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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笔耕不辍,而且高产,在市写作圈里也属实力派,可他连续参加两届市青年文学奖评选,均宣告失败。
第一届落榜被告知原因是他的文字不属于纯文学。尽管他的文字几乎发遍了各大报纸副刊和时评板块,可是在纯文学杂志上几乎是个空白。他纳闷:为何不看庄稼的好与坏,只看长出庄稼的田地。他问一位评委:“一篇稿子在副刊发了不能算纯文学,那它又在纯文学杂志上发了,就摇身一变为纯文学吗?”“那得主要看影响力”“那发行量在百万份的报纸的影响力一定比纯文学杂志小吗”评委的一句不耐烦的回答让他彻底无语凝噎。“虽然某某杂志发行量不到一千册,但是影响就是大。”
我劝他,杂文本来就不太受待见,而且你的作品又多为时评,时评算不算杂文都是个问题,更勿论是否为文学了。他不服气,那风花雪月的、连真话都不说的文章就是纯文学了吗?我说,怎么不是,那多纯呀!我给他建议,
你以后把给报纸写的稿子同样投稿给纯文学刊物不就得了。为了证明在报纸副刊发表的文章与在纯文学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没有本质区别,他这么干了,也得手了,以他的文笔原本就不存在能不能上纯文学杂志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往这方面努力而已。
又到第二届青年文学奖评选,我以为这次他获奖无疑,因为他的竞争对手实力不强。可是他又落选了。原因是,别的获奖选手都有自己的文学专著了,也就是说都至少出了一本书,而他还只停留在耍单篇稿子上。他很气愤,这不又是形式主义吗?出书了,就代表水平高吗?现在花钱就能出书,出本书比发表篇稿子容易得多。
等第三届评选通知下来的时候,我劝他出本书再去参加评选,这次绝对可以板上钉钉了。他说,我宁可不得奖,宁可不证明自己,也不自己花钱出书,丢不起那个人。咳,自己本来就不纯,何必愣充什么纯文学。
作家叶兆言说:“纯文学从来就是一件皇帝的新衣,大家都这么说,于是也难得有人跳出来揭穿。”
再听听来自纯文学杂志社的声音,《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杨晓升在其微博中写道:“曾有一度,文学界出现贵族化倾向,一些人‘纯文学’情结浓烈,甚至将文学当成玄学,打着‘探索’或‘先锋’的旗号将文学推向极致,写作或评论都故弄玄虚,似乎越故作高深越显高贵,作品和刊物却越来越无人问津,于是一味抱怨读者,实在可笑又可悲。”
正如清者自清,纯者也自纯,现在想来,他只是没进入那个圈子而已。
忘了说了,第四届获奖的,是一本诗集,作者为二十出头的女性,市作协主席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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