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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第期黔西北民间艺术文化生态的保护与发展邓江贵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贵州贵阳摘要地处贵州西北部的 毕节地区在历史的积淀中蕴含着丰富多彩的民间艺术文化。然而由于经济的发展导 致民问艺术文化的生态环境发生了变化这一生态环境包括居民的居住环境、生产方 式、生活习惯、风俗习惯。以及宗教和种族信仰等。当这些因素发生变化时必然影 响到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的传承和发展。本文在大量田野调查工作的基础上从文化生 态学的视角出发对黔西北民间艺术文化生态的保び敕固岢鲇梦幕 name=baidusnap0 大河口村两个村寨的彝族民族民间音乐文化现状的差异三官寨村彝族民间音乐文化保存完好而大河口村的已呈变异衰亡状态。作者在文章最后呼吁 “如何抢救濒于失传的少数民族民间音乐文化如何为现存的少数民族民间音乐文化 的发展找到一条与现实相适应的道路是我们每一个热爱民族民间音乐的人必须认真 考虑的问题。”叫其实这只是一个典型案例试想一下我们身边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 民族民间文学、戏剧、曲艺、诗歌、音乐、舞蹈、绘画、工艺美术能够反映各民族 生产、生活习俗和历史发展的民居、服饰、器具、用具、代表性建筑物、设施、标 识……这些民族民间艺术文化的现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黔西北位于贵州省西北部东 与遵义、贵阳相连。南接安顺、六盘水市西邻云南的昭通、曲靖北与四川的叙永、 古蔺为邻。这里自古是文明的发源地黔西观音洞文化遗址曾出土文物余件经考古学 家鉴定属于旧石器时代早期被命名为“观音洞文化”还有毕节青场的老鸦洞遗址、朱 昌的牛鼻子洞遗址织金大洞遗址等出土了大量的石器、野猫、大象等化石这说明很 早就有人类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这里又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区生活着汉、彝、 苗、回、仡佬、布依等个民族各民族在悠久的历史岁月里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间艺 术文化如彝族的“酒礼舞”、“撒麻舞”、“铃铛舞”、“撮泰吉”苗族的“大迁徙舞”、“滚 山珠”、“扁担舞““刺绣”、“蜡染”回族的“剪纸”、“刺绣”等等。这些光辉灿烂的民族 民间文化像一面明镜折射出这些古老民族的古貌遗风。近年来由于经济的发展使得 各少数民族民间文化的生态环境发生了变化这一生态环境包括他们的居住环境、生 产方式、生活习惯、风俗习惯以及宗教和种族信仰等内容当这些因素发生变化时必 然影响着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年月笔者曾到黔西北威宁县板底乡对当 地的民间艺术做田野调查 万方数据一 工作据威宁县文 化馆馆长谢厚谦介绍在威宁彝族民间文化保存较好的应该当属板底而当我进入板底 后经过三天的考察。这个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彝族乡镇已经很少看到有人再穿彝族 服装本来打算收集他们的民歌却只联系到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来唱了几首这和 “歌的海洋”多不相称啊 年月我又来到威宁县牛棚镇。看到被称为威宁“八大土目” 之一的牛棚土目庄园也由原来的“真五假七”重堂变得只剩下一堂了 这令人担忧啊 促使我从想了解和研究黔西北民族民间艺术文化转移到对黔西北的民族民间艺术 文化生态之保护的思考上来。新中国成立以来全区各级政府就特别重视民族文化的 抢救和保护工作。笔者和地区文化局的孙忠庆交谈后了解到目前全区对于民族民间 文化的保护及一些具体的措施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对古籍文献的收集、翻 译和整理。