阙,展省陵寝,斩戮直臣,以杜言路,南巡淮海,偷安岁月”,“漫不治军,略无捍御”,“无辜元元,百万涂地”。“虏骑乘虚,直捣行在,匹马南渡,狼狈不堪”,“自画大江,轻失形势,一向畏缩,唯务远逃,军民怨咨,如出一口”。
他不仅将建炎初政奚落个一无是处,还强调宋高宗称帝本身,就是“举措失人心之大者”,实际上是重复两年前陈东的言论。胡寅提出一系列正本清源的具体建议。史称宰相吕颐浩“恶其切直”,将他罢官赋闲。实际上,倒不如说是皇帝本人“恶其切直”,而又不便采用对待陈东和欧阳澈的故伎,只能通过吕颐浩实行温和的处置。尽管如此,故寅的上书仍轰动一时,连株守臣规的宋人也承认“此论明白正大”,“关系最大”,“惜其说之不行也”。
苗刘之变后,宋高宗个人生活又发生一件十分痛苦和烦恼的事。潘贤妃在妊娠期间,正值金军攻破开封前后,故太子赵男体弱多病。七月,在他患病期间,一名宫人不慎踢翻一只鼎,“仆地有声,太子即惊搐不止”,宋高宗大怒,“命斩宫人于庑下”,赵便停止了呼吸。宋高宗既苦无生育能力,又丧失了唯一的子嗣,这对赵氏家天下而言,自然意味着一种潜伏的危机后来宋高宗曾对宰辅们说:“闻上皇遣内臣、宫女各二人来,朕闻之,一则以喜,一则以悲。朕违远二圣,以及三年,忽得安信,岂得不喜。
上皇当承平之久,以天下之养奉一人,彼中居处服食,凡百粗陋,而朕居深宫广殿,极不遑安。且朕父、母、兄、弟及妻皆在异域,惟有子,近又薨逝,孑然一身,当此艰难,所以悲也!”一时声泪俱下。他对于在异域的亲族,未必全无怀念之情,而幼子的死亡,则更是很沉重的精神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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