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好书,点亮生活!这里是【土狗和子鱼】读书专栏作者:土狗
综艺节目《我是演说家》,里面有一期话题是“寒门再难出贵子”,演讲人刘媛媛在结尾的时候,用几句经典话语燃起了观众的激情,她说: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作为一场励志演讲,这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
前有古人卧薪尝胆,后有来者破釜沉舟,每个人都在追求成功的路上疲于奔命。
可问题是,大多数的人,他们的付出和收获几乎不成正比,以至于有越来越多的人一边在奋力奔跑,一边又在不断质疑努力的意义。
文学巨匠--老舍先生,笔下就有这么一个人,他心存志向,体面要强,勤劳勇敢,乐于奉献,他有着很多成功人士身上所具有的优秀品质。 然而,通过了多年的奋斗与努力,最终却一事无成、贫困潦倒。
用老舍先生的话来说,他就是社会病胎里的产儿,个人主义的末路鬼!他就是我们今天这篇文章里的主角:祥子。
因为一次意外被捕,在出逃中,顺手牵走了官兵的三匹骆驼,因此被其他车夫嘲笑奚落,得了个外号,叫做:骆驼祥子。
虽然时代不同了,但是生活的烟火气息并没有被隔绝,它自由地穿梭于每个时代当中,循环往复,永无休止。
关于祥子的故事大抵也是如此,虽然已经定格于纸上,但同样的剧情却延续至今,一直被每个时代所翻拍,只是故事中的主角在不断地换着人演。
职场压力、婚姻生活、个人梦想,祥子在这里面所撞过的一堵堵南墙,踩过的一个个坑,在今天,我们也一样也在感同身受地历经着。
庆幸的是,我们的人生还在继续,还有很多重来的机会,还有很多转向的可能。
而祥子的一生,却已经定格了,它就如同一捆画卷,缓缓地摊开在我们眼前,里面那一笔笔浓烈的色彩,都在倾诉着烟火生活里的各种矛盾与无奈。
毛姆说:“艺术是情感的体现,情之所至,人人都可以理解”。
而《骆驼祥子》这本书,就是一本写透人生、洞穿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
接下来,就让我们跟着老舍先生的步伐,一起步入那个时代,看看到底是什么,让祥子一步步陷入悲剧之中?
如果换做我们,能不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让人生转向,开拓一种新的可能。
01 祥子的一生
祥子是一名车夫,按当时的条件来看,他年轻力壮、有自己的车和生活,也算是一名上等车夫。
他老实、勤俭,壮实,单纯,他有年轻人身上的活力与朝气,也有很多成功人士具有的优秀品质。
他努力打拼,一直想着攒够一百块大洋,可以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然后继续攒钱买第二辆、第三辆,等车子足够多了,就可以像刘四爷那样,开个车厂,把车租给别人,以后就可以坐收租金,不用辛苦地拉车也能过着上等人的生活。
单纯、努力的祥子,为了心中那个小梦想,开始和形形色色的人打着交道:
他遇到过有文化的主儿,干过稳定的、包月的活儿;他也遇到过没文化的人,形同畜生一样被使唤着;他为了多赚点钱接过冒险单,有过被官兵抓铺一路随军打杂的经历;他也为了捍卫自己的梦想和希望,想尽办法成功地出逃过。
他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开始尝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在反复受挫之后,他眼里依旧有光,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梦想。
祥子花了三年的时间,省吃俭用,终于凑够一百块大洋,挥手买下了人生中的第一辆车。在那一刻,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一辆车,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自从父母死后,他就一直在拼命赚钱,不肯输给别人,自从来到城里奋斗,他都没有过一次生日,甚至,都忘了自己生日是在哪一天。今天,他终于完成了自己定下的第一个目标。他把买车的这一天定为自己和车的生日。
自从有了这辆车,祥子在追求梦想的路上,也跑的越来越起劲了。
有一次,听说城外有个拉车单子给的报酬比较高,不过有风险。祥子思虑过后,觉得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于是和别人组队一起出去拉车,想多赚点。结果,他视为生命的车被缴了,人也被捕了,随军一路打杂,他的梦想也搁浅了。
祥子不肯放弃,最终在一次详细的策划中,成功逃了出来,还顺手偷走了官兵的三匹骆驼,卖了三十几块大洋,一番休整过后,重新回到了北平。
他回到刘四爷的车厂,继续租车,干着拉车的活儿。