早在年就成立了地区彝文翻译组之后又分别在各县成立民族研究所现在 已收集彝文古籍文献多册掌握彝族碑文多块翻译出版了彝族源流、西南彝志、宇宙 人文论、彝族古歌、物始记略、洪水记、阿细的先基等部文献。对现存民间口头文 化的整理、研究和编辑。如民间文学集成、民间故事集成、民间谚语集成、彝族民 间歌曲集、月琴曲集、草海恋歌、苗族芦笙舞等等。对服饰与文物进行收集对文化 遗址进行保护。现在征集到的彝族服饰、文物达多件已经对彝族的“向天坟”墓葬、 大渡河彝族碑文、可乐文化遗址等进行了保护。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通 过申报全区目前已拥有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个其中国家级的有彝族撮泰吉、铃 铛舞、苗族的芦笙舞滚山珠、纳雍苗族服饰、大方漆器工艺等个省级的有赫章的苗 族大迁徙舞、威宁赶毡制作工艺等个县级的有个。培养民族文化人才。从年起全区 各级民族工作部门就在不断的举办彝文、苗文、布依文扫盲班师资培训班和彝族“布 摩”培训班受训人数达多人年还在毕节学院开办彝族、苗族大专班年又在黔西县开办 民族文化与旅游中专班。民族民间文化进校园。年月地区民委、地区教育局、地区 文化局共同组建了毕节地区民族文化进校园领导小组制定毕节地区民族文化进校园 工作方案现在全区已有各类民族学校所。运用现代媒体传播和介绍民族民间文化。 如威宁县就发行过张威宁山歌歌碟年以来地区民宗局制作了艺苑奇葩争奇斗艳、绚 丽多彩的黔西北民族文化、滚山珠——苗山村寨凝重的摇滚、彝族铃铛舞等这些片 子从不同的角度介绍了黔西北的民族蜡染、刺绣、服饰、芦笙等民族工艺的制作和 各民族节庆活动。四由于政府的重视各方面的努力黔西北民族民间文化得到了一定 的保护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现在已收集和抢救到的只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很多民族 民间艺术文化仍处于濒于失传的状态。这是个值得每一个关心民族民间文化的人认 真思考的问题笔者就宏观的方面从文化生态学的角度出发谈谈自己的一点拙见有望 专家们批评指正。一、意识上。用文化生态学理论统帅全局文化生态学是一种综合、 整体、全面、动态的社会文化研究而不是孤立地考察文化因素的某一项内容或某一 方面。文化生态学认为“人既是自然的产物又是社会的产物深受社会文化的影响所以 要把文化放到整个社会环境中去考察它的形成、发展以及变异的过程即人如何适应 环境并产生不同的文化类型和文化模式。某种文化类型既受到自然环境的影响是自 然环境的产物同时又受到文化自身因素的影响而并非是自然环境和物质活动单方面 的产物。自然环境影响了文化的创造活动。同时社会文化的宗教信仰、价值观念、 道德伦理、风俗习惯等又影响了文化的发展二者是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另外由 于社会制度、组织形式等也为文化的产生、发展提供了不同的社会环境影响了文化 的创造所以文化生态学主张从自然、社会、文化的整体结构、作用及相互关系来研 究不同社会、民族文化发展的特殊形态和模式。只有把各种复杂的文化因素联系起 来才能够说明环境因素对文化产生和发展的影响才能够说明不同的文化类型和文化 模式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四文化生态系统是怎样构成的呢文化社会学家司马云杰指 出”所谓文化生态系统是指影响文化产生、发展的自然环境、科学技术、生计体制、 社会组织及价值观念等变量构成的完整体系。”在自然生态系统中一定区位的有机 体是一个生物集它们的数量、种类构成及其分布是受环境影响的自然环境中的生命 也各有各的位置彼此相生相克保持着生态平衡。如果一方失去了控制。整个生态环 境就要遭到破坏物种的生存就要受到威胁。同理在文化生态系统中自然环境、科学 技术、生计体制、社会组织和价值观念等各方面也是处于一种相对的变量有机组合 之中当哪个方面的质变达到一定的度以后必然影响其他文化层面的发展、变异甚至 走向灭亡。例如黔西北的彝族过去常种植麻用麻来制作衣物等。