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学生的明灯,每一个学生的骨子里都会有老师的影子,但不是每个“老师”,都可以被称为老师。
要是让我们去慢慢的细读一本书的话,那张晓风老师的《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这本书绝对是其中之一。因为作者让我看到了老师该有的样子,也有幸看到了作者老师们的样子,他们都在作者的笔下呼吸着,让我们不得不去正视:什么才是为人师表。
这书原是写爱情的,但这些老师的存在,让书中的爱情都黯然失色了。书中透露的,不仅是作者对“老师”的期许,也是父母和学生的期许。
“老师”不是一个可以见人就喊的称呼
我一向对“老师”这两个字有一种敬畏,因为它有一种责任,它的存在是神圣的,应该报以虔诚。但奈何,我们都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当成了:那些职位比我们高,或者可能比我们优秀、厉害的人都叫老师,大家都觉得这样是尊敬。但这样的改变,也让“老师”失去了它特有的使命感。
称张晓风为老师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因为她就是一个老师。张老师毕业、并任教于台湾的东吴大学,同时更是台湾著名的散文家。
其二,是在《我交给你们一个孩子》这篇散文中,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不舍与无奈,更看到了作者对教师的期许,也是我们的期许。就像一种呼唤,深深地传到了我们的心底。那段话是这样说的:
“古往今来的撰述者啊,各种方式的知识传递者啊,我的孩子会因你们得到什么呢?你们将饮之以琼浆,灌之以醍醐,还是哺之以糟糠?他们会因而变得正直、忠信,还是学会奸猾、诡诈?当我把我的孩子交出来,当他像这个世界求知若渴,世界啊,你给他的会是什么呢?”
这不仅仅是对世界的询问,更是对教师的询问,有多少的父母,在将孩子送入学校的时候,都会在心底这样问老师。因为孩子的十余载时光,都是在教师的“传道授业解惑”中度过的。
老师于学生而言,是知识的传授者,但更多的是人。教育学生要正直、忠信,教我们获得知识的同时,也教我们“成人”。
但为师者,却越来越少了。在《一半儿春愁,一半儿水》中有这样一句话
“当这世上你可以称之为老师的人越来越少,学生却越来越多,真是件可悲的事。”
尤其是在看到作者的老师们时,忍不住想,什么样的老师,才能够成为老师。
那些让人羡慕的作者的老师们
说到“成人”,就不得不提一下作者的老师们:
作者毕业后做了助教,有一次想用汪老师的名片去换取一本书的折扣,名片上这样写道“兹介绍同事张晓风。”作者忍不住说,应该写“学生张晓风”才对。可汪老师却说,虽然私底下作者依旧是汪老师的学生,但她早已“成人”,在人前,作者已经是助教、是自己的同事了。汪老师这么写,一来是要告诉作者,她已不是稚嫩的学生了;二来是要让作者更有面子。
作者意识到,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学生,已经“成人”了,这是一种从心灵上的转变。
另一个是张清徽老师,她是作者大学里唯一的一位女教授,她的才情和写诗的水准,也是少有人能够超越的。老师还是个及认真的人,在三十年后见到作者时,还能把作者大学时所作的句子背诵出来。不得不让人敬佩。
老师在学生心里就像大海,因为她们似乎无所不知,也只有这样的老师,才能让学生心悦诚服,才能教出青出于蓝的学生。
当然,也会有这样一种老师:在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面前,会向自己的学生请教。作者的小学老师就是这样的人,她的谦逊和不吝惜对别人的称赞,挖出了一个学生心中宝贵的自信。
每一个学生都曾偷偷的渴望过,自己能够遇到这样的老师。
一个教师对学校和同事的感情
不同的老师会有不同的才学和教育方式,但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她们会“一样变老”。
作者在2005年的时候发现自己患了大肠癌,在手术前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阳明医学院的办公室里,她的丈夫正在帮她收拾办公室。术后,她把这个梦告诉了她的丈夫和女儿,女儿听后抗议说“啊哟!你怎么变成鬼也要先跑到学校去呀?”
这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因为阳明医学院是作者和其他教授一砖一瓦的奋斗起来的,在那里,教授、学生都在一幢楼里,狭小空间里衍生出的感情,是现在的宽敞给不了的。
而那些教授们,也是从年轻的时候一起进到学校,然后一起在学校变老。这是萍水相逢的因缘,也是一生一世的缘分。
责任和期许
教师教书育人,既是责任,也被赋予了无数的期许。
作者是教师,也是诗人,她对文学,有着自己的热爱和执着。在作者心中,作为诗人,她希望作者付出对文学的忠贞;作为教师,她期许着教师能给予学生知识、正直、忠信。
无论多伟大的存在,都会逝去,无论是生命的自然消亡,还是像汪老师一样遭遇意外,都无法阻拦,所以作者能做的,就是在尽自己责任的同时,对未来报以虔诚的期许。
正如作者在书中的一句寄语:
“我想,如今我只能珍惜活着的师友,并期待下一世纪的江山代出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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