刘四爷有个闺女,叫虎妞。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未出嫁,模样长得粗犷,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对祥子倒是不错。
有一次祥子上别人府上干包月的活儿,受尽欺压,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车厂,刚好遇到虎妞,被她召唤进屋子里面,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
恰逢刘四爷外出拜访亲戚,祥子在虎妞的策划下,被骗诱上了床,虎妞那么强势、彪悍、不大干净,绝对不是他理想中的选择。
而他却和她发生了关系,他痛恨虎妞的狡诈,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难以抹去的一个污点。
于是他一直在想办法逃避与虎妞碰面,刚好遇到以前的一个客户,叫做曹先生,曹先生是个有文化的主儿,祥子再次接到曹先生的邀请,索性去了他府上,拉上包月的活儿。
从这次的选择开始,祥子的人生就开始戏剧化般地上演了各种意外。
曹宅里有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女仆,是个寡妇,做事认真,会张道,主意又多,大家都叫她高妈。
高妈和祥子的关系不错,她知道了祥子的梦想后,教他怎么理财,怎么把闲钱放出去赚利息,她就是这么做的,一个月也能多了不少收入,可祥子是个老实人,听完觉得太过冒险,纠结过后,并没有听取高妈的建议;
祥子之前也遇到个另外一个主儿的老婆--方太太,她也提醒过祥子把钱存进存折,祥子觉得把大洋换一张印着几个红色的纸,存在别人那里,怎么说也不靠谱。
他始终坚信钱只有在自己手上才是安全的,每天回家,看着自己的不断增加的积蓄,觉得才会踏实。
祥子也有他自己的坚持和想要捍卫的信仰。他觉得自己现在虽然辛苦,但是“同是在地狱里,可是到底层次不同”,他和那些年老的车夫可不能相提并论,他正当年轻力壮,受得起辛苦,只要努力一些,老了不至于像他们一样,拉着破车挨饿受冻,他相信自己现在的优越可以保障将来的胜利。
祥子虽然失去了车,但是揣着卖骆驼的那三十几块大洋,心中还是存有希望的。
他继续努力地拉车,想通过攒钱再买上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可现实似乎和他开起了玩笑,祥子一次夜里拉车,出了事故,把曹先生摔伤了,自己也浑身是血,虽然曹先生不怪他,也没扣他的工钱,不过祥子却自责不已,出了这事,肯定会被耻笑,影响他的名声,为此他忧虑了很久。
又恰好碰到虎妞上门,通报怀孕的消息,祥子的头脑突然一片空白,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已经失控了。
没过多久,曹先生被怀疑是乱党,祥子在他家里干活,受到牵连,在孙侦探的威胁下,祥子为了自保,自己的梦想存钱罐被陈侦探摔了个狠碎,所有的积蓄又被洗劫一空。
祥子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了,他突然之间发现自己过得太窘迫了,在城里混这么几年,如今却只剩下五块大洋和身上的几件衣服。
他痛恨这些带着正义面具主持公道的人,可是在硬势力的欺压下,他却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虎妞又一次上门,给他出了主意。他让祥子在刘四爷的寿宴上,帮忙折腾,尽可能得到刘四爷的欣赏,为日后两人的结婚打好基础。
在一连串的受挫之后,祥子想开了,开始接受了虎妞的种种安排,他也去帮忙折腾刘四爷的寿宴,期待获得他的赏识,想从刘四爷那边找到人生翻盘的可能。
可是命运似乎不太眷顾他,虎妞和祥子的卖力张罗,在刘四爷的眼里,成了一种算计,所有的血肉情感,到头来也抵不过他对金钱和产业的重视程度。
虎妞一气之下,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自己操划着婚姻大事,在没有任何祝福的排场中,连哄带骗地带着祥子,一起完了婚,婚后又告诉祥子自己其实是假孕。
知道真相的祥子,突然觉得已经失去了自我了,他已经不会笑了,在他自己眼里,他就是一个偷娘们的人,他想出逃,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他又能去哪儿呢?最终他还是回到了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他觉得留在这里,至少一切都还有希望。
没过多久,祥子打听到虎妞的父亲刘四爷已经关掉了车厂,自己逍遥去了,这让他们夫妻俩的计划再一次落空,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洗劫。