于是彝族地区非常 流行一种民间歌舞叫“撒麻舞”“撒麻舞”表现的是撒麻、割麻、剐麻、绩麻、纺麻、 洗麻、牵麻、织布等一系列过程异常精彩。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彝族同胞们不再用 麻制作衣物也不种麻了。“撤麻舞”这一民间歌舞艺术也随之消失。所以当我们觉察 到黔匿北的民族民间艺术文化濒临灭亡或发生变异的时候。应该考虑到黔西北这个 区域内自然环境的变化情况分析新的科技给社会发展带来的变化分析我们的各种体 制和政策研究目前的社会组织形式观察当今的社会风俗、道德、宗教、哲学等价值 观念。而不是简单地说我们要抢万方数据一 教即将失去的民 族民间艺术文化。这种简单和孤立地把一种文化现象的灭亡或变异加以考察的做法 无异于“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显然是缺乏文化生态学理论的指导。因此要真正保护黔 西北民间艺术文化其关键在于要为黔西北民族民间艺术文化培育一个优良适宜的文 化生态??树立文化生态学的理念这是个相当重要的意识问题否则其他的一切将无从 谈起。二、政策上。正确审视我们的保护体制和作为黔西北从年月就被国务院批准 为“开发扶贫生态建设”实验区二十多年以来应该说对于这里的民族民间艺术文化保 护和发展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为什么仍有部分在消失呢这与我们的保护体制 和一些政策多少是有着直接或间接关系的。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普宜镇三官寨村和 大河口村两个村寨现状的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作者在文章中叙述道“贵州省政府于 年启动了三官寨民族文化开发工程又于次年将三官寨列为全省二十个民族歌舞乡村 之一。目前三官寨在省、地、市各级文化部门的支持和帮助下成立了艺术团一方面 继续发掘、整理、创作、传播当地彝族民间音乐文化另一方面培养了大批的新一代 彝族歌手、乐手解决了当地彝族民间音乐文化后继无人的问题。”四这也就是说普宜 镇三官寨村能有今天与政府的保护政策是分不开的。而大河口村却没有赶上政府“救 助”的机遇因此荡然无存。笔者认为这不是这两个村现在状态不同的唯一原因。这其 中我们只要稍加分析就可以看出这件事情隐含着我们政府对民族民间文化的保护机 制当年政府选择了三官寨村而没有选择大河口村是出于三官寨村还保留着的彝族民 间音乐文化要比大河口村丰富。其实这样的选择本来就是有问题的这和提倡的“抢救 我们濒临灭亡的民族民间艺术”中的“抢救”是极不相称的。。抢救“一词的本意是“在 紧急危险的情况下迅速救护“我们把三官寨村和大河口村作一对比不难看出当年大 河口村的现状要比三官寨要紧急得多政府选择对三官寨村的支持显然不是在抢救濒 临灭亡的而是抢救相对保存完好的。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犹如医生面对一个已 处于病危状态的病人和一个不太严重的病人时医生救下了不太严重的一个而放弃了 病危的那一个请问这还叫救死扶伤吗在面对民族民间艺术文化的保护机制和政策的 倾斜方面我们的政府经常扮演这样一个“不称职的医生”。高树林是年去到三官寨村 和大河口村的当时大河口村的彝族喜庆莫轰队的领头任伯齐岁据他介绍他们是大河 口村彝族喜庆莫轰队的第九代传人这说明大河口村的这一彝族民间文化是有着悠久 历史的也并没有完全绝对的灭亡啊试想如果他们也一样得到政府的支持帮助兴许我 们现在同样能看到他们精彩表演也后继有人啦。政府的做法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从 这一事例我们应该得到启示要认真研究我们对民族民间文化保护的一些具体的措施 和政策不断完善体制。使真正处于濒临灭亡的那些民族民间艺术文化得到确确实实 的抢救而不是流于形式把本来就保存相对完整的挂上“保护”的标签予以支持最后的 结果还名曰“保护成果的体现”。三、教育上。