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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自从庚子年入京后,随着他社交的广阔,好友自然就多了起来。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八日,曾国藩在给弟弟的信中不无欣悦地说:“吴竹如近日往来机密,来则作竟日之谈,所言皆身心国家大道理。渠言有窦兰泉者(序:云南人),见道极精当平实,窦亦深知余者,彼此现尚未拜往,竹如必要予搬进城住,盖城内镜海先生可以师事,倭艮峰先生、窦兰泉可以友事。师友挟持,虽儒夫亦有立志。”
明师良友在旁,“虽懦夫亦有立志”,可见曾国藩对明师良友的珍重。他在京城的十二年,也正是他勤学苦读的十二年,在这十二年的时间里,他的学识增进了很多,思想也日臻成熟,在修身治学上可谓收获颇丰。这些成绩的获得,与他“近朱者赤”的择友观念密不可分。他在道光二十二年十月二十六日致弟的家书中曾颇为欣喜地说:“吾友吴竹如格物工夫颇深,一事一物,皆求其理。倭艮峰先生则诚意工夫极严,每日有日课册,一日之中,一念之差,一事之失,一言一默,皆笔之于书。书皆楷字,三月则订一本,自已未年起,今三十本矣,盖其慎独之严,虽妄念偶动,必即时克治而著之书,故所读之书,句句皆切身之要药。”
这也正是曾国藩后来所借鉴的,他的日记、家书、家训之众,内涵之丰,恐也由此而受倭艮峰的启发。又说:“……树堂极为虚心,爱我如兄,敬我如师,将来必有所成,……吾之益友,如倭艮峰之瑟侗,令人对之肃然;吴竹如、窦兰泉之精义,一言一事,必求至是;吴子序、邵蕙西之谈经,深思明辨;何子贞之谈字,其精妙处无一不合,其谈诗尤最符契。子贞深喜吾诗,故吾十月来,已作诗十八首。……冯树堂、陈岱云之立志,汲汲不遑,亦良友也。镜海先生,吾虽未常执贽请业,而心已师之矣。”(《家书》,卷一)
从此可以看出,曾国藩对师友的学识品行的赞赏欣悦态度。也正是这些仁人良儒的才华和学识,鼓舞了曾国藩上进治学的勇气,也成为他不断地充实、拔高自我德业的最佳助手。与圣人谈,不圣亦贤;与贤士交,心不贤身贤。在众多的贤士才子组成的浓郁文化氛圈里,曾国藩如何能不进步呢?
他从何子贞所精通的《仪礼》《汉书》《说文》诗、字五件里,感觉到自己只通诗、字的差距,便努力向人家学习,从亲身实践自已心得的镜海先生、艮峰前辈、吴竹如、窦兰泉、冯树堂那里;从苦研经书懂得道理的吴子序、邵蕙西那里;从能诗善文的何子贞那里;从才气横逸奔放的汤海秋那里;从英武气度逼人,志向远大而心神平定的黄子寿那里取人为善,并与人之善,日渐加深着自己“赤”的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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