虎妞最终妥协,把手上的积蓄拿了一部分出来,给祥子买了一辆车,让祥子去赚钱补贴家用。
于是祥子开始去拉车,不断地填补家里那一个满是欲望的无底洞。
虎妞从娘家带来的一大笔资金,让她一直过着极度优越的生活,与他们租的那个院子里面,那几户穷苦人家相比,虎妞的日子算是过得不错的,她很懂得享受,吃好喝好,偶尔也会施舍一些。
她忍受不了寂寞,经常会抱怨祥子只顾着拉车,没时间陪她,又妥协于现实的生计问题,只能将就拖着,过一天,算一天。
每天出车的劳累,加上心理上的折磨,以及房事过多,让祥子开始体力不支,病了好几次,他逐渐接受了自己身体虚弱的事实。
上帝在给祥子关了几道门后,终于给他打开了一扇窗。
虎妞真的怀孕了,这给祥子带来了一点希望,于是祥子又振作了起来。
同院里有一户穷苦人家,老夫妻两口带着两儿一女一起生活,老父亲是个年迈的老车夫,拉车的收入几乎就是他们一大家子的经济来源了。
他们有个女儿叫小福子,模样长得不错,前段时间被他父亲卖给了军官当小老婆,换钱补贴家用,结果没过多久,被丈夫所丢弃,所以又回来了。
她是虎妞唯一一个谈得上话的人,虎妞觉得她嫁过军官,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于是和她走的比较近。
虎妞瞒着祥子,白天把自己的房间租给小福子招待客人,还帮她谋划卖身赚钱的活儿,从而收点租金,买点零食打打牙祭。
一段日子后,小福子和祥子的关系也慢慢熟悉了,走的有点近,虎妞一气之下断了小福子的财路,到处吆喝着小福子卖身赚钱,不干不净,把她们一家子逼得走投无路。
小福子被逼无奈,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在虎妞的门口下跪,虎妞怕惹急了,小福子会豁出去反咬自己一口,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解。
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恩威并施,始终将自己和穷人划开一条明显的界线。
可惜好景不长,那些钱财也在她的安逸度日中,和祥子几次生病中逐渐散尽了。
虎妞一直以来的优越,也成了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因为吃的太多,生活习惯紊乱,又是高龄产妇,最终导致难产。
在生命垂危之际,她又做了决定,把最后仅剩的七八块大洋押进了神婆的手中,寻求神灵的庇佑,以至于最后没钱请医生,难产而死。
到了这里,他们的爱情一头埋进了坟墓,一头挂在了虚空。
经历了这几次的大起大落,祥子终于在现实面前低下了头,他的梦想再一次破灭。
虎妞死后,祥子和小福子,两个同样在现实生活中挣扎的人,也逐渐有了情愫。小福子的模样和性格,比较符合祥子理想中的追求,他喜欢小福子,他觉得自己不干净,小福子也是为了养家干着不干净的活儿,他们两人处境相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是仔细想想,他又害怕小福子家里那几张会吃饭的嘴,这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退却了。
祥子想先去拉车赚多点钱,再来接上小福子一起生活。他给小福子留下了几句简单的空头承诺,就转身走了。那些话是他的希望,同样也是小福子的希望。
几次的起起落落,让祥子看清了现实。他的身体已经撑不起他的要强和体面,而且,他也开始觉得,努力与克己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失败。
于是祥子开始变得合群了,他会和大家一起抽烟、喝酒、赌博、随份子,以前他看不上眼的很多事情,开始又变得有意思了。
他不小心得了性病,也在现实的摧残中,开始看轻了生命;他丢掉了一身正气,开始变得悲观、懒惰,痛苦、绝望,自怨自艾、偏爱安逸,处处计较、冷漠自私,而且,还学会了报复别人。
他在遇到刘四爷的时候,愤怒、冷漠地告诉他虎妞已经死了,甚至还不给刘四爷去上香忏悔的机会。
看着刘四爷黑夜中孤独的身影,祥子压抑了多年的愤怒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觉得自己终于战胜了刘四爷,这让他非常得意,也让他有了从新开始的勇气,他决定要找回自己。
他给自己制定了新的计划:先去看看曹先生是否已经安全回来了,在他那边揽些包月的活儿干,然后再接上小福子,重新开始生活。果然曹先生回来了,祥子和他倾诉了一番,最终谈好了工作,打算留在那拉车。
可是,当他安排好了一切,兴致冲冲地去跑去找小福子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祥子到处打听也没找到小福子的消息,于是又开始在烟瘾和酒精中寻求安慰。
一次在街上,他遇到自己以前救助过的小马儿的祖父,穿着一身破落的衣服,在风中乞讨,就上去打了个招呼,这才得知小马儿已经饿死了。