重塑民众对自身文化的价值观念前面 我们就提到文化生态系统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包括了文化产生、发展的自然环境、科 学技术、生计体制、社会组织及价值观念等因素近年来由于经济的发展使得各少数 民族民间艺术文化的生态环境发生了变化这一生态环境中价值观念的悄然变化是一 个值得重视的问题重塑民众价值观念显得相当重要这要通过我们的教育来完成。所 谓“价值观”是社会成员用来评价行为、事物以及从各种可能的目标中选择自己合意 目标的准则。价值观通过人们的行为取向及对事物的评价、态一责州大学学报? 艺术版?第湖度反映出来是驱使人们行为的内部动力。它支配和调节一切社会行为 涉及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处于相同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人会产生基本相同的 价值观念每一社会都有一些共同认可的普遍的价值标准从而发现普遍一致的或大部 分一致的行为定势或曰社会行为模式。“价值观念”是后天形成的是通过社会化培养 起来的。家庭、学校等群体对个人价值观念的形成起着关键的作用其他社会环境也 有重要的影响。下面以大河口村的情况为实例来分析目前大河村民众的价值观念当 高树林邀请莫轰队到普宜镇参加联欢演出时任伯齐面露难色究其原因是他儿子不许 他再吹莫轰他儿子说“要吃有吃要穿有穿不许在外面丢人”。这表明过去认为吹莫轰 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儿如今却是丢人现眼 在如此观念之下彝族喜庆莫轰音乐怎能 正常传承呢莫轰队的队员们还说“传不下去了年青人们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没有人愿 意学这种过时、低俗的东西”“即使师傅求徒弟也没人愿意学”。在年青一代的价值观 念中认为到城里打工赚钱总比吹莫轰实在这就是他们的价值选择想想如果全民皆出 于这种考虑到话还有多少民族民间艺术文化能保存下来呢唐家路在他的民间艺术的 文化生态论一书中说到”我们没有理由为了保护民居让老百姓依然居住在阴暗潮湿 的小屋子里也没有理由为了保护年画让人们在新式楼房里贴满大红大绿的神像更不 能为了保护农具、交通工具让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在泥泞的道路上行驶着老牛拉破 车。”锄但是我们可以引领他们正确对待属于他们的优秀文化改变他们的一些由于社 会的进步和发展等各种原因而造成的不符合自身民族文化发展的价值观念。由此看 来从各个渠道、各种领域引导民众正确看待他们自身优秀的民间艺术文化应是保护 好民族民间艺术文化生态的一个重要措施。黔西北从上个世纪年代以来万方数据 就通过举办彝文、苗文、布依文扫盲班、师资培训班 和彝族“布摩”培训班、民族民间文化进校园等手段来培养民族民间文化人材和传承 人而现在为什么很多艺术文化却老是后继无人呢问题就在于具体的教育过程中没有 重视对学员的价值观念的引导。笔者认为教育过程要重视他们自身民族文化自豪感、 自信心的培养让大众都明白每一个民族的民间艺术文化都是该民族存在的根基它最 能够彰显该民族自己的特征是自己文化身份的标志。对于自身的各种民间艺术文化 应该感到自豪、骄傲而不是自卑。每一个成员均有义务传承本民族优秀的民间艺术 文化。四、发展上可以尝试与旅游业挂钩黔西北属北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冬无严寒 夏无酷暑境内喀斯特地貌发育良好有着丰富的自然旅游资源如草海、织金洞、总溪 河、九调天等等。这些资源是静态的、固态的若能在开发、利用这些旅游资源的同 时融合动态的、丰富的民族民间艺术文化资源既可以使黔西北的旅游业更具有个性 从而具有更强的吸引力又能让一部分民族民间艺术文化得到较好的传承和发展。旅 游开发与传统民族民间艺术文化的合理发展在国外及国内都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成功 的经验。例如法国的民俗村在保持原有村落、街道、居宅、室内陈设、生活方式的 前提下由政府与居民共同管理居民另辟新居既可以开设家庭旅馆也可以供人参观游 人参观或入住居民可以真切地体验原住居民的生活方式在这种情况下既可以使国家 和房主共同盈利又可以完整地保持传统的民间文化风貌从而使旅游与文化保护共同 发展。