听着老人说的那一堆悲观的话,祥子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被小孩子用线拴上的蚂蚱,有翅膀又怎么样呢?
要强了这么多年,还不如得乐且乐来的实在。
他把最后一丝努力的希望,寄托在了小福子的身上,假设找到了,他哪怕为了小福子也要再努力一把;假设没找到,那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最终他在老人的猜测指引下,来到俗称“白房子”的下等妓院找小福子,却在那里得知了消息,小福子前阵子已经在树林里上吊自杀了。
祥子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之后,开始绝望了,他变得不再体面、不再要强,他吃喝嫖赌样样沾手,他变得懒惰狡猾、又瘦又脏,他开始学会了占便宜,也学会了耍无赖,借钱度日,骗钱使坏,甚至,连高妈也骗。
他净想着比拉车容易挣钱的主意,他不再卖力气了,而且越来越懒,最后从骗钱谋生,到出卖人命,只要能赚钱的事,他都干。
他的病已经不允许他继续拉车,他的信用也让他租不到车,他只能躲在下等妓院里虚度人生,偶尔找些不体面的活儿维持生计。
他给结婚的人打旗伞,给出殡的举花圈挽联,他的心灵已经走向死亡,如同行尸走肉般地埋葬着自己,慢慢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02 这场悲剧是归因于时代还是个人?
知乎里面有一个话题:一手好牌被打的稀烂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里面有一位答主说:古人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所以由此可见。拿着一副好牌,牌技不如人,失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运气再好,又怎样呢?只能自认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况且你都拿到一副好牌了,还打得稀烂,只能说对面和你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还是多练练牌技吧。
在看得见对手的时候,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反击,确实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可是,如果看不见对手呢?我们又该如何去寻找努力和反击的方向?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生活还有琴棋书画诗酒花,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始终躲不过的却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就像这两年冬夜里,有一些着急抢行、卖命奔跑的外卖小哥,他们在寒风中裹得只剩两只眼睛,拼了命地向前奔跑着;前面抗的是生活的阻力,背后守护的却是一份责任和希望。
他们不是不可以另谋生路,而是生活可能给他们堆积了太多的无奈;他们时常强咽下了吐到嘴边的话语,就怕有些事情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一定能懂;所以还不如在无人的深夜里,坐在路边痛哭一场来的实在。
不仅是他们,前阵子网上疯传的“都市凌晨四点钟”的视频,让我们看到了每个职业背后的不易,一段段心酸的故事催人泪下,痛的直击心灵。
虽说最后是以爱之名结了尾,给大家留下了温暖和希望;但是,冷静思考过后,发现片中不敢再续接下去的,却是现实。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命运的魔爪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善待谁。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少努力的人,祥子,只是其中的一个。
有人觉得,祥子是败给了时代,是社会病胎里的产儿。
也有人说,祥子是败给了自己,不懂得及时调整人生的航向,是个人主义的末路鬼。
不论是败给了现实,还是败给了自己,这些观点都具有一定的客观性。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现象我们也不可否认:从时代发展和个人成长中所引发出来的问题,会层出不穷地出现,我们根本无法抗拒它的到来。
而能否解决问题,在于你对待问题的态度和方式,而不是推给大环境,或者把希望寄托在你目前仅有的能力上。
03 回归现实,我们该如何活好当下?