回在省内黔东南、黔南等地区也有了这方面的尝试已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 需要警惕的是把民间艺术文化与旅游业挂钩要避免过度商品化。因为我们的民族民 间艺术文化一旦绑上“经济商品”这辆战车便会朝着利益的目标勇往直前以至于不可 收拾这样就难免有失民间艺术文化的原貌。蓝雪罪教授在他的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 “保护”的学术探讨一文中叙述过台湾日月潭邵人的“杵乐”歌舞的灭亡过程“杵乐”即 因舂粟的木杵在山岚夜晚撞击石臼、背水的竹筒在迎接客人撞击地面时其长短粗细 不同、质料特殊而产生的哀恸曼妙的韵致。于是上个世纪年代便被聪明的邵人搬到 日月潭畔作为不花本钱的看家本领招揽观光者。为了获得更高经济利益回报“杵乐” 在发展中也就吸收了现代化舞蹈进行改造虽然“现代化歌舞仍脱胎于春杵声”但也未 免不发生“民族文化的变质”问题后来的日月潭不仅因建水库和高楼大厦不见了往日 的波光旖旎也因邵人有一天终于发现卖力的歌舞还不如穿上民族服装供客人或陪客 人嫣然一笑照相赚钱来得轻松来得快。于是这一民族歌舞至上个世纪年代中后期几 乎划上休止符四这是我们应该汲取的教训是前车之鉴所以要得到一种理想的旅游开 发与民间艺术文化保护的合理形式其中的偏差之处是要特别注意管理、运作及理念 的导向问题这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总之对于黔西北民间艺术文化的保护和 发展作为一个文化生态来说。它与人的心态密切相关整个文化生态的解决首先依赖 于人类生态观和价值观的取向。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和动态的观点把民间艺术放到 整个文化生态系统的背景中来综合认识和把握全面考察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对民间 文化的影响和制约以及文化模式、文化变迁、传承传播、价值观念、信仰意识、民 俗文化、伦理观念、宗法制度、民间艺术造物的科技理性与情感等等因素才能有效 的为黔西北民族民间艺术文化培育出一个好的文化生态环境。注释高树林悲与喜 的交响——黔西北普宜镇彝族民间音乐文化采风述略 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年第 期孙忠庆毕节地区民族文化调研报告 毕节地区文化局内部资料唐家路民 间艺术的文化生态论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司马云杰文化社会学 北京中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同唐家路民间艺术的文化生态论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唐家路民间艺术的文化生态论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蓝雪霏关于非物质文化 遗产“保护”的学术探讨 音乐研究年第期参考文献 唐家路民间艺术的文化生态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司马云杰文化社会学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高树林悲与喜的交响——黔西北普宜镇彝族民间音乐文化采风述略 贵州大 学学报艺术版 蓝雪霏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学术探讨 音乐研究 孙忠庆毕节地区民族文化调研报告 毕节地区文化局内部资料下转第页万方数 用自己独特的地方戏曲艺术去引导市场、培育市场和开发市场。黔剧需要在普及中得到保护、传承和发展。可是怎样才能使 黔剧得到普及昵戏曲奇葩——黔剧这个专辑的出版也许能够多少解决一点这方面的 问题倘若还能为黔剧的发展与繁荣出一份力便达到我们的初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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