随着科技和信息的进步,我们所要面临的外部竞争也开始加剧了,生活也在不断地逼着每个人跨步向前。
想靠一份工作,一项技能,寻求安全感,就如同祥子死守着这一份拉车事业一样,我们无法预知是对的还是错的。
在压力面前,我们是要认定宿命还是认清自己?是坚持努力,还是全凭命运?
某某大学生扛不住父母期待所带来的压力,选择跳楼自杀;
某某职员奋力加班,最终熬夜猝死;
某某妈妈扛不住生活的压力,带着孩子从高楼一跃而下……
每个人在生活的压力下,无处遁形,面对着对于人性的重重考验和生活的层层阻力,我们都在努力地绷紧最后一根弦,越绷越紧,万一哪天弦断了,一切是不是也就结束了?
生命的确太过脆弱,有些人,有了金钱和事业,却输给了疾病和意外;
有些人,有了健康和梦想,却败给了贫穷与现实;
有些人,勤勤恳恳劳碌一生,也无法改写被时代抛弃的命运。
在生活这张大网当中,我们都在奋力挣脱,都想做那条幸运的漏网之鱼。
可面对一次次毫无成果的努力,和冰冷无情的挫败感,我们又要用什么样的心态去迎接明天呢?
祥子为了赚钱,不断地改写自己的人生轨迹,钱让他看到过希望,同样也让他的心逐渐走向了死亡;
虎妞为了钱,可以算计亲情,蒙骗爱情,出卖友情,最终在钱的影响下,不断地助长欲望,最终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
小福子为了钱,最终还是选择丢掉了自己纯洁的灵魂,卖身谋求生计,最终吊死丛林中……
金钱,可以在刹那间拯救一道灵魂,也可以在一瞬间毁灭一条生命。
我们一直在苦苦追求的金钱,到底是善还是恶?在追求金钱的路上,我们应该如何正确地树立金钱观?不再做金钱的奴隶,让金钱来有所来,去有所去,真真正正地为我们服务?
《骆驼祥子》这部小说,给读者留下了太多生活的难题等待着我们去解答,确实值得每一位读者沉思。
04 写在最后
老舍先生不仅仅写活了一个时代,他的笔下也洞穿了未来。
他把几个人物的命运推进了时空,把他们的生活轨迹,带到了我们的眼前。然而,如何对命运正确地发起反击?如何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他的笔下,并没有给出答案。
他就是一位擅长讲故事的老者,带着副老花眼镜,两手端着一杯热茶,静静地坐在炉火旁,和我们讲述着一些人的命运;故事说完,给大家留下了一连串的思考,大家默默地归好椅子,然后带着思考安静地离场,一切就如同没人入场一样,只是凭空多了几声无奈和叹息。
生活本就不易,哪有那么多一条路死守到底,就可以获得成功的途径?哪有那么多一件事不断重复,就可以实现开挂的人生?有些环境我们无法选择,很多现实我们无法推翻,有失有得、有悲有喜、有起有落,这才是生活的真相。
是否可以走出了一段成功的人生,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没法给的出答案。
现实的残酷很难凭一己之力去改变,我们不仅很难全程顺风掌舵,也很难改变那些恶意评论的欲火。
不管是待人待己,多一份单纯的理解和关心,别把期待变成了道德的束缚,也别把攀比变成了负重前行的压力。
世态炎凉,让人心渐暖,就是守住幸福最好的方式,也是走向成功人生最原始的起点。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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